折价了,要不然以大王子个人俸禄断不会再以天价拍走失传已久的天书兵策。”
“即得吾徒,又何必再去挂念什么天珠,再则天珠即归王室,而我宗又与其相互依存,不能强求。对于天书兵策,若有机缘习得兵法精髓,对于开疆拓土有奇效,但想以兵道入圣,终是因其杀伐过重,机会渺茫,不可取。至于,天源阁近期的一番做派自然也是容易理解,原来的王宫无限期租借给他,谁又有如此待遇,舍下一份利益倒也使得,更何况天源阁每年也给我们不少的利益,都是相互利用罢了,当然天源阁背后的势力也不容小觑。倒是大王子的心思,应该注意一二,这么大张旗鼓,就怕别人不知道,又是为何?”说完醉莫须看一眼胡不规。
“你可别问我,我只关心我想要的宝贝,别的从不去想,留哪念想干什么?”迎上醉莫须的目光,胡不规摆手加摇头一个不闲着,懒洋洋地道。
听得此话,醉莫须冷道:“胡不规,念你我是故交,我一直忍你,你且不可淡了这份情谊。这次若是再胡来,我可不饶你。”
“那是自然,趁此机会顺便也让你这徒儿见见世面,涨涨见识。不过咱这俩老儿衣服破旧也就算了,你这徒弟年纪轻轻这身打扮,是不是太寒碜了点儿,别让别人取笑了去。”看无痕虽是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但仍与这繁华格格不入,胡不规善意地提醒道。
“让他见个世面,又不是来摆弄那
套虚荣,就是这样,我看那个敢瞧不起?!”听得这话,看着醉莫须霸气果决的样,胡不规也是昂起头迈着方步,和无痕一起跟着醉莫须直奔王宫内院,现在的天源阁。
在琼楼玉宇间,踏着青砖玉石一路向前,走过道道关卡,终于迈入内院宫门,一看便知里面经过精修改造,身在其中,就如同在仙境,道旁的花草再不是先前街面所见,都是灵草仙芷,一巧夺天工的假山之上,更有一泉眼毫不吝啬地向外喷薄着灵液,不但滋润着那些儿花草,更是让里面的人身心惬意,透彻灵魂,园景更是美不胜收。
进得里面大厅,富丽堂皇的更是让人咋舌,根本无以言表,但听胡不规说道:“拍卖场已经结束,否则里面的异宝奇珍更是能让人看花了眼。不过,现在里面还是有很多有趣的去处,只要舍得花,就有得乐。走我们看看去。”
看着里面衣衫华丽的商贾巨富,无痕反而觉得他们很引人注目,各色声音仿似在也议论他们,完全不像师傅他们那样坦然,无痕轻笑一声,晃晃脑袋,挺起身板跟着进入内里。
进入不久,无痕感觉心神一阵波动,冥冥中似有指引,好奇之下无痕掉头向另外一个方向走去,只见两拨人围着的丈余高的赤红山石,正是缘头,这也正是两方的赌头——猜个多寡,无痕正要伸手探查,不料一只手已被狠命地抓住。
“哪来的野小子,什么东西都敢碰,也不撒泡尿照照。”一锦衣华服,头束金冠,腰系环佩下垂金丝流苏的白面公子哥,抓着无痕的手训斥道。
“我劝你收回你刚才说的话,并向我赔礼道歉。”
“呵呵,哪来的小子,你家主子来了恐怕都不敢如此对我说话,你是找……”
“啪”无痕轻一带力便挣脱开那只手,顺便带上一耳光,只让哪纨绔吃痛下,噎下后面的话。
“我也是话从来不说两遍,尤其是那些仗着家势,不学无术的废物,”看着那纨绔急红了眼,张开就要骂,无痕回瞪一眼,狠道,“你若再出言不逊,我既能打你一次,就能打你二次,你倒可以一试,若是有种就亮个真章,比比手段。”
“小子,你有种,你们俩个还愣着干么,给我弄死他。”那纨绔一脸怒气地冲着飞身护来的属下吼道。
“公子,天源阁有规矩,不能在此大动干戈。否则吃亏的就是我们了,公子何必急于一时,初一十五,定当将要他加倍偿还,以雪公子今日之耻,让奴才将功补过。”见他家公子已被气昏了头,一稍微年长的护卫劝阻道。
“不行,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再不济也要剁下他那双手。”哪纨绔喘着粗气歇斯底里道。
无痕对此回一轻蔑一笑,说道;“既如此,我给你个机会,适才听你们说什么赌石,我们赌一把如何,你若赢了,别说一双手,命都给你。你若输了,只需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