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收下了。”
“师兄怎么没有耐性了,这才刚开始。”
明知自己的腰眼是要害之处,谷明泰仍是毫无顾忌的作难,逸舞灵忍住心中怒气,冷脸对上他不好好意的讥笑,一把那折扇打下。
“哈哈……”谷明泰没想到他会如此一反常态,一不留神被人打下从不离手的玉扇,尴尬地笑一声做个掩饰,仍是不忘嘲弄一句,“多个师弟,脾气也是渐长啊,你还真以为一个不知哪里来的野小子就能赢得了风师兄,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说完就要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折扇,却被一个很有眼力劲儿的弟子,先前一步捡起,满是恭敬地递于其手上,谷明泰看也不正眼看一下自觉理所应当地接下,气有不平地对逸舞灵说道: “还有,你竟如此急切地盼着风师兄输掉这场比斗,就不怕得罪了风师兄的拥趸。”
“我只看事实。”
逸舞灵说完,便把谷明泰晾在一边,目光锁定在演武场上,生怕再错过任何细节。
谷明泰那受过这种冷待遇,却也不敢奈何,只能恼怒地哼一下,发泄一下情绪,然而他那脑子里却在打着小算盘,直到被众人的惊呼声打断,才一脸发蒙地看着场内的变化。
入眼的那还有灵虚指,只有一团在无痕十指间跳跃的青芒。仔细一瞅,但见一缕白芒在里面横冲直撞,除了那灵虚指还能是什么?它已被无痕囚困于青芒之中,任它如何施为,终是无可奈何。
风至清的状也是陷入低迷,这也是灵虚指的弊端,一旦不能得逞,势必经受反噬之痛,盖以此招从来都是一招制胜。
“师弟,果然是好手段,但不要以
为这样你就胜了,这戏到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
风至清坐守灵台,捻指掐诀,大喝一声, “天花雨幕!”
只听“砰”地咋响,青芒支离破碎,竟生成无数跟灵虚指一模一样的寒光,个个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紧盯着无痕不放。
看到这一幕,古木崖再也坐不住了,一脸的兴奋地一跃而起,不只是他,各位长老也是动容,均是站立起来,激动地看着古木崖。
“掌门师兄,清儿突破了禁忌!?”毒忘情似有求证的问道。
“是啊,突破了。我们都以为‘天花雨幕’是不能够存在的。毕竟置之死地,要面的不只是反噬之痛,灵力的枯竭,最后连生机都难以为继,还有对手的攻击,如何能够求生。如今看来,怕也只有清儿这种恒心、毅力,还有不可多得机缘才会实现吧。”
“‘置之死地而后生’也确实为各宗奉为经论。如今清儿接二连三给我们惊喜,实力更是突飞猛进,看这境况那无痕师侄也淘不得半点儿便宜,这比斗还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么?”
“师弟,我知道你的想法,依清儿的资历,压下底下弟子的议论,自然是上好的选择,但不是最好的。”古木崖自然是能够看出,风至清今天的进步都是因着无痕的缘故,后者身上有他不透的很多秘密,潜力更是不可限量,这是风至清难望其项背的,更缘着九师弟一意的坚持,料想其也必有深究,至少到现在一切也都一直在向着积极的方向发展,为何不顺着天意呢。
“师兄,你误会了,我是担心无痕师侄,怕他有个闪失。”
“这个你放心,目前谁输谁赢说不准,但他们性命无忧,我们只管看吧。不过,这一山不容二虎,这场比斗倒是精彩多了。”
毒忘情开口还想说什么,却被古木崖伸手制止,点头示意大家继续观看场中的比斗,尔后一双眼睛更是精光乍现,拆分细解地看着他们的每一个动作。
但见无痕大喝一声,电光火石间,灵力外放,气化周天,轰然间在周身显出一道猩红的屏障,如同火焰一般流转跳动,那炙热的温度,纵是你处在演武场的边边角角,也能感受到它烤的皮肤生疼。
风至清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急于想试试‘天花雨幕’的真正威力,也是大喝一声,一下抽去九成的灵力,倾注其中。
“天花雨幕”其象如名,诗情画意,美奂绝伦,其下的杀机也是惊天动地。只见其如泰山压顶一般,直接压在无痕的屏障之上。
那花朵在流火间绽放,美丽娇艳,让人不由得心神动摇,让生机悄然流逝;那雨滴,看似如烟似雾,飘渺无重,可震得无痕五脏剧痛。
两者相合,直让无痕达到身体的承受极限,灵力凝滞,静脉逆转。风至清抓住千载难逢的机会,一指轻点,压下一朵硕大的水花,无痕再也承受不住,“哇”地吐出一口鲜血,身形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