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把我说成虐待狂?”宫泽冷峻的脸色沉了沉。
“不然说,说是上官奇妙咬的,你不会不高兴吗?”我郁闷道。
“我最不高兴的是你受伤了。”宫泽低哑道。
我心头还是被触动到了,“好了,我就说是摔伤的。”
宫泽没有把我送回医院,而是我们一起回了家。
大厅的沙发上,坐着紧抱着枕头的上官奇妙。
她看到宫泽里,眼里是明亮的光芒,但再看到宫泽拉着我的手时,她的脸色瞬间苍白。
她拿起桌上的剪刀,剪着抱枕,像是在无声的发泄。
就在宫泽没有理她,牵着我的手往二楼走时。
上官奇妙爆发了,她绝望的大声吼着,“阿泽,你选我还是选她?”
我不由的扭过头,上官奇妙拿着那把剪刀正抵着自己的脖子。
我被宫泽拉住的手快速的抽离,心头也咯噔咯噔的跳了起来。
宫泽盛气凌人的睥睨着上官奇妙。
他的声音冰冷的让人发怵,“我是你可以威胁的吗?”
上官奇妙慌了慌,却在努力的镇定,她孤注一掷的吼着,“阿泽,你必须选择,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
“你真不该威胁我。”宫泽的眸子冰寒彻底,他看了眼大厅的某处。
有什么细小的东西射在了上官奇妙的脖子上。
而后,上官奇妙倒在了地上。
我震惊的盯着倒在地上的上官奇妙,“你,你杀了她?”
“麻醉剂而已。”宫泽重新拉上我的手,朝着楼梯继续走。
“你在这个家里到底还安排了什么高手?”我久久无法回神,喃喃着问。
“你所能想象得到的。”宫泽回答我。
宫泽的房间多了个沙发,晚上他睡沙发,我则睡在他的床上。
可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却是在宫泽的怀里醒来。
什么时候我从床上爬到他的沙发上睡了?
我有那么不知羞耻吗?那么那么的饥渴?
我羞红了脸,轻轻的想从宫泽怀里离开时,宫泽的搂着我腰间的手一紧。
我慌张的全身紧崩着,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的拉着宫泽的手,想把他的手从我腰间拿开。
“一大早你想挑战我身为男人的本能?”宫泽带着鼻音的嗓音从我头顶徐徐响起。
我全身都僵住了,目光渐渐往下移的看去……
我不敢动了,是一动不敢动,我其实就是嘴上说说而已,真抢实战的话,我立马就怂了。
“我,我为什么睡到沙发上?”我舔着干涩的嘴角问。
“那得问你自己了,丢了我的被子,说什么用自己给我当被子。”宫泽低哑性感的声音缓缓道。
我瞠目结舌,“我,我有吗?”
“可能是你正做着什么梦吧。”宫泽给我解释。
我吞了吞口水,“对不起啊,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真想办了你。”宫泽沙哑的说这句话,他把我一拎,我坐到了毛毯铺着的地上。
而他走进了浴室,我听到水流哗啦啦的声音。
他这是一大早洗澡降火了?
我摸了摸红了的脸颊,赶紧拍了拍的跑出了房间。
我妈约我吃早餐,我去了,我手臂受伤的事也是瞒不了的。
我妈一见我,就直盯着我的手臂,她紧张的问我,“怎么弄伤的?”
“摔伤的啦。”我回答。
一旁的康南紧皱着眉头,“现在康爸是你的靠山,什么人伤的人尽管说。”
“哎呀,真的是摔伤的。”我挽起我手的手臂,嘟囔着。
我妈叹了叹气,“你老大不小了,别毛毛躁躁的,知道吗?”
“好啦,我会注意的。”我保证道。
康南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我一会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