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先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林小姐不愧是心理医生,这点都看透了。”
“放心吧,你那件事过去了。”我道。
安先生咽了下口水,很郑重的问我,“真的过去了?”
“真的。”我很肯定的点头。
这个安先生走后,丽子找的那个心理医生走进我的办公室。
我看了下他胸前挂着的工牌,米飞。
“你好。”我从凳子了坐起身,礼貌的伸出手。
米飞搓了搓手的再握了过来,激动都在了脸上的道,“你,你好,林医生。”
“这几天麻烦你了,接下来我都会在诊所。”我直接道。
米飞紧张的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你,你这是要开除我?”
“我们诊所没什么业绩,也给不了你高工资。”我直白道。
米飞直摇头,“我不是为了拿工资的,我是义务在这里做心理医生。”
“义务?”我挑起了眉头,我没有问丽子这个请来的心理医生是怎么回事,她也没说的。
可是,他说义务来这里的,让我彻底蒙圈了。
“对啊,你是我的偶像,我免费在这里当心理医生一年,我跟丽老板签过合同的。”米飞道。
我郁闷了,抓住重点道,“一年没有工资的在这里当心理医生?”
米飞很认真的点头,“是啊,是啊。”
“还不包吃住?”我又道,丽子精明着呢。
米飞又是点头,“嗯,我可以回家吃住。”
丽子这是从哪里找到的傻子?“你出去工作吧。”
“你不赶我走?”米飞还是一脸担忧着。
我吐了口浊气,“不赶,你是子丽心理诊所的一员了。”
米飞高兴又兴奋,“那,那我去工作了。”
“去吧。”我摆了摆手。
我往凳子上一坐,拨通丽子的电话,问她米飞的事。
丽子说,米飞是应届毕业生,还对我有着迷一般的崇拜,至于是哪件事让他崇拜我的,她也不知道,我也想不通,我还有能让人崇拜的地方?
下午的时候,田地来了我的诊所。
现在的田地苍桑的像个大叔,在上官奇妙身边的他,还真是磨掉了他所有的菱角。
“有事?”我挑了下眉头的看着田地。
田地往我办公桌前的凳子上一坐,“不给我倒杯咖啡?”
我起身,倒了杯咖啡递给他。
“你是为陆北来的!”我直言道。
田地双手放在我的办公桌面上,他目光直盯着我,“你要惹上官司了。”
说的那么肯定,肯定的我有一瞬间的慌了。
“你什么意思?”我心不安的道。
“你们诊所是不是接了一个叫王佳佳的抑郁症的病人?”田地又问我。
王佳佳?我一点印象都没有的摇头。
田地看了眼我办公室的门口,“那就是你们请的那个心理医生接的吧。”
说完,他把一份报纸放到了我面前。
是一则女性跳楼的新闻。
我抓起那份报纸,出了办公室的走到米飞面前,把那份报纸往他办公桌上一放,厉声问,“你接了一个叫王佳佳的抑郁症患者?”
米飞很无辜的皱着眉头,“是啊,就是前天,我开了点抑郁症的药给她,然后跟她谈了谈心。”
“你有心理医生治疗的资格证吗?”我心慌的问。
米飞摇了摇头,“我,我才毕业,那些证在考了,还没下来。”
“你不是心理医生,怎么能给病人开药。”我紧咬着牙道。
“对,对不起。”米飞低着头。
在我办公室的田地走了出来,“林子涵,现在宫泽没在了,我是可以帮上忙的。”他停顿了一下,又道,“陆北一直在等你。”
“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我朝田地吼着。
我能解决的,我不能事事依靠别人。
田地耸了耸肩,“好吧,那我先走了。”
“你跟我去见王佳佳的家人。”我对着米飞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