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丽子转了个弯,急忙道,“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不想让丽子更担心,我点头同意了。
手臂没有伤筋动骨,医生说,过几天就恢复了。
丽子终于松了口气。
一回她的公寓,她就给我倒了杯水,这水像放了奶片的颜色。
我没有说什么,直接喝了。
我很确信,丽子不会害我。
隔天一大早,宫泽出现在楼下。
我都怀疑,他是昨晚工作完了,直接就在楼下等。
一坐上他的车,他递给我一个鸡蛋饼。
我这才反应过来,立马道,“送我去诊所,快。”
当然,那个鸡蛋饼也没舍得吃,要给师母吃的。
我成了王深的接班人,那么,王深是我师傅,王深的女人就是我师母了。
“王深接受了你?”开着车的宫泽蹙了下眉头。
“他敢不听他女人的话吗?”我调侃道。
宫泽笑了笑,“不敢。”
“那你敢不听我的话吗?”我假装扳着脸道。
宫泽的眼底是一汪春水的柔情,“不敢。”
“嗯,这还差不多。”我高兴的笑着。
这种充实,又觉的缺憾的生活,其实也是一种完美吧。
宫泽把车子停在了诊所门口,我伸出还是有些无力的手,用尽力气的去推车门,却推不开,他还锁着车门,我皱了皱眉,“我要下车了,你怎么了?”
宫泽大长臂伸了过来,他紧紧的搂着我,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声音轻喃着,“我怕,你又会离开我,林子涵,你能体会,不想失去,却总觉的会失去的感觉吗?”
我愣在了那里,他是怕我去恢复记忆,想起我不应该知道的。
“我应该有直面问题的能力。”我道。
宫泽松开我,目光深情又惆怅,“可能是我多想了。”
“我跟师父说了,暂时不打算恢复记忆。”我又道。
宫泽松了口气的看着我,“是吗?”
我揉了揉宫泽紧皱的眉心,“是的,我爱你,和你爱我一样,很爱很爱你。”
宫泽的眼底动容着,“去吧。”他按了下开车门的键。
诊所里的医生被裁员了一半,肯定是王深的杰作了。
王深坐在催眠室里,很悠哉的坐在那里。
现在的他,应该是满脑子都是师母,哪有什么心思去经营一家诊所的。
“师父我来了。”我笔挺的站着道国。
王深瞥了眼我手中的鸡蛋饼,哼了哼,“今天我起的早,给你师母买了鸡蛋饼了。”
那傲娇样,我只觉的浓浓的无奈。
谁曾想,国际催眠大师王深,其实幼稚的可以。
他竟然吃我的醋了。
这个吃醋大王。
“这样啊,要不,以后师父如果太忙,没时间买鸡蛋饼,就通知我去买。”我小心翼翼道。
王深哼了哼,“这就不劳驾你了。”
“您是我师父,跑腿打杂之类的,应该是我这个徒弟应该做的。”我讨好道。
王深又从鼻子里哼着,“这几天,我要带你师母到处走走,你给我在诊所好好看着。”
明明是让我看诊所,还说的这么不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