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有着密切的关系,同天有着一定的联系。
以他们的名号作为契约的见证,自然能够拥有极强的约束力。
但一般上来讲,大多数三品修士对于自身的这项能力,除非是对方特地跑到自家神像前许愿,否则都当做不存在。
毕竟这算得上是和律法一系抢饭碗,做多了也容易引导信众,给自己加一些奇奇怪怪的名号,引起人道气数变化,凝聚对应的契约本源,干扰自身权柄和本源的稳定不说,还容易让朝廷一系的修士误会。
“作为五行本源的执掌者,这么做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处,甚至人道气数的倾斜,还会干扰他所拥有的仙道气数。”
想不明白的赵玄朗,看着眼前玉质的契约,越发为难。
……………………先发后改·一点更替……………………
在玉宸的感知当中,云尘子对他有一种渴望、怀疑、探究,还有一点点审视情绪。有着这样情绪的,还有一位是孙真君,不过孙真君比起云尘子,少了一些渴望和探究,更多的是一种对于玉宸身份的怀疑态度。
‘若是我手中还有元始传承,我到还能够觉得他是为了这份东西想要算计我。可无论是我还是卫元君,葛真君在上次讨论的时候,都是明里暗里表示过自己手中已经没有对应的传承了。并且他若是真的为了传承,也应该先旁敲侧击,或者想要交换才对。’
想到这里玉宸又是会一起自己先前的试探:‘可当初我引导玄朗去救火驼的时候,他的态度却很奇怪,表现出来的架势,不像是想要和我和平解决,交换利益,更接近于逼迫我对他动手。当时还以为他是想要借着大势来压我,现在看来,恐怕不单单是如此……’
这么想着,玉宸不由将目光转移到赵玄朗的身上。
他的目光上下变化,逐渐看到了赵玄朗命数上的细微问题,深入观察之后,发现了一些人为干涉的痕迹。
在顺着这些干涉的痕迹找下去,玉宸又是发现了对方正是云尘子,并且他还是故意的。
‘哪怕这次我没有从妙通道友那里得到云尘子算计我的消息,他也会通过其他方式逼迫赵玄朗向我求救,进而知道他干涉了赵玄朗的命数。’
‘这算是又一次挑衅吗?’
玉宸将目光留在了赵玄朗的身上,心中思绪不断变化。
上次同云尘子弟子大战一场后,赵玄朗得到玉宸给与的愿力,将自身的神域净化了一遍,又扩张了一圈,而后带着火驼来到了西洋前线。
一如玉宸当初指点他的一样,在距离西洋越近的地方,当地的局势就越独特,整体保持着一种极端的稳定,但在稳定之下,却又有着无数暗流涌动。
一些人想要出去,一些人想要进来。
在这些地方不断进行,好的、坏的、公平的、压榨的,各类商业、契约和交易在不断完成。
赵玄朗来到此地之后,也是选择了一块地方,依靠自身如意变化的缚龙索、金蛟剪、聚宝盆、灵华镜等等神器,确保了一方交易的安稳,重塑一地商道的稳定,建立了商道秩序,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人道反馈。
期间,也正如玉宸所言,赵玄朗的所作所为,没有引起任何律法一脉的压制,无论是儒家内部的法家修士,还是朝廷的官员,都一如他们对本地势力的纵容一样,对赵玄朗的举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没有他们的压制,本土的居民最高也就是一些五品位格的修士,如何是赵玄朗和火驼的对手?
只是最近赵玄朗的生活却有些不大好过起来。
“奇怪,到底是谁在暗地里帮助这些人,和我作对?”
端坐在自家神域之中,赵玄朗看着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化作十多亩金色云气的愿力,不由皱起了眉头。
“不清楚,但想要对付你的人一定不简单。我有些担心,是不是当初那位仙真,又动手了。”
趴在赵玄朗边上的火驼说着,张开自己的嘴巴,一股股浓烟之中,飞溅出一点点火星,在半空中迅速燃烧,化作一团火云,托着一份书写着契约内容的玉质纸张。
执掌的表面,散发着淡淡的五色光辉,给人一种诡异的压迫感。
火驼有些担忧道:“这份契约是我托人买来的,你看看上面的气息,像不像是当日和你老师交手那人的气息。”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记得那位前辈走的时候五行之道,同我的道路并没有丝毫重叠,其坐下弟子也没有同我类似之人才对。”
赵玄朗说着,手中如意一晃,化作一面明镜,然后取出玉宸当日留下的灵符,将其贴在镜子背后,对着那契约照了照。
一股股五色光华流淌而出,内里浮现出云尘子的名号。
赵玄朗的面色更加难看:“没有丝毫契约的道则法理可言,对方这是单纯的依靠自身位格和能力做见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赵玄朗所知道的信息当中,所有三品位格修士,都算得上是世界某一面的具现,或者几个面的部分集合后,在仙佛等道路整合下的聚合体。
换句话讲,无论是仙道、佛道、神道,甚至朝廷一系的人,只要入了三品,都同天地有着密切的关系,同天有着一定的联系。
以他们的名号作为契约的见证,自然能够拥有极强的约束力。
但一般上来讲,大多数三品修士对于自身的这项能力,除非是对方特地跑到自家神像前许愿,否则都当做不存在。
毕竟这算得上是和律法一系抢饭碗,做多了也容易引导信众,给自己加一些奇奇怪怪的名号,引起人道气数变化,凝聚对应的契约本源,干扰自身权柄和本源的稳定不说,还容易让朝廷一系的修士误会。
“作为五行本源的执掌者,这么做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处,甚至人道气数的倾斜,还会干扰他所拥有的仙道气数。”
想不明白的赵玄朗,看着眼前玉质的契约,越发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