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让她知道自己心里是多么的爱她希望留住她,不论是人还是心。
于是千杯不醉的他今夜醉的异常迅速,不知道是酒精太过浓郁,还是心思过分沉重,人想醉的时候,好像总是比较容易。
哪怕是半醉半醒也能装出一副醉的一塌糊涂的样子来。
靳颜起先挣扎了一番,再后来也渐渐没了力气,任凭他肆意在自己身体上折腾,痛苦压抑之下,渐渐生出几分快感,她抑制不住地呼喊着他的名字,尽管知道他醉的厉害,也幸亏他醉的厉害。
晚风在窗外摇曳,月上梢头,夜色洒在雪白的胴体上,爱恨交织,无尽的孤独被激情填满,无穷的纠结被缠绵击溃,十指交扣,在一声声的闷哼中撞击出猛烈的浪潮,各自攀上云端,然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夜色将尽。
天明,阳光透过窗帘落在床头,陆擎深头痛欲裂地醒来,身侧空无一人,床畔撕裂的衬衫和凌乱的内衣裤昭示着他昨晚的暴行,猛然酒醒。
他掀开被子快步走向客厅。
没有人。
拉开衣橱,里面的衣架乱的一团,分明能看得出靳颜走的时候匆忙到了什么程度。
行李箱也不在了,他的心仿佛掉入万丈深渊一样,一瞬间所有的慌乱齐齐窜上脑门。
她走了,一声不吭走了。
房间里随着陆擎深脸上的寒意渐渐降温,仿佛整个世界都是一片寒冬的景象一样。
海东在对门房间睡得正香,冷不丁接到陆擎深电话,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
“查一下机场和长途车出行记录。”
此时,开往锡城的飞机上,靳颜昏昏欲睡,一夜的折腾让她这会儿大脑根本跟不上任何节奏,起飞之前空姐提示了好几遍的系好安全带她都置若罔闻,最后还是空姐过来亲自替她扣上的。
她靠着座椅,一觉睡到飞机降落。
赶得是凌晨最早的一班飞机,趁着陆擎深睡得熟,匆匆收拾了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塞进行李箱里面,拉了就跑。
反正在锡城也待不下去了,不如早点跑,他愿意在京兆待着就待着好了。
白天跟宋芊语浓情蜜意,晚上再找她来暖被窝,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她嘴上说着不在乎,他还真的就当她不在乎,天天跟宋芊语腻在一起,这算什么事儿啊?
没出昨晚这事儿之前吗,靳颜自己已经筹划着离开京兆了,经过昨晚这事儿,她更是怒火中烧,忍着身体的不适当夜离开。
万花苑,姹紫嫣红的花房里,老太太一个人待着老花眼镜对着报纸上的插花方式慢腾腾的修剪花枝。
“奶奶。”一道清脆的声音闯进她的耳朵里面,她微微一愣,手里的花枝咔嚓一下连着花骨朵一起被剪断,旁边的佣人惊呼了一声。
老太太却顾不上这名贵的花枝,循着声音一转身,便看到拉着行李箱站在门口的靳颜。
“颜颜?你怎么回来了?”老太太匆匆朝着花房门口走了几步,要上台阶的时候,靳颜赶忙放下行李箱跑了过来顺手就扶住了老太太的胳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