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独步知她说得是实情,之前他能感觉到自己周身如沸,现在却丝毫感觉不到异常,知道这毒算是解了,故意板着脸道:“你难道就再想不出别的好办法吗,一定要把我抛入水中?我瞧你分明就是想报复我。”
那女子脸上一红,啐道:“不要脸。”要说解这春药的毒性,最好的办法就是男女欢好,阴阳相融,但这种事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如何能做得出来,便连想想也是害羞的事。
西门独步哈哈大笑,全身湿淋淋的走上岸来,冷风一吹,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那女子白了他一眼,在附近收拾了些柴火,生了堆大火,也不叫他,自顾自地坐着烤火。
西门独步也不客气,蹲下身子,边烤火边道:“姑娘,你怎得会出现在萧家?”
那女子不好意思说自己暗中一直跟着他,撇过头去道:“你管得着么,天下之大,本姑娘何处去不得。”西门独步碰了个钉子,大感无趣,讪讪的道:“多谢姑娘出手相救,在下没齿不忘。”
那女子哼道:“别忘了你还欠了我一条命。”西门独步迟疑道:“这……姑娘让我如何偿还呢?”那女子反问道:“你说呢?”
西门独步一咬牙道:“要不然在下以身相许?”那女子“呸”了一声,啐道:“少自做多情了,谁看得上你。本姑娘已给过你机会,你自己不珍惜,过时不候你不懂么?”
西门独步暗松口气,他大着胆子说出这句话,这女子不同意正合心意,哈哈笑道:“我懂,我懂。”那女子一双妙目凝视了他半晌,缓缓的道:“你这小贼空有一身皮囊,却差点被一个贱妇给强……了,也算是丢脸丢到家了。”
西门独步脸上一热,想到自己堂堂一介男子汉,竟然差点被一个弱质女子给强奸了,要是传出去,只怕会笑掉人家的大牙。此时被这女子一嘲讽,恨不得地上有条裂缝能钻进去。
那女子见他耸拉着脑袋不搭话,似是自言自语道:“那贱妇问你愿不愿娶她,你要是说愿意,我说什么也不会出手,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说什么也不会再见你。”
西门独步悻悻的道:“萧家于我有收留之恩,在下说什么也不会做出这种勾搭小姐反宾为主的事,只是可惜萧家只有这一根独苗,只怕是萧老爷承受不了这打击啊,唉,萧小姐虽非死于我手,却也是因我而死。”言下大有萧索之意。
那女子哼道:“你放心,那贱妇还死不了。”西门独步眼睛一亮道:“当真?”那女子道:“废话,我自己下得手还不清楚么,哼,这淫妇虽然死不了,吃些苦头那是一定的了。”
突然狠狠瞪了他一眼,恼道:“这淫妇没死,要你这么高兴干什么,难道你还想去与她重归于好,死灰复燃?”
西门独步一笑,也不说话。萧若仙既然没死,他也算是心安了,说到底萧若仙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只不过是被采花贼给破了身子,这才导致性情大变。要说她本性放荡也不至于,正所谓烈妇与荡妇也就在一念之间,关键就在于个人的心态了,要是破罐子破摔,就只有愈来愈堕落。此时思及萧若仙的妖冶放荡,火辣之处,仍不觉脸红耳赤。
那女子突然呸道:“你还在想着那淫妇么,是不是怪我坏了你的好事?”西门独步当即惊醒,哪敢说‘是’,连声道:“姑娘说笑了。”
那女子哼了声道:“我听他们称呼你萧三,这是你的真名么?”西门独步警惕道:“当然是真名了。”那女子突然抓起块石头就扔了过来,怒道:“又来骗我,当我不知道么?”
西门独步躲避不及,额头登时被砸了个包,他吸了口凉气,也怒道:“骗你什么?”那女子喝道:“告诉我你的真名字。”
西门独步也恼了,叫道:“凭什么告诉你,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啊。有道是相逢何必曾相识,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何必要知道名姓。”
那女子道:“好,那我先告诉你我的名字,你要是敢骗我,瞧我饶不饶你。你这小贼听好了,我复姓慕容,名叫寒烟,寒水之寒,慕容寒烟就是我了。”
西门独步故意道:“人家只有一个姓,你却有两个,难道你爸爸姓慕,妈妈姓容?”那女子恼道:“你作死么?西门独步哈哈大笑,一本正经道:“那你也听好了,在下姓萧,名郎,字享功。”
其时人皆有名有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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