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苏尼戈的内心中还有一个龌蹉,法兰克福的富饶在整个帝国都是出名的,对此,苏尼戈眼馋已久,而这次担任由他担任的帝的主帅,他完全可以在法兰克福狠狠的捞上一笔。
一般来说,军队驻扎的地方都要离城市有些距离,一方面军队的操练会影响到正常的居民,而另一方面则是军队的军纪问题。
在现在这个时代根本就不要希望有什么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军队,这种军队是根本不存在的,即便是后世,军地冲突也是屡见不鲜。
因此苏尼戈计划将决战的地方放在法兰克福,一方面他可以利用法兰克福成熟的防御设施来抵御普鲁士人,而另一方面他也可以借此机会对法兰克福人予取予夺。
就在帝云集法兰克福的时候,取得对奥巴联军决定性胜利的达菲利亚也率领第一师团和第二师团北上,任命达菲利亚为美因河战区指挥官的命令早已传到了美因河战区的各支部队之中,因此第三、第十七、第十八师团便在巴姆贝格地区等待达菲利亚的到来。.
威廉看着眼前的欧洲各国地图,心中顿时盘算起来。
目前来说,普鲁士的盟友除了帝国境内的一些小邦国之外只有两个大国,一个是英国,而另外一个便是瑞典。而前段时间威廉对古斯塔夫的劝说,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两个国家之间的友谊。
在俄罗斯帝国内乱之后。特别是布兰科夫攻占莫斯科之后,对俄罗斯宣战的呼声便在瑞典国内喧嚣日上,但是之后威廉写信劝阻瑞典对俄罗斯帝国用兵。在一定程度上便得罪了瑞典国内的一些势力。
而眼下威廉所考虑的便是修复和瑞典的关系。
虽然自大北方战争之后,瑞典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但是那位雄才大略的古斯坦夫二世打造的瑞典军队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保留,而之后,尽管瑞典在与俄罗斯帝国的交战中没有讨到便宜,甚至屡次丧土辱国。
但是瑞典毕竟是有着近十万军队的北欧大国,而眼下如何能够让瑞典人出动军队帮助自己便成为了威廉最大的难题。
要知道不论是美因河还是波西米亚。距离瑞典都有着千余里的距离,而指望瑞典人无偿的出动军队帮助普鲁士人远征波西米亚或是美因河显然是不现实的。
只有在瑞典和普鲁士双方利益一致的情况下,瑞典才会出动军队帮助普鲁士。但是现在瑞典人能够扩张的土地实在是有限。
在波罗的海沿岸的这些领地不是普鲁士人的便是俄罗斯人的。而显然威廉是不可能为了让瑞典人出兵便将普鲁士在波罗的海沿岸的图例割让给瑞典人,而至于神圣罗马帝国的领地,瑞典人显然是不会有兴趣的。
为此威廉思考了很久,而就在昨天。威廉得到了一个消息。这个消息让威廉觉得或许这个消息能够帮助普鲁士得到来自瑞典的援军。
这个消息来自于库图佐夫,库图佐夫向威廉请求援助,而库图佐夫开出的条件是东立陶宛地区。当然库图佐夫并不只向普鲁士申请援助,瑞典人也收到了库图佐夫的亲笔信。
不过对于库图佐夫的要求,瑞典上下存在一定的疑虑,虽然东立陶宛这样一块大蛋糕看起来非常诱人。但是因为库图佐夫的治理混乱,导致东立陶宛地区各地秩序非常混乱,各种形形色色的武装力量都在东立陶宛地区陆续登场。
而在这种情况下。库图佐夫的控制力也只限于东立陶宛境内的几座大城市,这样的人让瑞典人非常的纠结。
就在威廉沉浸在思考的时候。只听见房间门被敲响了
“进来!”
一句话说完,只看到霍恩德走了进来。
作为勃兰登堡王宫的主官,霍恩德无疑非常有希望在日后接替布埃尔的位置,而眼下布埃尔正好代表威廉前往王室近卫军中视察,因此今天便由霍恩德来服侍威廉。
“陛下,王后殿下要见您,您看.”
听到安娜要见自己,威廉皱了皱眉,这些日子安娜的情绪要好转了些许,但是精神头却一直不是很好,而为了不刺激安娜,威廉这些天也没有在安娜面前说过关于普奥战事的进展。
随后,威廉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便向着寝宫走去。
安娜的脸色较之刚嫁入勃兰登堡的时候,更为苍白了些许,而曾经在她脸上雕琢很深的坚毅此刻却是彻底的消失不见,现在的安娜给人的感觉便是柔弱,就好似一个非常脆弱的玻璃瓶一般随时都有摔碎的危险。
看到这样的安娜,威廉的出动无疑是非常大的。仅仅嫁入了王室一年,那个曾经以逃婚来对抗父母安排的安娜似乎已经彻底消失了。
听到威廉进门的响动,原先站在落地窗前的安娜转过身来向威廉行了一礼,她的眼角依然可以看到湿润的痕迹。
威廉快走了两步,扶住了半蹲下来的安娜说道:
“你这又是何苦,自己身体不好就多休息一会,你这样让我情何以堪”
威廉的话让安娜的脸上绽放出了一个微笑。
“陛下,你可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一听到安娜这话,威廉的大脑中立即开始转动起来,一会之后他才想起今天好像是自己和安娜大婚一周年的纪念日。
看到威廉在思考,安娜并没有贸贸然的去打扰他,而是在一旁静静的巧笑嫣兮的看着威廉。
“安娜。去年的今日正是我们大婚的日子!”
显然威廉能够想起来这件事情让安娜很是开心,她的脸色也一时变的红润起来
“没错,陛下。想一想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我到勃兰登堡已经一年了,当我在少女时代的时候,我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过我未来的婚后生活会是怎么样,而在当我知道我未来的夫婿将是您的时候,那个时候,我的心中简直快要被撕裂了一般。不管是您还是我的父亲又或者是我的大伯,你们都是一个国家的君主。你们想的永远都是扩张、掠夺、战争,而我,我想的只是有一个温暖的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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