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费,不就无须等到来世那么麻烦了么……”
满堂一时愕然。
忽感觉周围气氛一片异样,琉雨施鸢猛刹住了车,干笑道:“这,嘿嘿,什么钱不钱的,我们是路见不平,行侠仗义,行侠仗义……”
凤鸿老员外一揖拜道:“只要侠女你们能够救得我云汐逃出此难,莫说是二百金了,就是三百五百,纵然拼个倾家荡产,老朽我也心甘情愿的呀!”
琉雨施鸢心下惋惜,看来,还是要少了呵,面上却咧嘴笑着回礼说道:“老人家客气,客气!”
那母女一家又抱头痛哭了一番,凤鸿小姐这才同情郎拜别了父母,谢过了琉雨施鸢,乔装奔去了。
琉雨施鸢翘脚等在凤鸿云汐的闺房里,边嗑瓜子边皱眉苦恼道:“你们说,师叔现在是什么样子呢?他那皓月一般的人物……”她忽的一个鲤鱼急打挺猛跳了起来,‘咚’!不幸,一整个脑袋哐当直撞到了床栏上,只疼得她‘哎哟’大叫了一声,缓揉着额头红肿处,话接前文道:“会不会,他、他他、他托生作了一个女子吧!呱呱坠地的,尚在襁褓里的小女婴……”琉雨施鸢蓦地被她自己丰富多彩的联想推断给震得心惊肉跳,倘若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她的罪过可是就比天还大比地还辽阔了。
长琴安慰道:“不会的,阿雨莫多想。”
非折笑道:“要真被你这乌鸦嘴给说中了,那阿雨,你可就有的是活儿啦。”
琉雨施鸢问道:“此话怎讲?”
非折故作严肃道:“那你就得给他当妈了,喂奶,换尿布,这些不都是活儿么!”
琉雨施鸢思考道:“换尿布还成,可这喂奶,我、我没有……”她突然回过了味儿来,“也不对呀,我当白师叔的阿母,这不是差辈分了么!”
众人哄堂大笑起来。
飞廉挠头,不解道:“可是,白师叔怎么又会是女娃娃呢?为什么要唤雨老大作阿母呀?”
众人正笑闹着,忽房门‘嘭’的一声巨响,只见一位满脸横肉的戾面婆婆带领着一帮侍从踹门而入。
那戾面婆婆高喝道:“你们是何人,为何会在这闺房之中?凤鸿小姐呢?她人在哪里?”
辛黎上前道:“你便是鸷婆婆了吧?那凤鸿云汐么,已经走了。”
鸷婆婆嗔目道:“哪里来的黄口小娃娃,也敢在我鸷婆婆面前嚣张!凤鸿小姐走了,是你们几个放走的?”
琉雨施鸢将辛黎护下,道:“不错,这事我们接了,你若要寻人,寻我便是。”
鸷婆婆大怒,伸手拽上琉雨施鸢的衣襟,厉声骂道:“管闲事管到我们朱宣寨来了,找死是不是!”
琉雨施鸢推开了那婆婆的身去,皱眉道:“平白无故的,我好好的活着,为甚要找死?”
谁料那鸷婆婆山一样的身躯竟如泥捏纸糊的一般,一推即倒,骤然跌下,仰面横躺于地,已然是没有了气息。
其余人等皆大呼着“出人命了,杀人啦!鸷婆婆死啦!”夺门而出,轰然散去了。
琉雨施鸢几人亦是一呆,这出人意料的碰瓷反转顿时碰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不由愣住。
琉雨施鸢看着一头栽地的鸷婆婆,错愕道:“原来竟是你想找死,可你这死法,也太出奇改样了一些吧……”
‘哗啦啦’数百人的金戟铁甲齐冲而上,将那小小的绣楼闺房围了个人墙铁桶,水泄不通。
一将军持刀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在我朱宣寨的太岁头上动土,嫌命长么?跟我走一遭吧,我们寨主有请!”
琉雨施鸢苦恼,她不过只是想赚几两银子而已,怎么就这般的曲折艰难了!难不成是趁火打劫有伤天理?那这老天爷可是管的够宽的。
人道是千金钱财如粪土,她爱财,可,却从未想过就这个样子而被呛死在了粪坑里,更何况,她还没有赚到那千金钱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