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两个人到了城主府的时候,还没有待多长时间,就赶紧的收拾了一下继续出发了。
毕竟现在已经中午了,现在能够交接的时间也就是仅仅一下午了。
莫瑜其实在最后的时候越觉得时间过得越慢,以前没有这个任职具体时间的时候到觉得无所谓,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自己如果完成了什么有什么样的事情,那么就可以认知圆满回家了。
这样的情况对于莫瑜来说自然是难熬的,但是依莫瑜从小接受的教育来说,这个交接的工作还算是比较重要。
所以说莫瑜还是想让这个工作能够尽快的完成,当然前提是质量不变的情况之下,毕竟如果交接的不完全的话,肯定还会有自己的麻烦。
两个人第一站去的地方当然是城防堂,因为这个堂口离城主府市最近。
两个人在路上的时候又谈起来原先发生的案件。
于是乎莫瑜再次回忆起来了。
听到下午的时候那个罪犯就可以被抓回来,其实莫瑜在整理公务的时候还是坐立不安的,身体就好像被针扎了一样,始终感觉到不痛快。
终于熬到下午并且执法堂堂主亲自过来的时候,自己的那种不安的心情才渐渐的变好,然后等待这个执法堂堂主的消息。
吃完饭堂主过来的时候就对莫瑜很高兴地说:“城主,犯人已到长老府,要不我们前去看一下吧?”
这个时候莫瑜早已经坐立不安了,听到这样的说法之后自然是赶紧地就准备过去了,把公务继续交给了姜良打理。
然后就赶紧地执法堂堂主过去了,一路上两人行进的特别的快,虽然说并没有用马车,但是两个人行走的时候还是健步如飞。
快速地来到长老府之后,有人就把两个人带到了一间关押犯人的地方,与其说是一个关押犯人的地方,倒不如说这是一个客房。
本来这个地方是没有关押犯人的地方,但是因为听说这样的犯人过来了,所以说也就腾了一个房间,特意轻轻地改造了一下。
当两个人到达一个房间的时候,正好旁边的段长老已经过来了。
然后执法堂堂主和莫瑜对着段长老了行了一个简单的礼。
段长老倒没有多说别的话:“走吧我们进去吧。”
防守还算特别的严密,门口就有四个人在看守着,并且随身携带的武器,莫瑜看着四个人也是特别的眼熟,应该是段长老的身边的亲信。
然后莫瑜和执法堂堂主就跟着段长老进去了,进去了之后依旧有两个人看守这个人,不用说了这个人自然就是被抓住的那个人。
身体被五花大绑,然后一个一大块毛巾塞到这个人的口中,这样的话看起来这个人是没有办法能够逃跑了。
莫瑜首先观察了一下这个人的面目,倒也没有像莫瑜想象的一般穷凶极恶,如果说放在大街上的话也许都看不出此人是做过大事之人,好事坏事先放一边,但绝对看起来是一个普普通通之人。
段长老和莫瑜说:“此人在被抓住的时候想自尽,舌头下有毒药,只不过被士兵发现然后抠出来了,为了防止他再进行别的活动所以说用毛巾把他的嘴给堵上了。”
其实这种方法也算是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这个人真的想寻死的话,那肯定有各种方法,只要把这个毛巾给拿出来的话依旧可以咬舌自尽。
当然了咬舌自尽这个东西并不一定真的死去,莫瑜也见过很多的情况,比如说一些人如果在最后的关头咬舌自尽的话,也有很多的一部分人会继续能够存活下去。
不过也有一部分人真的会死去,失去了最终的原因其实还是那些人的意志比较坚定,能够接受最大的痛苦,这就是咬掉舌根。
然后任凭这个巨大的血管流血,流血过多首先可能会昏死过去,救治不及时的肯定是有生命之忧的。
只不过很多的人没有像杀手这般意志坚定,所以说有时候资金不但有时候死不了,反而让自己很长时间甚至说终生不能够说话。
但是莫瑜相信此类人意志也算是坚定的人。
所以说这个毛巾也算是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
然后段长老命令士兵把他的毛巾给拿下来,后面的一个士兵轻轻地把住了这个士兵的头,然后轻轻地把这个毛巾给拿了下来。
而另一个士兵随时准备敲晕这个人,一旦这个人有什么异常的行动的话肯定是要赶紧地制止的。
然后这个人面色倒显得很平静,眼中也没有什么慌乱的神色,只是静静地看着莫瑜他们三个人,没有说那种我死也不回答的那种话,也没有说那种你们无论你问什么我也不会说的话。
莫瑜本来是很想开口的,但是碍于旁边有一个段长老,主次之分莫瑜还是能够了解的,所以说心中再急也不能够妄加开口。
然后段长老就说话了:“你是极国人吗?”
这个人看了一眼段长老,然后扫视了一下莫瑜还有执法堂堂主,执法堂堂主这个时候已经拿毛笔还有纸张准备记录一些事情。
这个人楞了一小会儿也终于开口说话了:“我不能说。”
莫瑜知道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的,所以说这样的事情莫瑜也不能够太着急。
然后段长老问了一下莫瑜还有执法堂主:“这种事情还是你们比较有经验,你们问吧。”说完之后段长老就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看样子段长老倒显得十分淡定。
然后莫瑜就观察了一下这个人,从这个人的腿长及腰长的程度来看,个子应该不算太高,身材较完美,也就是说绝对是习武之人。
至于说武功的高强程度莫瑜也不敢妄加断定,但是根据这个人的表现来看,此人应该是见过大世面之人,面对这种情况丝毫不恐惧,至少不表现在面上,也已经算是一个比较从容淡定之人了。
莫瑜知道对付这样的人其实没有什么太过于好的办法,当然如果能够从话语中套出了一些弱点的话也未尝不可。
学堂接受的教育的文化还是有那么一些分支的,断案类的这些教育莫瑜自然也是有所接触,但是比起来执法堂堂主那些经验来说,书面上学习的教育知识显得不值一提了。
于是乎莫瑜这边就让执法堂主问去,然后接过来执法堂堂主手中的笔和纸,找了一个相对舒适的地方准备记录一些东西。
执法堂堂主看了一下这个人,然后摸了一下这个人的手臂,莫瑜估计执法堂堂主是看一下这个人的武力,这个人并没有跟着执法堂堂主的行动而改变他的视线。
“请问你能告诉我泥坑说什么事情吗?”
执法堂堂主的语气还算和善,并不是想和一个涉案重大的犯人说话。
这个人听到这句话之后,也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对不起,我没有什么要说的。”
“是有把柄在人家手上,还是家里的亲人在人家手上,我相信你死了之后替他们保守秘密你的家人也不一定会安全呀。”执法堂主轻轻地说。
莫瑜把说的话完整不缺地全部都记下来,以后再找一些端倪之处。
这个人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触动,还是那句话:“作为大人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们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我不会接受反驳的,即使处死我也是罪有应得。”
看到这样的太多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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