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人的意见,然后点了很多很多的东西。
三个人其中两个人都看着很瘦弱,但是三个人要真的吃东西的话,如果不点多一点的话我肯定是吃不饱的。
就比如说这个奇哈顿,这个奇哈顿也是三个人之中唯一看起来十分健壮的,他吃东西的时候,在元族最最多能吃掉半头羊。
当然啦也是不正常的情况,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他们三个人吃掉一头小羊应该是不在话下的。
所以说也是点了不少的东西,不但有烤的东西还有做的菜,栏里越扎又点了不少的酒,不过这边周立向想拦一下的。
但是栏里越扎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周副将不碍事不碍事,我这个人不喜欢逼人酒喝,所以说能喝多少喝多少,喝不了话,大不了就扔在这里,反正是我请客,不碍事的。”
既然栏里越扎如此说了,其实周立向也不好拒绝。
这一顿饭正好符合了奇哈顿的下怀,奇哈顿正愁着这几天没有什么大鱼大肉吃,这一下子终于来了,并且还是好酒好肉。
没有多长时间就开始慢慢地上东西了,这边栏里越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拘束,直接就让两个人开始吃了起来。
那种香味也是调动了三个人的味蕾,几乎就是上多少烤的东西就能够吃下去多少烤的东西,吃了三个人好不爽快。
吃的过程中还伴随着酒,这边奇哈顿也是非常懂事地给自己家的少主满上了酒,然后还给周立向满上了酒,三个人一边吃一边喝。
如果说栏里越扎不说话的话,那么就没有什么能够说话的人了,如果让他们两个人挑起来话题,估计这顿饭都吃完了还没有什么话题可以聊。
栏里越扎也知道这一点,所以说就首先挑起了话题:“周副将不知那天比试的时候有没有受伤啊?当天不说是不是怕我等有愧疚啊?”
周立向也应该原先的那种羞涩之情,又或者看起来的羞涩之情,吃起来的时候也是大快朵颐。
“没有没有,承蒙少主关心,确实没有受什么伤,奇哈顿将军果然是英勇善战,在下确实佩服佩服。”
奇哈顿听了这番夸奖之话,也没有过多的骄傲,也是摇了摇头对周立向说:“周副将严重了,仅仅是靠运气而已,在下没有那么厉害。”
栏里越扎下笑了起来:“还真未听闻有这样的武器,以前的时候还有颇多不了解,看来我还真是有点儿没见过世面了,不知道周副将能不能给够说一下使用的武器,也让我等长一长见识。”
然后周立向就摇了摇头:“少主过誉了,没有那么严重,只是一些花里胡哨的武器罢了,看起来很厉害,实则很难操控,所以说也就是图个新鲜花样,没有什么太多好的效果,花拳绣腿罢了。”
栏里越扎然后就说了:“没想到周福酱真是如此谦虚,如果说周副将是花拳绣腿的话,那看来我元族没有什么可用之人了,也不能够这样说对不对,看来是周副将不便说自己武器的事情啊。”
看似栏里越扎有些激将法的意思。
当然这一点如果真的是的话,相信周立向也能够听出来。
其实这个武器的事情在周立向看来,也绝对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说也可以,于是和周立向就笑了笑:“哪有那么玄乎,这个武器其实说说也无妨,就是家父传下来的而已,从小的时候家父就教一些,只不过家父告诉我说,这样的武器很难操控,看起来比较厉害,如果说不使用得当的话甚至说会给自己造成巨大的伤害。”
“这件武器的厉害之处其实就在于突发情况的出其不意,如果真让人了解到的话,作为习武之人,只要稍微有加防范,其实就没有什么太好的效果。”
不过这边奇哈顿倒是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周副将真是太谦虚了,说的好像很简单,但是我等习武之人还不知道这种厉害之处吗?虽说有些新奇,但是一旦使用得当的话,那就是必杀!更何况打架就是瞬息万变的事情,也许对方就想不到这个情况或者是忘却了,就凭这一点相信这件武器就不是一个凡物。”
其实就栏里越扎和奇哈顿的点评来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出入,这种东西练好了当然是一个很厉害的东西,但是如何才是真正的能够练好,却是一个有说法的问题了。
时间长究竟长了一个什么地步也需要考量,但是就目前来说,如果说一些真正的生死剧当中,对方不了解这样的情况。
真的就如奇哈顿所说,直接就一下致命,那么了解也没有任何的意义,毕竟死人就是没有意义的。
生死局就是考量了这种瞬息万变的情形及其临时的反应,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可能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更何况这件武器原本就是一件正常的武器,也就是说在对战当中也是可以当做一个正常的武器去使用,并不是说它只能够按照这样的方法去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