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酒和北方的酒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分界线的话主要是以中间那条大河为几个主要的分界线,当然也不可能大河的两边就有了截然不同的生活景象。
只是说从这个大河开始分离起来,越往北越趋于北方的习性,越往南就越趋于南方的习性,当然这也是与天气和气候有关。
北方的酒比较烈,喝起来的话总是能够赶到喉咙还有肚子特别的热,这个也是莫瑜不喜欢喝酒的一个原因。
但是北方的酒回味无穷,喝了一口酒之后嘴里还是时不时能够感觉到一丝丝香气。
南方的酒是醇,没有太多的烧心的感觉,喝下去的时候就能够感觉到一丝丝香气,对于不喜欢喝酒的人来说自然是难以理解的,但是对于喝酒来说应该不算是一个特别难以理解的事情。
如果说非要有一个比喻的话,那就如同大米一样,那种香气就好像是蒸大米,蒸的时候你感觉不出来什么,但是过了一小会儿之后满屋子都是那个大米的香气。
这个比喻虽然不是很恰当,但是也能够让一些不喝酒的人理解那些喝酒之人的感受。
上来的酒不少,白云一其实显得特别的高兴,在极国当中女人喝酒的数量还是很不少的,尤其是在北方喝酒的数量更多。
在西方就更加不需要多说了,极国靠近西方的板块那里可能会更冷一些,所以说喝酒并不是为了喝酒而喝酒,而是作为了一种驱寒的工具。
酒的样式也是各种各样,有奶酒,有草酒,有粮食酒,即使是粮食的也是分为各种各样的,所以说极国的酒发展得还是比较厉害的,也是作为一种文化输出到其他附近的国家的。
甚至更远的则是一些最西方的国家,这一点莫瑜在学堂学地理的时候是有些涉猎的,只不过也不知道哪些商家是专门通往西方国家的,只是大体有一个了解罢了。
当然因为距离特别远的原因,所以说这种物质上的文化沟通不是特别的频繁,国家没有什么太多的力量和动力去支持,也只有这些商家有动力去,正所谓无利不起早。
先肯定能够把酒上来,至于说菜肯定需要待会上来的。
本来莫瑜是想给安信毕倒酒的,但是安信毕首先就把酒壶给拿了过来,然后先给莫瑜和白云一倒酒,这让莫瑜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白云一话好像并不是特别的在意,对莫瑜还有安信毕说:“话说我还没有喝过太多南方的酒呢,总感觉南方的酒喝起来不是特别的刚烈。”
其实在人家的地盘上是不应该说人家地方的一切的坏话,无论是熟悉还是不熟悉,有的是因为礼貌,有了这是因为不想多生事端。
但是很显然白云一是不属于这样的人的,白云一有时候口直心快,有时候却很保守,其实也就说明了一件事情。
这件事情就是白云一并不像看起来那么的傻,只是说有时候装的傻,如果一直这样的话别人只会觉得你性格单纯。
可能白云一就是这样想的,感觉那样做的话好像确实有些累了,又或者说觉得对于熟人完全没有必要。
如果对熟人也是这个样子的话,白云一就会觉得这就不是一个熟人了。
安信毕这样的人活了那么多年了,几乎也算是什么人都见过,当然也不会在意这一点偏见,又或者说这根本不是偏见,也许这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莫瑜虽然没有表露出想要白云一纠正了表情,但是在心中还是为白云一以后担心,以后人家也许有了在意呢?
白云一如果继续这样口直心快的话,也许真的容易得罪人,莫瑜觉得并不是让人要保持圆滑,只是说有的话说出来可能确实让人感觉到不悦,其实自己是没有什么坏的想法。
安信毕笑笑说:“云一说的对,虽然我没有去过北方,但是当地还有不少北方的酒,我也确实尝了一下,当时你们不知道没有心理准备啊,喝了一口之后我就直接吐了出来,喉咙就好像被火烧过的一样,就开始一直喝凉水一直喝凉水才慢慢的好了。”
听到这样的一个讲解之后莫瑜还有白云一也是笑了起来。
然后安信毕继续说:“打那以后我发誓再也不喝北方的酒了,可是有一次在宴会上,家父在场必须要我喝酒了,是有一个固定的场合的,而且当时喝了酒还正好是北方的酒,临危受命不得不办,捏着鼻子轻轻的往下咽了一口,觉得整个人都是火辣辣的,那个时候在宴会上也没有办法找凉水去喝。”
“不过过了一小会儿之后,发现身上的那种火辣的感觉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反而是浓浓的香气,当时感觉整个人的香气是很浓的,甚至好像耳朵还有眼睛都往外冒香气一样,那种感觉其实是很舒服的,于是我就开始喝一些北方的酒了,当然大部分的时候还是比较惧怕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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