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的话这是钟离月最开心的时候,就像吃晚饭一样,准确的说就像是莫瑜和莫英都在上学堂的时候吃完饭一样。
而且莫长吉还得回来早一点,这样的晚饭吃起来比较香,吃饭的时候总是人多一点才感觉到比较香一点。
莫瑜来了之后钟离月最开心的时候,一方面因为自己的儿子回来了,另一方面的话当然就是因为能够一起陪自己吃饭。
所以说昨天为什么莫瑜出去是钟离月最不开心的一点,因为莫瑜出去,钟离月要自己吃饭了,并不是说找不到事情去做,只是说人气不旺的情况之下吃饭也成为了一件不好玩的事情。
现在这么多人在这里吃饭,钟离月丝毫不感觉到浪费,立马就让长工再盛出来一些饭过来。
现在白云一的角色就好像是莫英一样,站起来就拿出来勺子给自己碗里面盛了一些饭。然后对刘柳说:“来来把你的碗给我送过来!”
刘柳肯定不是那么的熟悉,吃起来饭还是稍微有些拘谨的,当然了这样的现象也是一个非常正常的现象,没有人能够在第1次的时候在别人家吃饭就能够做到非常自如,就连白云一也没有办法做了一个这样的样子。
莫瑜吃饭终于恢复到了一个正常的状态,在此期间,钟离月也知道了这个事情,当时就笑着对莫瑜说:“你爹的方法还真多,你打算明天还开始啊?”
其实对于莫瑜来说这两天的事情一件都没有办成,所以莫瑜当然想继续一个这样的事情,但是现在看来的话,好像这件事情确实没有那么简单。
不过莫瑜不能在放弃这件事情了,我也总是觉得事情再一再二不再三,如果连这两件事情都办不成的话,那就真说明自己好像在某种方面不行。
莫瑜的好胜之心非常的强大,虽然说在白云一的面前没有表现出来,但是我觉得毫升执行确实是非常强大,要不然的话抽签抽到了最远的城池也没有任何的抱怨,就是想给别人证明我是最强大的,就想给别人证明谁都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做到。
因为就那些城池,也就是说其实每两年或者是每几年都是有人过去的,既然是有人能够做到的,莫瑜觉得自己也一定能够做到。
所以说才无所畏惧。
这一次也是如此。
几个人吃过饭之后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多的事情,莫瑜这边想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并且让自己写一些东西。
就是原先的游记,这些东西如果不写出来的话长时间就忘了,现在写的只是一个大概,有些细节还是要写出来的,把那些细节写出来了之后以后再看的话就能够立马回想出来。
莫英中午的时候都没有回来,可见功课还是比较繁忙的。
其实只要是到了最后,也就是说只要是有上进之心或者是想安稳的结业的话,那就必须在几个月的时间内忙很多很多的事情。
因为人数实在是太多,学堂的人数太多的情况之下那么就有可能照顾不到,在这个时候就需要个人非常大的功夫完成一个相对来说看起来非常简单的事情。
但是这样的事情确实能够锻炼一个人的能力,然后会发现这些东西在日常的生活当中都有所应用。
这也就导致了因祸得福,也就是说看起来因为学堂老师人数较少而导致的学生自己自主能力过强。
现在忙的事情基本上就是把这些书全部都给整理一遍,因为考试的内容是非常复杂的,考试的东西也是非常多的。
并不是说一张卷子定终身,这是一张卷子让自己结业,把所有的书里面的东西全部都考到,当然并不是说这一天全部都考这本书,这几天全部都考这本书。
而是说把他们这些东西掺杂在一起,也就是说其实确实是考验了一个人整体的掌握能力。
就算是你这里学的不是特别的好,是你的总体分数如果能够到达一定的程度的话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一个工作。
体力上的活动更加的费劲,并不是一项体力活动,而是有很多很多项的考验,所有的分数也是加在一起,最后得到一个整体分数。
这样的一个活动如果还要考虑到公平的因素在里面的话,那就是一个非常大的工作量,这一个工作量对于一个学堂来说是一个每年都必须要面对的事情。
而作为一个学生来说自己的工作量也是多的吓人,不但体力上的活动而且还有很多问脑力上的活动。
有时候中午的时间都不能放过,要不然就是用来考试,要不然就是书全部都吃透了。
反正当时莫瑜考试的时候觉得非常的困难,当然了这个成绩非常的好。
其实并不需要执着于每一个方面,如果真的要把每个方面都吃透的话那其实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了。
一般来说学生想要做到面面俱到的话,就是光洒水,只要是能够掌握其中的核心因素再往外扩展一下,这个分数结业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所有人对这个东西都是非常认真的,因为已经到了一个关头了,十来年的时间也就是最后的一点点,几个月的时间而已,行的话多努力一点那么到了最后的时候就需要少努力一点,如果平常的话用心用的不是特别的足。
到了最后那就得多费点劲了,本来就是一个相对应的关系。
所以这是一个每年的盛会,每个人都会对这个事情非常的认真,除非是一些富家小哥,我家小哥他们想偷懒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为这个找人的话是可以的,这种事情摆在明面上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在暗地里确实是一个能够操作的事情,但是就算是一个能够操作的事情,这种其他的考核也必须摆在明面上。
就比如说体力上的考核,这种考核一定要在明面上,要不然的话肯定是不行的,毕竟是和别人在一起考核。
其实考核这个东西啊还有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但是每年学堂都是会把这个事情发展到极致,也就是说就算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事情,作为国家的学堂也是会支持。
考核的方式是什么样的呢。
有红黄蓝三个东西,而且还是在野外考勤,每年在这个时候,一些官道上的人经常能够看到树林里面有密密麻麻的学生,他们那些就是在做自己的任务。
红黄蓝三个旗子。
红色的旗帜代表必须从这个红色旗帜方圆一丈经过,也就是说你可以从左边过去从上面过去,就算是你跳过去也无所谓,或者说如果你开心的话挖地道过去也是可以的,只要是能够在方圆一丈之内经过,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黄色的旗子是方圆两丈,蓝色的棋子是方圆五丈,随着这个距离越来越大其实这个难度也是越来越高。
因为这个距离如果越来越大的话也就是意味着这个旗子它作为是有一些比较险峻的地势,所以说才会把这个地方做的相对比较宽容一些,也就是说离旗子的距离稍微远一些。
但是这个时候也许会出现一个漏洞,就比如说如果有人绕过旗子不过去怎么办。
这个事情其实很简单的,在每一个旗子的周围,还有一个老师在那里,还有一个特殊的识别装备,就是说你必须从老师的手中拿过去这个东西之后你才能够被认定是从那个旗子旁边经过的。
一般的体力就是这样的测验,也就是说无论是学生还是老师都是挺忙的,首先要侦查好这个路线,而且还要选择一些救援队,还需要提前把这些东西给布置好,其实并不算是一件特别简单的事情。
对于老师来说其实更为复杂,对于学生来说就没有那么复杂了,和一些先天性的身体缺陷的人基本上都需要去参加。
这种事情其实并非多难,而且有很多的机会,这种事情会持续好几次,也就也就是说如果你一直在这个地方训练的话有了第一次和第二次的经验之后,第三次想要在规定的时间范围之内能够达到这个标准的话并不是一件特别难的事情。
只是相对来说比较耗费时间,因为路程还是比较长的,但是就莫瑜而言,莫瑜认为这个时间上已经给予了比较大的宽容。
因为莫瑜第一次就成功了,只有一成的人能够在第一次成功,其实这个人数已经不少了,有人说在中学的人数当中已经达到了几千。
只要是体力稍微好一点的并且能够坚持下来调整自己呼吸学会控制自己的体力,在规定的时间范围之内度过不成问题。
当然啦这个成绩会填写在这个最后的测验当中,有的说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完成的,分别的成绩是什么。
这东西可能就会对最后的一些工作方面的东西造成影响,以前的时候就造成了大量的影响,导致了一些第3次过了的人最后在实践的过程中很难去寻找自己的实践。
就那些商行还有官方来说还是愿意要一些比较好的,于是乎最后国家决定了一件事情,这个成绩不允许被一些在实践过程的商行和官方得知。
也就是说不允许他们挑人,只是一个单纯的单方面的选择。
吃过饭之后,莫瑜就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来整理一下自己的东西,也就是自己准备写一本旅行记。
现在先把一些细节给整理下来,暂时还在这里的脑袋当中,尽量不要忘就不要忘了。
她们两个人也没有什么太多的事情,又出去逛了一圈之后发现什么东西都想要但是什么东西都不缺,白云一的小女生心态在这里也展现的淋漓尽致。
从中说明其实白云一在某种方面上来说确实是一个小女生,这个是没有什么可辩解的地方。
白云一她们两个人跟到了房间之后,白云一看了看莫瑜说:“现在你要写东西啊?实在是太没劲了吧,要不然换个。”
莫瑜笑了笑说:“本来我也没有什么事情,而且还都怪你们,那不是你们的话我今天就完成任务的1/3了,但是你们来了之后我现在又得重新开始,回去之后我爹可能还会骂我。”
白云一坐在了旁边,翘着一个二郎腿说:“也不知道你爸爸为什么要设置这么变态的任务,不是一个哑巴你不说话干什么,我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
对于白云一这样的人来说这样的任务绝对是一个非常恐怖的任务,这完全没有任何的必要去做这样的任务,当然了是对于白云一来说。
其实如果白云一真的能够完成一个这样的任务的话心态上面一定会发生一个巨大的改变,但是现在不可能了。
就目前来说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把白云一关到了一个小黑屋里面不让她和任何人交流,这种可能性也不容易出现。
莫瑜想要回答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回答,我以前的时候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闲的时候竟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的话也不知道如何谈起。
就算是说好处的话莫瑜也只能够说出来一个大概。
不过旁边的刘柳其实大概就能够理解,刘柳这个小女生虽然是做了一个简单的工作,但是很明显的一件事情就是秀外慧中,无论是什么层面上面都能够看出来人家刘柳的文艺之处。
刘柳在旁边笑了笑:“这个事情当然是有好处的啦,其实我觉得对忍耐性是一个非常大的考验,云一你可以试一下,如果真能够经受住这个考验的话说不定你的脾气会变好一点。”
白云一立马就拍了一下桌子,当然了这个拍桌子是开玩笑的一种拍桌子。
“你是说我的脾气不好喽!”
旁边的莫瑜非常想点点头,但是奈何这个桌子好像拍的确实有点响,所以说觉得这个事情还是算了吧。
刘柳倒不是特别的怕白云一,准确的说是一点都不怕:“我就说你脾气不好了,刚才的时候还不允许人家莫瑜不说话,而且还非得把人家的画稿拿走,人家都坚持了那么长的时间了,你一下子给兜底了,你说你的脾气好不好?”
莫瑜非常非常同意这件事情,坚持这件事情是一件非常让人感觉到难受的事情,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不让他说话就如同不让他汗毛出汗一样。
憋的那种滋味是无人能够想象的到的。
白云一倒是没有对刘柳发火,笑了笑说:“我才不要做那种变态的事情,简直就是毁灭人的欲望,你爹就是一个变态的人,只有变态的人才能够想出来一个这样的变态的方法!”
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家老头的坏话,相信白云一也是独一份,别人是绝对不好意思,但凡是有一点点的小脸面,绝对不好意思把这句话说出口。
莫瑜其实也并非多么在意,要就习惯了白云一的这个行为,所以就笑了笑说:“无所谓啊,反正是我爹给我安排的任务,多多少少还是要完成的,完成的好一点的话说不定我爹还会教给我一些更好的官场秘笈呢。”
莫瑜也是开玩笑的,就是想骗白云一玩一玩,官场这个东西没有什么特殊的秘诀,只能够是吃了亏之后才能够想到究竟为什么吃亏,那会怎么才能够避免自己吃亏,没有什么其他的好方法。
白云一很痛恨地指了指莫瑜:“你知道我这辈子最恨谁了吗?我就恨你们这些当官儿的!非得制定出一个女人不能当官的政策,导致我仕途之路越来越远。”
莫瑜笑了笑:“等会儿再和你们聊,我现在要去弄点茶水喝。”
和白云一聊天一定要有一个准备,这个准备不是别的准备,就是一定要准备好茶水,在和白云一聊天比较费唾液。
当然了,肯定是不是像白云一所说的一样,法律并没有男女之别的这个规定,只是在刚开始的时候男人占据了主动。
就比如说在刚开始推翻前朝的时候,肯定是需要战斗的,而战斗这件事情男人肯定是更厉害一点,所以说最开始的时候是男人掌握了这个主动权。
在刚开始没有什么政治权利没有什么政治斗争,或者说这个政治斗争相对来说比较少。
掌握军权的人才是拥有绝对话语权的人,最主要的是军事实力,那么拥有军事实力的人必然是打仗的那些男人。
当建功立业结束了之后建立朝代,这个时候军事权力就慢慢的转化成一种政治权力,于是乎还是那些人掌握的政治权力。
其实这些人只要是能够活下来的话他们的后代一定不俗,还有一方面就是男人在某种方面上来说确实比较适合在这种guanchang上的斗争。
很多的民众说guanchang上的斗争是一种无效的斗争,他们的斗争你无法给普通的民众带来一个更好的生活,带来一个更高的效率。
此言当然差矣。
官场上的斗争很大的一部分是能够削弱他们之间的权利的,削弱他们之间的权力就会让他们在某种方面是需要为民去做主,虽然说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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