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玲哀求道:“算我求你了,我知道你救过我的命,我感激不尽,但求求你,让我们父女团圆吧,我保证,保证他不会在犯错!”
柏崇望着梦玲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原本想发的火又瞬间被浇灭了,他曾记得师父汪禾祥生前的嘱托,一定要拿梦玲当亲妹妹一样看待,磨到最后,柏崇还是答应了。
庄明的判决重新下达了,由原来的8年刑期变成了3年,柏崇想着,这样对庄明也算仁至义尽了。
柏崇去了监狱看望庄明,两个人不咸不淡地聊了一通。
柏崇出来之后,被一个陌生的女孩拦住了去路,女孩穿着一件黑色的卫衣,戴着帽子,约摸17、8岁的样子,她走到柏崇的面前,说了一句:“你不应该为他减刑的!”
柏崇望着这个陌生的女孩,困惑不已地问道:“那……那我应该怎么做?”
“你应该让他死!”女孩发狠道。
柏崇更是被陌生女孩这一通话说得云里雾里的,当他想转身问的时候,陌生女孩却已经走得远远的,消失在了街角。
也许是庄明作恶多端,得罪了不少人吧。柏崇这样想着,便也转身离开了。
几番交涉之后,雅玉集团终于放弃了与三羊餐饮的合作,而选择与溯源集团合作。
对此,三羊餐饮的薛凯气愤不已,他万万没想到,雅玉集团会中途变卦,这是他第二次栽在了溯源集团的手里,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虽然与雅玉餐饮的合作暂时破灭,但与其它餐饮公司的合作却还在进行,势头仍然不小,这下就算打不倒溯源餐饮,也能予以重重一击。
柏崇十分熟悉薛凯的路数,薛凯太喜欢搞合纵连横那一套,不过多数情况下,他们所谓合纵连横的那些伙伴,都是各怀鬼胎,看似紧密团结,实则互相都有翻船的风险。
溯源集团剩下的事情,柏崇便不再管了,他告诉安建国,只需要跟三羊合作的那些小公司吹吹耳边风,这场战役,溯源就可以兵不血刃地获胜。
安建国照做,果然薛凯的所谓队伍不堪一击,纷纷散去。
薛凯的计划落了空,自然是气愤不已,他找到了柏崇,质问道:“盛柏崇,你既已经不在溯源集团做了,为什么还要插手他们的事情?”
“我只不过是帮帮忙而已!”柏崇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还没有感谢薛大经理亲手把我送进大牢的大恩!”
“哼!”薛凯气愤道:“难道梦珂的死就不用有人负责吗?”
“那我爹,郑艾和聪儿的死就不用有人负责吗?”柏崇站起身吼了回去。
薛凯疑惑道:“什么意思?”
“你们把我送进大牢,我父亲心烦意乱,导致出现了意外,当场死亡,聪儿和郑艾被人谋害,庄明在审判时喊着是你,是你薛凯捣的鬼,薛大经理,我不愿意相信,但如果真的是你!”柏崇颤抖着说道:“我绝不善罢甘休!”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薛凯气得有些语无伦次。
“滚吧!”柏崇轻轻坐下,说道。
薛凯悻悻地走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来找柏崇一趟,就是为了压压他的气势,让他以后不要多管闲事,可万万没想到,在气势这一块,他被柏崇压得死死的,现在所有的愤懑情绪无处发泄,只得自己吞下去。
柏崇收拾好行装,准备再一次出发,去找凶手。可离别的前夕,他却结结实实地被左莹堵在了家门口。
左莹意味深长地说了句:“你到什么时候,才能放下心中的仇恨呢?”
“麻烦你让条道,我得走了!”柏崇避开了她的话题,淡淡地说道。
“你还不知道吧,你要找的那个叫常丰的人,公安局的人已经在他老家遂宁市把他逮捕归案了!”
“什么?现在人在哪里?”柏崇急切地问道。
“你着什么急啊,人家已经招供了,人不是他杀的。”
“不是他杀的是谁杀的?”
左莹轻轻摇摇头说道:“你现在最好放下行李,到警察局去看看,问问警察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前提是你要冷静!”
柏崇放下行李,一股脑地冲到了警察局,见到犯罪嫌疑人常丰,就想上前去给他一顿胖揍。幸好警察拦得及时,柏崇才没有得手。
柏崇一边挣扎,一边大喊着:“你说人不是你杀的,难道她们是自己失足溺死的?”
“就是的,当时是雨季,路面又湿滑,我看她带着孩子在河边一不小心滑落下去,就彻底慌乱了。”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去救人!”柏崇怒吼道。
“我……我要是去救人,我就彻底暴露了!”
“你骗人!”柏崇声嘶力竭地喊道,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柏崇彻底陷入了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