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震怒,派兵清缴青山岗,那帮草寇全军覆没,只找到十万担粮,跑掉了一个是岗上坐第三把交椅的,人称智囊虎,就是陆智虎。找到他才能找到剩下的粮食。
“粮食不是钱财不好藏匿,”郝一平疑惑不解。“押运粮食的是军队,他们是怎么劫获的?”
赵捕头继续说道:“军队有百十号人,几十匹马,走到青山时,军头觉得有些不对劲,一提缰绳,纵马赶了上去,正准备关照后面的人要小心,忽然发现前面有口棺材,端端正正的放在道路中央,还有个人坐在棺材旁哭。是一个满脸花白胡子的老头。
军头也是闯荡多年的人,什么风浪没见过,立马察觉到不对,让押粮队停下来。”
“军头皱了皱眉,挥手让副手上前,向他使了个眼色。
那副军头也是老江湖了,跟着军头也不是一年两年啦,军头的意思,他当然明白,轻轻咳嗽了两声,打起精神走过去。”张大人白了赵捕头一眼,师爷见状走过去,“赵捕头你说书呢?”
赵捕头嘿嘿一笑,“这不是为了给一平兄弟讲清楚点吗?”
郝一平催到“后来呢?”
赵捕头继续讲:“这个老头子好像是哭的很专心,几十辆车已因他而停下,他竞似完全不知道。副军头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道:“老人家,能不能让让路,让我们先过去。”他的嗓门很大,谁知那老头却连头都没有抬,眼都没有眨。”
“难道他是个聋子?”郝一平说。
“军头见那老头不理,便让人上前抬走棺材,几个人上去了,又有十几个人上去了,那棺材像生了根,纹丝不动。又有十几个人上前,就在这时,他们发现老头不见了!”郝一平感觉自己像听鬼故事。
“轰的一声,棺盖飞了起来,棺材里冒出滚滚浓烟,众军熏晕,喊杀声四起,就这样把粮食劫走了。”郝一平拍拍赵捕头的肩膀把两枚铜板放在他手心里,“说的不错!”
赵捕头看看手里的铜钱,“你这臭小子。”
听了赵捕头的讲述,郝一平更加确信乔广文就是陆智虎。
“大人,您还记得乔老爷的验尸结果吗?是迷药吸入过多致死。只有绿林军或盗贼才会用,当时,乔府并没有丢失财物,凶手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杀人。”
“对,迷药,棺材里也是迷药。”张大人恍然大悟。
“你是说乔广文杀了他父亲!”张大人不敢相信,瞪大眼睛看着远处。
破案就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一点点的剥丝抽茧,他们不敢放过任何一种可能,哪怕是不可思议,所有的可能都被推翻,那么剩下的那个不可能也变成了可能。
“如果不出意外,我们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郝一平认真的道!
“一平,你放心大胆的去做,府衙内所有人任你差遣!”张大人正色道!
“谢张大人信任”!郝一平作揖谢道!
赵捕头满脸兴奋的看着郝一平:“一平兄弟,有什么我需要办的活,尽管说!”
“那自然是少麻烦不了赵大哥了!眼下就有事情请赵大哥去做,事情是这样……”郝一平交代完,又和张大人说了几句,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