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孟获召麾下一众文武入帐商议。孟获眯着恶目,凝声问道。
“对于西川与我军求和之事,诸公有何看法?”
金环三结冷然一哼,速速出席而道。
“依我所见,那刘玄德并非真心求和。待其养成气力,稳住局势,必发兵来收复失地。大王万不可轻信其言!!”
孟获听言眉头一皱,甚是不喜,遂又望向雍闿、高定、朱褒三人。雍闿细想一阵,出席作揖而道。
“益州地势险峻,人马难行,易守难攻,强攻硬取,实乃下策。倘若大王能不废一兵一卒便可取得领地,扎住根基,再徐徐图之后事,实乃上策也。依某所见,当应允诺讲和之事!”
雍闿话音一落,孟获脸上的不喜立即荡然无存,灿然大笑。
“哈哈!!公之所言正合我之心意!!此事就此决议!!”
孟获当下便下定主意,金环三结、董茶那等蛮将多劝无用,只好无奈应和。
次日,孟获遂召孟达来见,告之其决议。孟达大喜,告辞退下后,遂与华雄等人赶回涪水关复命。
数日后,孟获亦依约率军撤出永昌境界,望梓潼、巴西二郡进发。孟获一路进军,因各处关口守将早得刘备号令,并无阻拦。
且说文翰撤军退回安汉,暂止战事,各军兵士歇息休养。忽然一日,斥候飞马回报,告之文翰,刘备突然从涪水关撤军,望蜀郡退走。文翰不知刘备为何忽然撤军,不敢贸然轻举,故令斥候在东川、西川交界,秘密探寻,一有风吹草动立即回报。斥候领命,即依文翰吩咐,于两川交界中探取敌情。
约有半月后,刘备与孟获完成交接,让予梓潼、巴西二郡。孟获自领三万蛮兵把守梓潼,又令雍闿等汉将,据守巴西。西北斥候探得,速来回禀文翰。
“什么!!!刘玄德竟将梓潼、巴西二郡让予南蛮之人!!!”
文翰闻报,刀目刹地睁得斗大,杀气汹腾,慑人心扉。那数个西北斥候不禁被文翰身体所爆发的杀气,吓出了一身冷汗。
李优脸色阴寒,双眸亦是杀气凶烈,但李优身为谋士,知得不可感情用事,当即压住怒火,出席作揖而道。
“主公息怒。此定是刘玄德使驱狼扑虎之计也!他欲借南蛮之人抵御我军,他再趁机稳定益州局势,待我等与南蛮两败俱伤,再蓄势而动!主公切莫中计,让那奸贼得逞!”
文翰脸色黑沉得如似能滴出水来,火气升腾,如同一座将欲爆发的火山。成公英见状,急亦出席而道。
“军师所言极是,主公万不可因一时之气,而罔顾大局!时下我军正处休养,倘若仓促进军,恐怕会输多胜少!更何况当下我军可用兵力不多,南蛮于梓潼、巴西两郡兵力却有五万之众!”
文翰猛地一咬牙,刀目赤红,眼色中更有一种令李优、成公英都为之心惊胆跳的疯狂之色。
“我大汉之土,岂容外族之人染指!!既是如此!!当下可速派人通知公明,令其将守于上庸境界的三万精兵调来!如此我军便有足够兵力驱赶南蛮!!!”
文翰此言一出,李优、成公英皆是脸色剧变。李优见文翰好似理智全失,急忙劝道。
“万万不可!四将军据守上庸境界,正是要与曹操、孙策两方势力合力围困荆州,防止荆州兵马进入川地。倘若将四将军调来,诸葛亮趁势引兵入川,如之奈何?”
李优话音刚落,成公英皓目刹地连起惊色,恍然大悟,连忙向文翰秉道。
“正如军师所言,此大有可能就是诸葛亮处心积虑而设的奸计!他料得主公极其痛恨外族之人,故而教刘备割地让予,使主公调走据守上庸兵马与南蛮恶战,他便可引兵入川,助刘备迅速稳定益州局势,再静观其变,伺机而动!!!”
“哼!诸葛亮虽智多胜妖,但又岂能未卜先知至此!南蛮之人强占我大汉领土,残害我汉人百姓,梓潼、巴西两郡百姓,如在水深火热之中,我乃大汉臣子,焉能坐视不理!此事不必多议,我决意已定!!!”
文翰忿然而起,怒气冲冲,甩袖转入后堂。李优、成公英从未见文翰爆发如此大的火气,一时间亦不敢多劝。
益州之地因南蛮之王孟获入驻,而捣得一片腥风血雨。孟获扎据梓潼郡后,纵容麾下将领、兵士,掳掠奸yi
,无数百姓不堪受其辱,纷纷逃向广汉或是东川境地。文翰听得梓潼百姓诉苦,怒不可及,连日派人加赶通报往扎据于上庸境界的徐晃。李优、成公英见得百姓苦状,亦再无向文翰劝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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