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颜海的烦恼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沉浸在了美食之中,三个人吃的不亦乐乎,还没有吃完,玉楼忽然出现了。
来的人不止有玉楼,还有秦妈妈。
“两位公子,方便说话吗?”
颜海毫不客气:“不方便,没看到我们在吃年夜饭吗?”
玉楼为难的看了一眼秦妈妈。
秦妈妈上前一步,道:“两位公子,昨天的事是我们太冒失了,我们打听了一番才知道,原来这位宁公子是阳司司长的好友,对不住了。”
宁昭好奇道:“你们怎么知道的?”
“昨天的客人里,有见过两位的。”玉楼十分客气。
宁昭心道应该是亭城的人,道:“我不喜欢多管闲事,你们另外请人吧。”
秦妈妈取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来,道:“这是报酬,不够我们可以再加,请宁大师看在钱的份上松松口,我们河中画舫里还有一位厨娘,能做整个城里最后的龙井虾仁。”
颜海一拍桌子:“就这么定了!”
宁昭:“......”
被颜海出卖的宁昭还是坚持吃完了年夜饭才跟着他们一起去了画舫。
这次上的不是秦妈妈的船,而是另外一条大船,船上灯火通明,却没有客人和乐声,反而带着一种奇怪的寂静。
一排排女子站在船舱之中,各个脸色苍白。
秦妈妈带着人一来,立刻有十来个妈妈聚了过来,灯光之下,这些女子伸手脱去了衣服。
颜海捂住眼睛,从指缝里看了一眼,心道胡大痣不在,要不然鼻血都得喷出来。
每一个人的背上都是一条黑线。
从脖颈一直延续到腰下。
衣服很快又被穿上了。
“宁大师,昨天一晚上,所有的姑娘上都出现了一条这样的黑线,就是那位雨别搞的鬼,请你想想办法。”
宁昭看的坦然,道:“不是黑线,是头发。”
众人面色更加惊慌,道:“头发?”
“嗯,”宁昭坐下,“是头发,这位雨别姑娘心智有失吧,虽然她已经死了一个月,可是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什么?”
“这怎么可能?”
宁昭看了看河里,雨别还在自由自在的从这一头游到另外一头。
颜海推了推她,指着自己的眼睛,道:“牛眼泪。”
宁昭沾了点茶水给他抹了一下。
颜海这才满意的往外张望,叫了一声:“她的头发怎么这么长,宁昭,她在用头发把船缠住。”
水中的雨别乐在其中,拖动着船动了动。
船舱内的人每一个脸色都不好,她们往河里张望,想看看雨别到底在真么作怪,可是除了黑漆漆的河水,什么都看不到。
秦妈妈焦急道:“宁大师,这头发有什么办法弄出来吗?”
宁昭道:“想要取出来,很简单,用一把刀划开就能取出来了。”
一群女子顿时花容失色,不敢置信的看着宁昭。
“没有别的办法吗?”秦妈妈咬牙问道。
宁昭道:“你们每个人一刀,把因果还了,这事也就过去了,她现在才刚刚开始觉得无聊,要来找你们玩,你们要是不愿意这么做,再拖下去,就不是划伤一刀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