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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满东给西凤报了仇,却找不到西凤的头究竟在哪里,只能砍了这男人的头,跟西凤的尸骨一起带回了西疆。
西凤要活,他既然答应了西凤,就得让她活。
他翻遍寨子里的典籍,终于发现了一点踪迹,又去求了巫师学了养蛊。
利用落花洞女,他的大计有了起色,可是总是少了点什么。
直到他的所作所为,终于引来了执笔者。
他用漫山的蛊虫抓住了执笔者,将其困在蛊虫之中,人的上,不止有阳气,还有气,缺的就是这一口气。
终于要成了!
这么多年,西凤终于要活过来了。
可是到最后,却功亏一篑。
被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子给搅和了。
恨啊,到死都恨。
......
搅和了事的宁昭在方家三言两语将事说了,说的这个苦故事都快变成一个笑话。
颜海道:“这彭满东这么痴,真是难得啊。”
宁昭道:“不见得,西凤复活,已经成了他自己的一个执念。”
彭满东丢下普通人的生活,去做养蛊人,丢弃的太多,最后生命里就剩下这一件事。
如果连这件事也放下,那他的生命里还剩下什么?
到最后,已经不是西凤想活了,而是彭满东必须让她活。
颜海又感叹一声。
宁昭道:“别琢磨了,别人的故事有那么好听吗,把裤子脱了。”
颜海连忙捂住裤子:“不脱。”
他脸上已经写满了孔雀明王经,只差脱裤子了。
宁昭暗示般的看一眼御步:“咱们仨谁跟谁啊,这么害羞干嘛,上次不是画的蛮好吗?”
御步“呵”了一声,没说话,裤腰带已经打了死结。
宁昭道:“哎你们放心,我眼睛干净,又学过佛,什么东西到我手里,那就是一坨无无求的。”
颜海被火烧了似的跳起来:“你就是个流氓!御步,走,你给我画,我给你画!”
宁昭道:“御步给你画可以,你给御步画?真是笑掉大牙,御步我不是非要占你便宜,我看你还是把裤子脱了,让我来吧。”
御步冷冷清清瞥她一眼,莫名觉得她就是要占便宜。
“就颜海画,我教他。”
“哎!”宁昭看着他们两个结伴进了屋子,十分遗憾。
两个人在屋子里也不知道怎么折腾,足足大半天都没出来,颜海又叫又闹的,差点没把楼折腾倒了。
御步出来的时候,脸色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的。
方静正安排晚饭,往桌子端菜呢,看着御步这张大红脸,奇道:“你们这是闹腾什么呢,脸红成这样,看着不像是干了什么好事。”
御步的脸更红了,虽然朱砂已经洗掉了,可是看着比颜海那没洗掉的大花脸还要红。
颜海嘿嘿一笑,低声跟宁昭道:“我跟你说,御步裤子一脱,嘿嘿嘿......”
宁昭被他嘿嘿的莫名其妙:“脱了怎么了?”
“男人的骄傲啊......”
颜海话没说完,御步已经冷冷一个眼神扫了过来。
“颜海,你再多说一句,我会让你后悔来西疆这一趟!京城你也别想回去!”
颜海立刻闭嘴,连都不敢放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