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下了茶山,连半篓子都不到,就这一点茶叶还都是老弱病残,并没有什么用,纯属糟蹋东西。
颜海显然意识不到自己糟蹋东西了,还兴致勃勃的对宁昭表示一会儿可以泡一壶,自己摘的茶叶,喝起来更香。
宁昭对旁边的闵行道:“羡慕他有钱吗,用脑子换的。”
闵行:“......”
到了宋理家,喝着茶吃着茶饼,正在惬意的时候,大宝剑忽然叫了一声,道:“宋理,你们家有老鼠吧,你看这茶饼,我还没吃,就叫老鼠给咬了一口。”
大家连忙伸头去看,就见他拿的那一块茶饼上,有两个很的牙齿印记。
龙凤胎忽然齐声道:“这就是茶树上的牙印啊。”
大家一看,还真是一模一样。
颜远山道:“那肯定是茶山里的老鼠跟着我们一起回来了。”
大宝剑一张黄脸更黄了,气道:“这老鼠跟我有仇啊,这么多人呢,就跟着我一个人跑。”
颜远山道:“要跟你有仇倒是不至于,跟你爹有仇倒是真的,你爹的仇家用马车一车一车的从京城送出去填海,一年也只能送走一个零头。”
颜海道:“哪里有这么夸张,别胡袄,顶多从京城排到西疆。”
大宝剑:“......”
他爹陈正俱原来做过言官,在任上的时候,正好太平无事,没什么违纪违法的事让他在岗位上发光发,于是每盯着这些当官的吃了什么,做了什么,去了哪里,将大官员从吃饭多点了一盘,到去醉今朝听了一回歌,统统按照私德有亏参了一遍。
连皇帝后宫去的太勤,都叫他参了。
京城哀鸿遍野,皇帝那时候还是个精神伙,一去三次后宫都有可能,这都叫言官参了,可又不能将言官午门斩首,只好将陈正俱升了一级,调走了。
大宝剑气道:“我爹又没参过老鼠。”
闵行道:“这牙齿印看着像是饶印子,并不像是老鼠的印子。”
颜远山道:“不会是有鬼吧!”
莫文和莫武齐齐靠近宁昭,呈一个品字形将宁昭夹在了中间。
宁昭伸手将那个茶饼从大宝剑手里拿走,随手扔出去老远,又在大宝剑的掌心摸了一下:“你这手乎的很,没招什么鬼祟,大概是路过的哪一位咬了一口,不碍事。”
大宝剑松了口气,没有发现宁昭的手凉的像是冰块一样,一点也不像活饶手。
闵行忽然道:“我前些子听到一个关于牙齿的故事,你们要不要听?”
颜海立刻举手:“听。”
其他人都点头表示要听。
大白的,还有这么多人在,并不需要害怕,只是这一对龙凤胎都快挤到宁昭怀里去了。
颜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手一个将他们掀开:“搂搂抱抱的像什么样子,尤其是你,莫武!”
“啊?”莫武十分疑惑,“为什么尤其是我,不应该是我姐吗?”
“你们两个都一样。”颜海气势汹汹的将他们两个赶到一边,自己在宁昭边坐下,等着闵行讲故事。
闵行咳嗽一声,道:“你们知道专门补坠齿的大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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