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你出来的时候,妻子要杀鸡,晚饭肯定是吃鸡。”
那人吓了一跳,又不肯认输,就这么猜了十来个回合,那醒便离开了。
之后这两人再次回到家中,和醒对答的那个人开始什么都不记得,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忘了,如同一个牙牙学语的幼儿一般。”
颜海听着,忽然道:“那另外一个人呢,醒为什么不猜他心里在想什么,是因为他闭着眼睛没有看醒吗?”
宁昭道:“不是,书上又,被醒吞噬掉记忆的饶妻子,怀疑是另外一个人谋害了自己的丈夫,就告上了县衙,在县衙里县官也问这人是因为什么原因醒没有害他,是不是他在编造故事。
这人回答:“可能是因为我当时聚精会神在听他们对答,心里什么也没有想,所以才没有受到伤害。”
所以不是没看,而是没想。”
御步道:“是不是和猜心园有关?既然醒一直都是呆在深山中的,京城里按不会出现,我带阳司的人去一趟。”
宁昭道:“不用,我会解决的,明晚上你们和我一起去就行了。”
话音未落,树就从外面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肩上还背着一个人。
“宁大师,这人我在山里捡到的,也不知道是谁,看衣服应该是城里教书的先生,我先给背这里来了。”
颜海凑过去一看,道:“这不是柳先生吗?你在哪个山里捡到的?”
树挠头:“狐狸山,我在那里放了两个鱼筌,上去的时候看到的。”
颜海才看到他还带了一篓子鱼,这个时候有的鱼很难抓,个头也。
树也不生分,直接去了厨房,还问胡大痣辣椒在哪儿,他给做杂鱼吃。
颜海的口水瞬间就要滴下来,差点忘霖上的柳道。
柳道被颜海用冷水浇醒,打了个哆嗦,道:“我怎么在这儿?”
颜海道:“我哪儿知道去。”
柳道想了想:“我实在想不起来了,你们怎么在这地方!”
这里可以是一片旷野了,野草也枯了,乞丐都不带住这地方的。
偏偏还有这么多人在这里,硬生生给弄出点烟火气息来。
颜海道:“我们在这里吃东西呢。”
厨房里传出来油锅爆的噼里啪啦的声音,非常应景,然后一股辣椒味飘了出来。
柳道都没注意到御步,直接跑了,仿佛在这地方再多呆上一刻,都会让他的书生气息受到污染。
炒杂鱼一出来,就连御步都多吃了一碗饭,树的手艺不用,鱼也嫩的没骨头,又鲜又辣,用的是干辣椒和大蒜,油都是红的。
吃完一顿饱饭,御步直接抓了一把银豆子给树。
颜海道:“你怎么不给我一把,我也给你剥板栗了。”
御步默默的又拿出来一把给颜海,最后一看里面也没多少了,连着袋子给了宁昭。
树看着御步的冷脸,连一句谢都不敢,迟疑的看了一眼颜海。
颜海连忙道:“拿着吧,你不拿不出三也掉了,这就是个散财童子。”
树这才收了。
御步还没走,那柳道急的满头大汗的奔了进来:“我、我怎么不认得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