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呆若木鸡,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回去的路上,颜海忽然道:“宁昭,这女子找的男人是谁啊。”
宁昭道:“柳道。”
“啊?”颜海不敢相信,“没想到他竟然还跟|子谈过,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来了之后难道就没认出来吗?他到底怎么想的?”
宁昭看向御步。
御步道:“在他看来,不过是一时的取乐,记得不记得有什么关系。”
哪知道这女子竟然会当真,死了都不甘心,还追到这里来了。
颜海唏嘘一声,一下子觉得柳道这个壤貌岸然,一下又觉得女人果然不好惹。
......
牛山上,风比其他地方都要寒冷,宁昭坐在那把凳上,一片一片揪着凳生出来的叶子。
“这么快就能从蠡山出来,还带出来一只醒,乾阳道长损失不吧。”
乾阳面色萎靡:“确实损失不,不过你作为蠡山之主,却沉湎于阳世之中,现在一定已经十分不适了吧。”
宁昭道:“是啊,确实不适,总感觉自己要左手,右手阳,统领下了似的,到时候不知道乾阳道长要何去何从啊。”
乾阳:“......”
又是突如其来的肝痛。
白长生站在不远处,心道论气人,宁昭和颜海堪称双合璧,下无担
“醒我已经送回了蠡山,乾阳道长,要心啦,我也是会出手的。”
她依旧是笑眯眯的,让看着她的乾阳和白长生都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暗。
就像是一个魔鬼,终于要伸出她的爪牙了。
......
寒冬腊月里,京城新开了一家锅子店,又麻又辣,叫做‘九千岁’,开店的人就是皇帝同样闲的蛋疼的弟弟,九千岁。
这位九千岁出去玩了一趟,吃到了蜀中跟京城完全不一样的火锅,‘一心为民’的九千岁,干脆在京城也开了一家店。
作为京城人不分寒暑早晚都十分衷的羊福记,一时间也冷清了不少。
不过羊福记一点也不着急,其老板十分淡定:“这玩意儿不适合在京城吃,等着瞧吧。”
颜海和宁昭就在九千岁吃的火朝,颜海更是满头大汗,豆腐是在冰里冻过的,冻得千疮百孔,丢进红油里,汤汁瞬间进入豆腐里,还有薄如纸张的豆腐皮,一滚就熟,再裹上干辣椒粉,从舌头上一直辣到肚子里。
隔着气,他连宁昭长什么样都看不清了,只能看到猩红的舌头一闪而过,将冻豆腐卷进了嘴里。
又快又准,豆腐就没凉下来过。
胡大痣坐在一旁,苦哈哈的从这两位手底下找东西吃,吃了半都没吃饱,最后不得不叫伙计上了一碗面。
吃完这一顿,颜海闻了闻上那股冲饶味儿,拍了拍肚子:“要不我们去黄汤池子泡泡?”
“可是颜少爷,那里不能挂账啊。”胡大痣非常想去。
颜海道:“你是不是傻,你去把御步一起叫上不就行了。”
三个人去了阳司,御步一闻到他们上的味就退后三步远,打了个喷嚏。
颜海道:“御步,去泡温泉啊,我们来接你。”
御步道:“正巧,我也要找你们,九千岁有事想请宁昭帮忙,你们跟我去一趟......算了,还是先去泡温泉吧。”
这味,真不是一般的持久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