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王梅当下就惊出一声冷汗,其他事都能解释的过去,可是绣花这件事却无论如何都解释不过去。
她看罗俊丝毫不觉得自己又什么不对,还在那里绣花,当下惊的连针都拿不稳了。
难道是中邪了?
是不是去了哪个地方撞到了什么?
她想着,就悄悄泡了一杯观音娘娘茶给他喝,可是喝了之后也没改变,罗俊绣了花就走,一点异样都没有,人还是那个人,影子也还是那个影子。
王梅想到京城的普陀寺,吃过晚饭就找了个借口,说原来在普陀寺请过愿,她搭今天晚上的船过去还愿,事办完就回来。
罗俊倒是没说什么,给了她一点盘缠,叮嘱她早点回,就不管了。
“事就是这样,我看我家那口子一准是撞邪了,你们说我好不容易嫁了个好人家,子好过一点,怎么就命这么苦,又摊上事了,这回我就是要去菩提寺,去求个平安符,回去给我夫君戴上。”王梅说完,还胆战心惊的看了宁昭一眼。
她本来是真不打算说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宁昭看了她一眼之后,她的嘴就像是不听使唤了一样,什么都说了出来。
宁昭脚下已经堆满了橘子皮,和颜海吃的手指头都黄了。
颜海道:“也不一定是撞邪,也许这罗俊就是喜欢绣花,也说不准的。”
九千岁道:“这胭脂也不能说明什么,这京城里的胭脂,哪一家的最好,我也知道,也不能说我就是撞邪了。”
小马站在一旁,心道那能一样吗,您是有闲工夫的人,一天到晚就捯饬自己,让自己永葆年轻了,人家要吃饭的人,哪里有功夫去试脂粉。
他心里虽然对九千岁一肚子槽要吐,脸上却还是那个板着脸的样子。
胡大痣也道:“这口味一天一变,这都做不得数。”
他说完还看了一眼宁昭和颜海。
王梅见他们不信,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要不然我也不能去京城,我嫁之前也打听了的,我这夫君打小就没娘,就算是要绣花,也得有人教啊。”
颜海道:“这么一说,好像也是奇怪的,宁昭,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去他家看看怎么样,要是撞了什么邪,你就顺手给驱一下嘛。”
王梅听了,又悄悄打量了宁昭一眼,心道莫非这是个高人?
看这长相,惨白惨白的,长的也有点邪门,不像是个活人的样子。
“这位、大、大师要是肯帮忙的话,那是最好不过了。”
宁昭看着太过年轻,一般人还真喊不出这句大师来。
九千岁道:“宁大师,那就去看看好了,我这也有点感兴趣了,这酬劳我来付,算我的。”
宁昭抬头看了一眼天:“去是可以,不过马上要下雨了。”
九千岁抬头一看,一个大月亮挂着的,连忙道:“不至于。”
宁昭笑了笑,道:“那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