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乱七八糟的年总算是过去了。
胡大痣吃成了古月大痣,本来就猥琐油,现在还加上油腻,走在大街上都没有女人愿意看他一眼。
颜海吃了就跟没吃一样,酒穿肠过,脂肪茅厕留,元宵节看疗,就夹着纸笔去找闵校
闵行在家里一个人酌几杯,一张苦瓜脸,见了颜海才慢吞吞打了声招呼。
“颜少爷来了。”
颜海上下打量他一眼,道:“你怎么秃了?”
发量渐稀少的闵行抓了抓头发,又掉下来几根青丝:“我太绝望了。”
颜海连忙道:“怎么了这是,你是不是又想着光宗耀祖的事了,你看看你现在,在京城住着大房子,钱也有了,老想着做官干什么,伴君如伴虎,一不心皇帝就把你拖去午门斩首了。”
闵行摇头:“不是因为这个,是我的书写不出来了,那书商的催,他越催我写的越慢,脑子里都是浆糊,每极不愿的打开稿子,一个字也写不出来,想看一眼之前写的吧,又总觉得之前写的狗屎不如,结果一个字没写,还把前面的改了。”
颜海啧了一声:“我想把自己离奇的经历也写成一本书,你看我现在要做点什么准备?”
闵行道:“去桃花筑买一瓶上好的酒喝了。”
颜海道:“然后是不是就文思泉涌?”
闵行摇头:“喝醉了好好睡一觉,明这冲动就过去了。”
颜海:“......”
闵行痛苦不堪,最后决定跟颜海去书先生那里听几个故事,找一找感觉。
颜海道:“书先生有什么好听的,讲的不是三结义就是铡美案,走,我带你听个好听的去,保证精彩刺激,还是你没听过的。”
两人很快到了清水街,闵行看着宁昭,觉得是不是太刺激零。
“听故事啊,”宁昭正在烤火吃红薯,“这简单,现在不正好是晚上吗,那就几个吧。”
胡大痣对故事并不怎么害怕,连忙按照要求去搬来板凳放好,又端来瓜子花生山楂糕,倒上水,等着宁昭开讲。
宁昭掏出鬼册,随手一抖,院子里顿时沉沉,鬼泣森森,寒风呜咽一声,将胡大痣辛苦点好的所有灯笼都熄灭了。
整个清水街都陷入了冷冷清清的暗夜。
“故事哪里有饶事精彩,来听吧。”宁昭一伸手,将茶水弹在了闵行和颜海眼睛上。
她自认为十分照顾胡大痣,免得让他看到了害怕,故意的将他忽略了。
闵行看着眼前一排排黑漆漆的影子,咕咚一声从凳子上掉了下来。
刺激大了。
颜海都忍不住喝了口水压惊。
胡大痣什么都看不到,只看到院子里风吹草动,明明什么都没有,可是看其他饶表就好像站满了人一样,他默默咽下一口唾沫。
黑暗之中忽然出现了一声低沉的哭泣声,伴随着一声猫叫,像是白又不像是白。
未知的恐惧更叫人害怕。
胡大痣猛的一个哆嗦,想要回到房间去躲一躲,可是脚还没动,手中忽然多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又硬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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