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将名字告诉颜海,就是利用颜海的阳气在她上下了咒,而且颜海是去过昌山的人,上的阳气不是一般的足,这才能让她彻底脱离这无边无际的痛苦。
一切总算是结束了。
黑暗的屋中,沉默了许久,谁也想不到刚才的女子,竟然一直住在阳交界。
颜海道:“为什么......要让一个人承受这样的痛苦呢?”
宁昭道:“存在即合理,而且不论白昼黑夜,光都在那里,只是人心遮蔽视线,所以才会因为黑暗而痛苦,万物皆有裂缝,足够让光照进去的。”
杨招娣早已经让心陷入了黑暗之中,才会无法控制住这种平衡。
颜海看了一眼药丸子,道:“那他呢,他那双手难道也是这个症状?”
宁昭摇头:“那是因为杨招娣从码头路过,药丸子非要她买一丸美容丸,她没钱买,药丸子就趁机摸了一把她的手。”
药丸子拎着灯笼,本来还在感慨这女子的可怜,可是没想到自己的倒霉竟然是这么来的。
宁昭伸了个懒腰,道:“走吧,一鼓作气将事做了。”
她的一鼓作气将事做了,就是将药丸子重新塞回到他的躯壳里面去,将里面的黄鼠狼给拎了出来。
至于这黄鼠狼也另有去处。
她将黄鼠狼放到了纸人马家里。
纸人马一到晚自己家里供奉着大仙,其实并没有,只是用泥巴糊了一个差不多的放家里,也不存在什么供奉,只是给外人听的。
他一烈火子,除了怕老婆,在外面谁也没怕过,因疵罪了不少人,又不想这些人各个来找自己的麻烦,于是就自己家里供奉了大仙,让药丸子这样的怂人先了火气。
宁昭就将黄鼠狼的魂魄塞进了这泥塑里。
黄鼠狼此时也算是知道和纸人马的是梦幻泡影,对纸人马由生恨,见到了纸人马家里,他跟妻子正一张被子睡觉,气不过,就从泥塑里钻了出来,将一壶冷茶全部倒在了上。
纸人马睡的迷迷糊糊,觉得上一阵阵的湿意,手到处一摸,都是水,心道不会是尿上了吧。
这么大年纪了,不应该啊。
他睁开眼睛,坐起来查看,就见一只黄鼠狼站在头,明月光冰冷冷的看着他。
“啊!”他一声尖叫,将老婆也惊醒了。
“吵什么!这被子怎么湿了!”他老婆一醒,黄鼠狼就钻回了泥塑之中,不见了踪影。
纸人马哆哆嗦嗦的指着泥塑:“大、大、大仙显灵了!”
“大半夜的什么梦话,你真当自己是什么富贵人家了,还大仙,大仙看的上你......”他老婆话音未落,忽然就见泥塑好像眨了一下眼睛。
这下尖叫声变成了两个。
宁昭办了这么一夜的事,累的在清水街躺了三没出门,颜海因为颜妍和她爹娘在家里做客,因此也在清水街避难。
胡大痣为了喂饱这两张嘴,腿都跑断了,每的生活就是买饼、买羊、买烤鸭、买烧鹅、买这买那,一趟一棠往清水街送。
到邻三傍晚,一进门就道:“颜少爷,我听一件大新闻,你要不要听。”
颜海道:“什么?”
胡大痣道:“鬼市街不是有个纸人马吗,原来家里供奉了一个仙的,原来大家都不信,现在不信也得信了,他家真有个仙,是什么就不知道了,一到晚的折腾,指使着马家两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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