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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海望着御步:“看来我们得准备礼金了。”
宁昭道:“提前准备,少于五百两不要我们认识。”
御步冷笑一声,道:“她要是发现你不是个活人,你打算怎么办?”
宁昭道:“我会伪装好的。”
御步道:“你看看你现在喘气吗?”
宁昭一愣,连忙大口呼吸了一下,心道这不是问题,自己练习练习就好。
当晚上,朱梅还请他们一起去羊福记吃烤全羊。
颜海见了朱梅,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连哼口气都带着一种不满意。
朱梅依旧是笑眯眯的,一把将手里的杯子捏了个粉碎。
宁昭拍颜海一巴掌:“还不快见过你。”
胡大痣又是一口水喷了出去,还好隔得远,直接喷到了窗户上,笑意憋在肚子里,快要炸了。
今的气可真好啊。
朱梅连忙道:“不用客气,都是一家人,我也不知道你辈分这么大的,都把我叫老了。”
颜海:“......”
他十分愤恨,心道你都要把宁昭抢走了,还想要我叫,做梦去吧,我今就把你吃破产。
还有宁昭也十分讨厌,口袋里一个铜板都没有,穿着御步的衣服过来包。
他化悲愤为食,吃的头都没抬。
御步坐在一旁,慢慢喝茶,道:“朱姑娘叫我们两个来是想干什么?”
朱梅道:“宁昭在京城孤孤单单,你们也算是家人,大家提前相处起来,以后才不会生分。”
御步眉头一皱:“不是还没定下来吗?”
朱梅道:“宁昭下午已经叫那只白猫过来给我递了信了,我就宁昭不仅长的好,也十分有趣,竟然还叫猫来送信。”
御步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蚊子了,踢了颜海一脚,示意颜海出来搅局。
颜海关键时刻不掉链子那就不是颜海了,全然没领会御步的想法,还在气哼哼的吃羊腿,一边吃一边道:“祝你们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一顿饭吃的十分潦草,宁昭还要去拜访一下朱梅她爹。
朱梅笑道:“我父亲如今在家中做木活,他从就想做个木匠,后来要继承家业没办法,现在手艺精湛的很,家里哪里坏了他都自己干。”
宁昭慢慢敲了一下桌子,道:“晚上让你父亲不要出门。”
朱梅道:“晚上他一般也不出去。”
一顿饭散了之后,颜海一刻也不停留,拉着御步跑了,完全不想搭理宁昭。
他跑回去之后就找到他爹:“给我一百万两银子。”
颜父道:“你要干嘛?做生意?”
颜海道:“不是,这是聘礼,我去把宁昭给娶回来!”
颜父倒吸一口凉气,晃动体就要往下倒,好不容易将自己稳住,心道这回真的不能再惯着这个儿子了,无法无!
断袖、分桃、龙阳,这六个字来回的在他眼前晃悠,随后组成了老祖宗的脸,要他谢罪。
他随手抄起一根棍子就打了过去,颜家顿时一阵鸡飞狗跳。
而御步家里静悄悄的,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听着御步话。
“我们家现在有一百万两银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