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当天颜海被剥夺了一整年的零花钱,荷包里一文钱都没剩下。
直到三月初三上巳节那天,这群小伙子们才再次活泛起来。
颜远山找了辆马车,带着一马车的东西,呼朋唤友,去青云观下面那一条山泉水下面踏青。
颜海、宁昭、御步、胡大痣、闵行自然也在邀请之中。
这种踏青,那是文人墨客的最,仿佛天底下所有的节都是专门为了这些客所做,过年作诗、元宵节作诗、龙抬头作诗、上巳节还是作诗,跟逢年过节必吃饺子的狂徒有的一拼。
一到作诗的时候,闵行就一个头两个大。
因为颜海堂而皇之的作弊,将宣纸交给闵行:“你把我们三个的都写了。”
颜远山道:“还有我的。”
胡大痣作为小厮,不用写诗,跟小福一起偷懒去了。
宁昭看着这些书生还要做什么曲水流觞,样子做的十足,可是这才学却很一般。
这些人都是闵行的同窗,因为闵行这个书实在是读的太久,已经熬走了好几任学生,同窗回家的回家,高中的高中,当然也有跟他一样一直在读的,不过都没他这么倒霉。
十来个书生说说笑笑,忽然比了起来。
“我的诗做的好。”
“诗做的好也没什么用,我就不一样了,我是对子王。”
“会对对子算什么,考试又不考这个,我的文章做的好。”
一群人比来比去,也都是稀松平常,比不出什么高低来,于是想在颜海和颜远山上找点优越感。
“颜少爷,远山,你有没有什么长处?”
颜远山道:“没什么长处,就是有钱。”
颜海道:“我比他还有钱。”
众书生顿时无语。
御步自然不会参加这种幼稚的事,他在听宁昭胡说八道,说自己是观音,御步和颜海是金童玉女。
正说着,忽然一个十分腼腆的书生小心翼翼走了过来,道:“御大人,宁大人,我能不能跟你们说说话?”
宁昭道:“坐。”
这书生小心坐下,对着闵行笑了笑。
闵行道:“魏理,好长时间不见你了,你不是在等选官吗?”
魏理点头,但是心思显然不在这上面,对宁昭道:“宁大师,人有没有前世啊?”
宁昭道:“没有。”
魏理道:“啊,人死了不是会去投胎吗?”
宁昭道:“一切众生,从无始来,生死相续,故有轮转,不是前世。”
颜海不知道他们怎么突然打起了禅语,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他们。
魏理慢慢点头,过了片刻才道:“那要是还记得上一辈子的事,怎么办?”
颜海这回听懂了,道:“那可好了,你一生下来就比别人聪明,神童,领先别人几十年,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可惜我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干嘛的。”
宁昭道:“你上辈子是头猪,吃猪食吃太多,没等过年就给杀了。”
颜海哼了一声:“那我还是命好,会投胎。”
宁昭道:“其实你也不是你爹亲生的,那一年六月下大雨,你爹在家里睡觉,突然听见外面有孩子哭,打开门就看见你了。”
颜海:“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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