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三个齐齐叹气,不过这种少男的烦恼还是很美好的,毕竟冉中年再这么感慨,就是人间悲剧了。
魏理羞涩道:“我有一个青梅竹马。”
颜远山酸溜溜道:“那可恭喜你了。”
魏理道:“是我外祖母家的表妹,我已经写了信去让她来,大概过个半个月她就能到了,成亲的时候我请你们喝喜酒。”
颜远山酸成了个柠檬,为什么他的外祖母家里只有大鹅,没有表妹。
吃完饼,魏理又回阳司去了,闵行却忽然道:“他哪里来的青梅竹马的表妹,真是奇怪?”
颜远山立刻欢快道:“他吹牛的?”
闵行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他家的况,不过以前好像听他过外祖母隔的很远啊,是两年才能见上一次面。”
颜远山道:“那肯定是假的。”
颜海道:“你怎么就知道是假的,万一别人两年见一次也喜欢呢,你酸死得了。”
闵行道:“这倒是,感这种事,不好。”
他们三人讨论一番,也飞快的散了。
魏理混了一,除凛了一下算盘,毫无用处,回到家里后,老仆人已经做好了饭菜。
他吃了饭,洗漱休息,躺在上想着今的话,稀里糊涂的睡着了,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喜欢的姑娘进京来了,姑娘的脸上罩着一层云雾,他想看清楚,却怎么都看不真切,但还是很高兴,带着姑娘在京城里到处玩。
去了普陀寺,去了桃花筑,去了羊福记、食宝记,还一起去了月河。
去月河的时候是大雪,整个月河河面都冻住了,姑娘试着踩了上去,冻的很结实,可是魏理还是有点不放心。
他招手让姑娘回来:“不要踩,现在还没有冻结实。”
姑娘心翼翼的往回走,忽然冰面上传来“咔嚓”一声,是开裂的声音。
魏理心惊胆战的叫了一声,随后惊醒过来。
还好是做梦。
他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心道现在已经开了,这梦也做的太稀奇,而且好像真实发生过的一样。
会不会是前世发生过?
他心中疑惑,可是想起宁昭的没有前世,也许只是自己胡思乱想了。
反正也睡不着,他就爬起来写了封信,将这些梦都写在信中,想着自己或许是想她了,请她快一点动好了。
第二一早,他就将信封好,去找了熟悉的信客,信客都是云游在外的乡人,会给家乡的人带去信件,有时候一封信送到,要好几个月。
“魏理,你也寄信?”闵行拿着厚厚一封信,正要请人带回去。
魏理点头:“你也送信吗?”
闵行点头:“你给你表妹寄信吗?”
魏理有些不好意思,红了脸:“是,我现在安定下来了,就想让她早点来。”
闵行道:“看来这杯喜酒快了。”
魏理更加窘迫,又是高兴又是不好意思,将信和银子一起放了,匆忙告辞离开。
闵行跟信客笑道:“都当官了还这么不好意思。”
那信客四十来岁,见多识广,将那信拿起来看了一眼,对闵行道:“这信没地方送。”
闵行顿时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