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保证去看的人多的很。”
闵行道:“这、这大家伙去主要也不是为了看这个。”
他说着,忽然想起来什么,拍了一下桌子。
“我差点忘了,就是魏理,我昨天晚上去他家了,他家倒是没什么奇怪的,可是这个人就很奇怪了。”
宁昭道:“魏理?”
她想起来了,就是在上巳节那天问她前世的那个书生。
闵行道:“他说他定亲了,昨天还写信给那个姑娘了,可是那信客说压根没这人,我昨天就去他家了,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没想到他先醉了,不过他那仆人倒是说确实已经定亲了。”
颜海道:“可能是信客搞错了,这有什么的。”
闵行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有可能。
颜海道:“再说了,他要是有什么问题,人现在就在阴阳司,怕什么。”
闵行道:“也是。”
他本来是想让宁昭发表一下意见,可是说了没两句就被带跑偏了,一行人去了桃花小筑喝米酒,喝的醉醺醺的,又去了醉金朝看胡舞。
颜海对胡舞已经看腻了,跳来跳去都是这样,无非是穿的越来越少了。
宁昭一旦喝多了,就特别好说话,不少人围着她请她算命,颜海在一旁收费。
没办法,是真没钱了。
一群人闹闹嚷嚷,跳胡舞的女子又没了劲,也想下去叫宁昭给算个命。
而魏理早早回到了家中休息,晚上睡觉的时候再次做了梦。
梦里依旧看不清楚女子的面容,冰面裂开了一条缝隙,他伸手去牵着人,想要将人拉出来,女子拉住了他的手。
可是裂缝越来越大,女子猛的掉了下去,重量带着他也往前倒。
然后他将手松开了。
冰面下水流很急,人一掉下去就没了踪影,他猛地惊醒过来,满头是汗坐在了床边。
这梦太真实了。
真实到他能感觉到了自己的那一刻的复杂的心情。
不知所措、惊慌、后悔、难过,数不清的情绪往上翻涌,让他感觉呼吸不过来。
他起身想去院子里散散心。
这梦再做下去会是什么样?
他也不知道。
在院子里呆到天亮,他一夜没睡,熬的眼睛乌黑,出门都是虚的,还好年轻,熬得住。
不过好在今天没什么事,阴阳司修缮的事情也办完了,他想着中午回去休息一会儿,没想到一进家门,就听到一串笑声,心里一喜,进门就见一个苹果似的姑娘站在院子里跟老仆人说话,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成熟而饱满的气息。
见了他,姑娘将手里的东西一扬,笑道:“魏理,我来看你啦!”
魏理忍不住笑起来:“米姑,你来啦。”
姑娘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皱眉看着魏理:“米姑是谁,你是不是做官了就瞧不上我了,在京城有了喜欢的姑娘!”
魏理一楞,连忙上前一步,道:“没、没有,叶明我错了,我就是昨天做一晚上梦,没睡好,梦里有个人叫米姑,我精神不好,才说错了。”
叶明气鼓鼓的去看他的黑眼圈,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你可不许骗我,要是你有了好姑娘,我也不纠缠你,我又不是嫁不出去了。”
魏理也觉得奇怪,自己怎么脱口而出这么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