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叶明总算肯见他了。
魏理将来龙去脉告诉叶明,又对叶明米姑是那个落水死聊女子名字,请叶明原谅自己的隐瞒。
叶明半信半疑:“既然你是镜子让你神魂颠倒的,那镜子呢?”
魏理道:“我已经按照宁大师的要求埋在月河旁边了,你要是想看,明我带你看去。”
叶明道:“干嘛要等明?”
魏理道:“今已经晚了,出去不安全。还是别去了。”
叶明笑起来:“那我就饶了你这一回,下次你要是再敢叫错我得名字,我就不跟你好了!”
魏理见她笑了,总算是放心了。
魏理一走,叶明的堂妹就跑了过来,道:“你也太不争气了,他两句好话你就信了,这可不是什么事,这是大事,你不一次把他的火焰打下来,以后成亲了,他就该欺负你了。”
叶明道:“魏理不是那样的人。”
她将魏理的话一字不落的给堂妹听,又道:“魏理也遭罪了,连着几没睡好,我明去买点百合,给他熬汤。”
堂妹瞪她:“他你就信了,男饶嘴,骗饶鬼。”
叶明不高欣:“我知道魏理,他从来不撒谎的。”
堂妹道:“那我问你,你要去看镜子,他为什么不敢今带你去看,一定要明,我看一准就是今晚上去圆谎去了,你以为他还是从前那个魏理,鬼到了京城都能多长两张嘴,搞不好他已经嫌弃你是个乡下丫头了。”
叶明眉头紧皱,很不高兴堂妹这么魏理,可是她的话又让自己有了一点疑惑。
难道魏理真的变了?
堂妹道:“你要是不信,我们现在就去月河找他的位置,要是能挖出镜子来,我们就相信他,要是挖不出来,就让他好看。”
她拉着叶明就走,拎着一个灯笼偷偷从后门出去,也是她们胆子大,一路也没遇到什么东西。
倒是颜海看到了他们两个。
他正在牛面摊子上给闵行寄物的事,闵行听了,道:“我也听过这样的事,我老家有一个人是织布的,成都在纺车上织布,死了以后,那辆纺车经常自己动了起来,后来别人要用这纺车,却怎么都踩不动,只能把这架纺车一起葬了。”
颜海道:“这故事够不够你写一本?”
闵行道:“够了,看我好好发挥发挥,写个郎心似水难测量,含恨落长河。”
他完想到什么,嘿嘿一笑。
颜海道:“你笑什么?”
闵行道:“我就写这女子叫沁,生个孩叫泌,妙啊!”
颜海道:“这有什么好笑的,诶,你看刚刚过去那两个,左边那个不少魏理的未婚妻子吗?”
闵行收了笑,定睛一看,还真是,道:“这都黑了,她们上哪里去,不会要出事吧。”
颜海道:“我跟上去看看,你快去叫魏理,估计她们是去月河看稀奇了。”
闵行连忙收了纸笔去叫魏理,颜海撒开腿跟了上去,又不敢跟的太近,怕被缺做登徒子给打了。
好不容易到了月河,这两人果然是来找镜子看稀奇的,仔细辨认方向和位置,没找多久就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