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也就一眨眼的功夫,独孤剑终于率先到达了那棵百年的白石榴树下。只见他,更是没有丝毫的耽搁,飞身一跃,稳稳的摘下了一朵完整的白色石榴花。
还没等他的身形落下,人家欧阳乾平也已经紧随其后来到了大石榴树下,同样轻而易举的摘下了一朵白色的石榴花。
就在这时,只听独孤剑冷冷的笑道:“还别说,小爷今天说不定还真的看走眼了,弄不好这一次还真就会栽在阁下你的手下。”
当然,他虽然说着话,并没有耽误脚下的功夫,甚至更比来之前暗中加快了步型身法,话音未落就已经窜出去百十米了。
这时再看人家欧阳乾平,只见他仍是不慌不忙,只是微微的一笑,不仅没有接话,甚至还又稍稍的停顿了一下,并没有急着继续往前追赶。
然而,让前面的独孤剑更加没有想到的是,等稍稍的停了一下之后,人家欧阳乾平竟然还真的施展出踏雪无痕的绝世轻功,从后面轻飘飘的飞腾滑行了起来。
也就顶多一里多路,欧阳乾平便轻轻松松的追赶上了前面的独孤剑,仍旧像来时一样亦步亦趋的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甚至就像是独孤剑的影子一般,任凭独孤剑再是如何的发力,依旧无法摆脱对方的蛆附骨、如影随形。
就这样,在众人的一片欢呼声中,两人几乎是在同时回到了刚才的原点。甚至就连,原本作为临时裁判的那个哨官,都无法真正的判断两人这究竟是谁输谁赢。
然而,就在此时,人家独孤剑突然冷冷的怪叫道:“得了,这一场小爷输的心服口服,咱愿赌服输!”
听他这么一说,欧阳乾平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独孤老弟承让了。”
独孤剑道:“得了吧,这赢了就是赢了,说那些什么承让不承认的狗屁话有什么意思。只是,我想再次的确定一下,您老哥今天使的是不是江湖中传闻的‘飞毛腿’绝技?”
欧阳乾平道:“不错,独孤老弟真好眼力!实不相瞒,这个‘飞毛腿’的功夫,实际上也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轻身功夫,不过是在下先天特有的本领。”
独孤剑道:“原来如此,那小爷今天也就输的不冤了。”
原来这个“飞毛腿”最是奇特,据说全部都是先天生就的所谓“特异功能”,根本跟后天的练功没有任何的关系。
但是,即便是如此,它却是能够超越任何的轻身功夫,真正能够“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甚至就连真正的宝马良驹都不逊让。
当然,这种身怀“飞毛腿”绝技的人极其罕见,平日大家也都只是偶尔的听老辈人说起而已,真正见识过的还真没有几人。
因此,独孤剑这才如此的说话,他败给了人家欧阳乾平的“飞毛腿”,当真是并不丢人。
稍稍的平复了一下,独孤剑接着继续冷冷的说道:“好了,现在咱们各赢一场,自是无需多说什么废话,还是赶紧的继续最后的一场吧。”
欧阳乾平道:“痛快,这样,咱们简单一点。每人三支箭,然后在百米之外各立一面盾牌,最后谁的箭孔面积小那就算赢,如何?”
独孤剑道:“好说,不就是简单的比试准头嘛,这有何难。对了,你们商量好了吗,这一场谁上?”
马啸天道:“刚才那一场多承阁下手下留情,这一场我自不量力,再大着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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