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要害位置对他们发起致命的雷霆一击。”
萧义山道:“不会吧,我怎么有点懵逼了呢。刚才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他们齐王府即便是没有现在东海邪神的巨大威胁,他们也不敢随随便便的对咱们进行正式的大规模援助吗。这怎么又是精锐之师,又是雷霆一击的了呢,属下我该不会是听岔了吧。”
马玉寅道:“没有,你绝对的没有听错,而且这一次人家陆兄弟还真就带来了他们上官王爷的亲笔书信,而且这上面竟然还有咱们王爷的印玺。”
夏侯平治道:“不会吧,这未免也太过不可思议了吧。这别说是人家萧将军刚才如何的难以置信,甚至就连小侄我现在也以为、也以为您老该不会是真的气迷糊了,在这里说什么疯话了吧。”
说到这里,他扑楞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紧接着一脸懵逼的说道:“当然,现在除非您老真的把那份书信拿出来,让我们亲眼看到。还别说,人家上官王爷的书信,早先我还真
就看过许多次,这点眼力想必还是有的。再说了,父王的印玺咱们三人更是不陌生吧!”
马玉寅道:“非常抱歉,正是因为这一切实在是事关重大,这封书信我在看完之后,立即便当着人家陆兄弟的面焚烧成了灰烬,你们要先看到那肯定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夏侯平治道:“我说,三爷,这不就结了嘛……”
马玉寅道:“但是,老夫我却是可以直接以那面旧战旗起誓,那份书信的确是存在的,而且也的确是人家上官王爷的亲笔书信。”
夏侯平治道:“这怎么可能,当然,小侄我绝对没有对您不敬的意思。我只是说,大家众所周知,人家上官王爷早就已经归隐养病多年了,怎么这又凭空的复出了呢?”
马玉寅道:“这个、这个其中的一些情况,老夫我还真的不好说,毕竟当时人家陆兄弟也没有如何多说什么。但是,不管怎么说,那封书信的的确确是真实存在的,这一点绝非虚假。”
说到这里,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赶紧接着继续说道:“对了,根据人家茶童陆维昕亲口所说,他来此地之前,这一次还真的曾经亲自拜会过王爷。或许,这相应的一切,日后你见到王爷之后,自然也就可以弄明白了,反正我的确是一无所知。”
夏侯平治道:“当然,人家陆兄弟这一点肯定是没有乱说,否则父王的印玺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说到这里,他稍稍的沉思了片刻,接着继续沉声说道:“好了,三爷,这些事情咱们暂且放在一边。现在,咱们还是好好的商议一下,这当前的严峻局面吧,这接下来咱们应该如何的正面迎敌吧。”
萧义山道:“不错,这的确才正式咱们当前最为紧要的的重中之重!”
马玉寅道:“这还有什么好说的,早先我不都已经跟你们两人交代明白了吗!”
夏侯平治道:“什么意思,难道说,您还是要准备自己死战此地,到最后让我们自行战略撤退吗?”
马玉寅道:“不错,正是如此。而且,事到如今,我自然也无需再如何的隐瞒你们,其实这一切恰恰正是王爷亲自敲定的,我马玉寅马老三不过只是具体执行而已!”
萧义山道:“既然如此,那如果一定必须要有人做出如此牺牲话,那就让属下来吧,届时三爷您和少王爷一并撤走便是。要知道,我区区萧义山的生死根本不算什么,但是您马三爷却是咱们整个雁固关的主将……”
马玉寅道:“怎么,你还真的知道老夫是咱们雁固关的主将呀,既然如此,那你怎么还会说出如此荒唐的话语。要知道,自从咱们的先帝爷天威大帝正式扯起大旗以来,你何曾听说过,有哪一位主将临阵脱逃的!
”
萧义山道:“这、这……”
马玉寅道:“什么这那的,难不成,你小子还真的要陷本将军我于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境地吗!要知道,今日我马玉寅既然已经把那面昔日的旧战旗挂起,那就已经向全军表明了心迹——誓于此关共存亡!”
夏侯平治道:“难道、难道三爷您真的不再郑重其事的好好考虑一下了吗?要知道,现如今海先生和令狐将军都已经被、被奸人阴谋调离了父王的身边,当前咱们燕王府的诸将可正是以您为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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