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平治道:“那、那今日您又让师将军故意的把他李源栋请来,让他参加他们的‘前军作战会议’,这应该也是父王您有意而为之的了?”
夏侯正金道:“不错,正是如此。因为我感觉是时候再好好的敲打试探他一下了,因此我这次进行了特别安排,破例让老六请他参与他们的军事会议。”
说到这里,他稍稍的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道:“要知道,咱们天朝一向实行军政分开的体制,一般情况下,在正式的军事会议之时,是不会让当地的文官正式参与其中。至于相应的配合,事后再进行相应的传达和协调便是。”
师德益道:“当然,现在的形势严峻,如此的破例自然也不算什么。毕竟,如此一来,既方便了各方面的协调,又可以大大的节省时间。”
夏侯正金道:“不错,正是如此。正是因为这样,我这才故意的如此安排,就是想趁机把咱们这相应的军事计划统统告诉他,直接让他一清二楚。”
夏侯平治道:“这样、这样即便是父王您想真正的试探他,那、那未免下的诱饵也太大了。要知道,这可正是咱们当前的真正军事计划,一旦对方的那个也连速该真正知晓了之后,那后面咱们也可就真的被动了。”
师德益道:“不错,少王爷所言极是。其实,不仅仅是少王爷您,甚至就连我师老六在当时口若悬河、侃侃而谈的时候,实际上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呢。要知道,这要是这个李源栋真的把咱们的计划全盘托出的话,那、那岂不是麻烦大了。”
夏侯正金道:“行了,你们究竟还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其实,说白了吧,现在咱们双方之间正是那种所谓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玩的就是这份刺激和惊奇!”
夏侯平治道:“什么意思,难不成,这其实还真是父王您故意有意放水的,正是想来一个所谓的一箭双雕?”
夏侯正金道:“嗯,正是如此。我此番如此的布置,一是想要真正的看清楚他李源栋的真实面目,而是真正的想要把咱们的军事计划透露给对方。”
师德益道:“这、这少王爷倒是明白了,怎么属下我还再稀里糊涂的呢?”
夏侯正金道:“当然,这前面的一条自然不用多解释吧。”
师德益道:“嗯,只要他此番一有什么真正的行动,咱们自然便会就此判定他李源栋的真实身份,这一点我自是明白。而且,我也早就按照王爷您的吩咐,暗中给十一弟下了密令,让他借着自己的身份密切注意对方的一举一动,尤其是那个侍卫的行踪。”
夏侯正金道:“实不相瞒,其实本王我事先也早就已经从其它渠道知晓了,对方此番进军的大致路线和基本作战目的。故此,我这才根据咱们燕地的具体实际情况,进而做出了此番的大布局。”
说到这里,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接着继续幽幽的说道:“更有甚者,就连早先雁固关之战,其实也正式我跟马玉寅马将军我们故意而为之的,也正是为的这整个的大布局。”
夏侯平治道:“不错,这一点早在雁固关的时候,马三爷早就已经给我提及过了。他说你们之所以如此做,正是因为事先知晓了对方的某些重要信息,这才有意放开中路,让对方就此长驱直入,为的正是日后的诱敌深入、伺机重创。”
夏侯正金道:“当然,这其实还有另外的一层深意,那便是防止对方真正的三路齐头并进,以减轻我方东西两路的实际压力,避免百姓更大的损伤。”
师德益道:“我明白了,只要对方主力大军真正的从中路长驱直入,必然咱们东西两路的防御压力自然而然的也就小了。否则,对方假如真正三路齐头并进的话,咱们还真的不好分兵应对,毕竟咱们现在的兵力有限。”
夏侯正金道:“正是如此,这便是刚才平治所说的一箭双雕,我就是要故意的把咱们的军事计划泄露出去,让对方真正知晓咱们的军事部署,下面他们长驱直入也就不会再如何的畏首畏尾了。”
夏侯平治道:“话虽如此,但是父王您真的以为,对方会如此乖乖的听从咱们的调遣吗?这要是他们突然不安常理出牌,要是剑走偏锋,直接主攻咱们东西的任何一路呢,那么咱们岂不是真正的弄巧成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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