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们这些溃兵正是在三处阵地相继失守之后,冒死拼杀从里面强行突围出来。
只是,非常可惜的是,这三处阵地最后真正成功突围出来的人马,总共加起来还不到五百人,而且还都是挂了彩的。
其次,那便是周昌盛他们那些人了,当时在人家周昌盛以死相逼的强行命令之下,他们最后好歹是逃出了五百来人。
但是,就是他们这五百来人,在后面的一路奔逃之时,竟然还又遭遇到了对方的精骑追杀,中间又战死了差不多一百多人。
好在,最后总算是人家许方达他们来得及时,而且对方又真的是害怕许方达他们身后会有什么大队人马,这才恨恨的暂且退了下去。
如此一来,到了现在,许方达他们一共收拢了差不多八九百人,而且差不多还基本上都是伤员。
当然,现在的局面已经是非常的明朗了,不用问,后面的回马岭一线肯定是全部落入了敌手。
而仅仅只是这不到两天的时间里,他们魏啸天所部可就算是真的“弄假成真”,而且这还算上人家郝哲立他们所部提前赶到的那半天时间!
原本,按照早先人家师德益的军事部署,他们魏啸天所部应该在回马岭一线跟对方周旋三天左右,然后这才“仓皇而逃”。
现在好了,这“仓皇而逃”肯定是做到了,而且还是提前做到了。
但是,这三天的规定时间,却是竟然还差着一半呢。
更有甚者,他们现在就算是再加上,人家许方达目前刚刚收拢的这些溃散兵马,充其量也不到五千人马了。
换句话说,他们魏啸天所部这一次可算是真正的折损过半了,而且他们这次所谓的折损,可直接便是实实在在的战死减员,甚至还没有算上那些伤员。
好了,废话少说,还是继续书归正传。
话说,现在的许方达纵然再是如何的一条铁汉,眼见如此也是情不自禁的微微泪目了起来。
当然,现在他心里非常的清楚,现在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去做,还不是什么真正伤心悲痛的时候。
于是乎,他从溃兵之中找出了一名、当然也是唯一幸存的一名掌旗官方为可,让他先带着这些溃散人马暂且赶往后面的一个村镇,现在那里稍稍的暂且休整一下。
尤其是,这些人身上大都是有伤,而且还都是又渴又饿,大家的确也急需进行相应的休整补充一下了。
好在,前面许方达他们刚刚正是从那个村镇里面过来的,知道那里面的相应大致情况,正好可以供己方的这些兵马暂且休整一下。
而人家许方达他们呢,他们则直接继续往前哨探勘察一下,正好也可以更好的掩护人家方为可他们。
另外,接应他们这些溃军,不过只是人家许方达的其中一个任务而已。
其实,这一次他最为重要的目的,还真的远非如此,而是要想办法搞清楚,对方接下来继续跟进的大军状况。
要知道,这才是真正的第一手军情资料,也正是接下来人家魏啸天他们如何布置磨盘镇作战的最重要前提条件。
还别说,这在接下来的继续推进过程中,许方达他们还真就没有如何的再真正发现对方的大股人马。
这说来也是奇怪了,原本对方可是一直穷追不舍的,怎么到了现在对方偏偏又没有什么继续跟进的较大动静了呢。
当然,在这中间,许方达他们肯定是发现了不少的敌军小股探马。
但是,人家那些人看样子也是极其的滑溜的,甚至还像是极其的小心谨慎。
这么说吧,人家那些小股探马根本就不等许方达他们如何的真正靠近,他们便早早的尥蹶子颠窜了。
如此一来,反倒是许方达他们不敢如何的上前穷追不舍了,毕竟他们自己心里有数,自己满打满算也就这点人马,自然不敢再随随便便的分兵去追了。
要知道,再是一不小心中了对方的埋伏,那笑话可就真正的大了。
就这样,他们继续又小心翼翼的往前推进了二十多里,竟然仍旧还没有看到对方的大队人马。
更有甚者,别说是对方的什么大队人马了,就算是他们所谓的先锋人马也没有看到。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前面的斥候飞马来报:“启禀许爷,在东北方向发现了一彪人马,而且看样子对方正是冲着咱们这边来的。”
许方达道:“他们有多少人,怎么会从那个方向突然冒出来呢?”
听他如此一问,那名斥候赶紧接说道:“这说来也是奇怪,他们这一彪人马看起来并不像是什么乌狄狼兵,倒像是、像是咱们天朝的什么镖局中人。当然,他们的人数也不是太多,一共也就二三百人那个样子吧。”
许方达道:“咦,这倒是真的奇了怪了,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怎么又凭空里冒出了一支什么镖队呢
!不管如何,咱们还是不要掉以轻心的才好,以免这其中再真的有什么猫腻。”
说到这里,他稍稍的沉思了片刻,赶紧继续继续说道:“这样,你现在索性直接带着十几个兄弟冲着他们迎上去,先盘盘他们的道。与此同时,我这边紧接着分派兄弟们,只要他们一有任何的异常便直接把他们给干了再说。”
听他如此一说,只见人家这名斥候只是打了一声唿哨,便直接带着一个小队的精骑冲着东北方向一溜烟的疾冲了下去。
但是,很快他们竟然便又飞马回转了回来,不仅如此,这一次他们竟然还又带了一老一少两人两骑。
而且,这两人还都是空着手,并没有携带什么明显的兵刃。
这么说吧,虽然他们现在没有被用什么绳索捆缚,但是他们四下可都是明晃晃的刀枪利箭在那里伺候着呢。
不用问,这肯定是人家许方达的手下并不是如何的信任对方,这才如此这般的把他们就此简单的押解了过来。
但是,这甚至还没等对方如何的真正靠近,人家许方达便认出了其中的那个年轻人。
敢情,此人不是别人,竟然正是早先人家雁固关右营朴吉渊手下的一名哨官,名叫刘胜泗。
而且,这个刘胜泗在之前雁固关大战之时,还恰恰正是人家他们右营跟许方达他们所部之间的一个特别联络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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