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前面坐着那个小妞,那小模样那小身材,啧啧。”
“是啊,跟个仙女似的,要是小妞给我睡一晚,我死都愿意。”
许云烟坐在酒楼里听着身后两个猥琐男议论着自己,转头对着那两个男人微微一笑,这一笑不要紧,两个大老粗哪里见过这阵势,被许云烟是迷得七荤八醋的。
有个不要命的端着酒杯就往许云烟旁一坐,满嘴酒气的笑道:“小姐惊为天人,可否赏脸一起喝酒小聊?”
许云烟对着那人,用手轻微捂着脸害羞道:“公子如此夸赞奴家,奴家害羞了,来,奴家给公子倒酒,公子请喝。”
那男人接过美人端来的酒杯正要喝,一把剑突然击碎酒杯,直直的射在了后面的墙壁上。
众人大惊,男人更是吓得差点尿了裤子,看着四周大吼道:“谁敢伤老子!滚出来!”
许云烟看着墙壁上插的剑,又看了看坐在不远处的白衣男子,随即花容失色的指着白衣男子对着众人说:“奴家看到了,是他是他!”
见美人指着那白衣,男人气的拿起板凳就砸了过去,下一秒就被白衣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白衣男子看了看酒店大堂早已空无一人,怕是已经被百姓误会,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许云烟说道:“你这姑娘长得如花似玉,却如此歹毒,那人也不过趁一时口舌之快,你却想置他于死地。”
许云烟也不再伪装:“你是什么东西?敢管我?你不想我杀人我偏要杀。”
我还不能自己保护自己了?要是整日活得那么窝囊,我早被人害死八百回了。
想到这,许云烟从袖子里飞出暗器直直的射向白衣和那男子,白衣抽出宝剑挡住射来的暗器。
许云烟见被人破了招式大怒:“你护得了他一时,护不了他一世,我本来想让他死的快活一点,你出现替他解围我就让他死的痛不欲生。”
被点了穴道的那位听许云烟这话,吓得惨叫道:“女侠饶命!小人该死冒犯了女侠!”
白衣收起剑,对许云烟说:“既然他知错了,姑娘也就大度一点吧。”
许云烟打量了白衣一番,玉树临风一表人材,尤其是这人一身正气活像个仙人似的,那薄唇粉粉的似乎在诱惑许云烟一亲芳泽。
许云烟舔了舔嘴角:“看在公子份上,我便饶了你,不过死罪没了,活罪可难逃。”说完许云烟一脚踢在那男人膝盖,男人惨叫怕是断了腿。
楚清辞看着眼前的人间惨剧摇了摇头,许云烟的狠毒超出了自己的预估,自己也来不及阻止,只能叫来郎中把那人抬走,自己则施舍了些银子。
傍晚,楚清辞想找个客栈落脚,刚进门便和一人撞了个满怀。
见那人要倒下,楚清辞连忙扶住来人肩膀,那人却顺势倒在自己怀里,一股子幽香从怀里飘向鼻尖。
“是你!”楚清辞看清了怀里的巴掌小脸,正是早上把人腿打断的许云烟。
“公子真是和奴家有缘呢。”许云烟觉得楚清辞身上有种特别干净的味道,和万花楼南宫公子身上的香味不同,这味道让许云烟上瘾的很,再看看楚清辞那一脸无欲无求的仙人模样,许云烟觉得那万花楼里的顶级小倌都不配给楚清辞提鞋的。
“姑娘快起来吧。”
也不知道怎么,楚清辞觉得许云烟的眼神有点太过炽热,便想着扶许云烟起来,可许云烟抱着自己硬是不放手,楚清辞只觉得有些害臊,自己一个大男人抱着一黄花大闺女这像什么话。
“姑娘,快放手吧!”
楚清辞无奈道,谁知怀里的人儿突然抽泣起来,自己胸前衣衫有些子湿润。
“公子,是否嫌弃奴家了?奴家知道早上是奴家过分了,奴家一个人在外漂泊无依无靠,要不是奴家会些三脚猫功夫早就被欺负了去,奴家只是一时怨气觉得那些登徒子都应该不得好死才那样……”说着,许云烟哭的更凶了。
楚清辞看着怀里的人,明知道她光会使毒这一项功夫就不是一般人,但是正如她说的那样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确实遇到了坏人,伤人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只是有些子过头了。
“姑娘城中可有亲人?”楚清辞询问。
许云烟摇头:“我从小就没了爹妈,是师傅带我长大,也教了些武功,之后师傅也不见了,听说是被仇人抓走了,我这次来此也是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