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下意识瞟了一眼田启。
可田启却是摆摆手,打断田市的胡言乱语:“这事我的确可放下,我也不会为了这事去惊动族老会那群老古董,毕竟你应该知道,那群老古董将礼仪尊卑看的很重,不过我还要给你申明一件事。”
田市微微松了一口气,真要是族老会的知道,他田市既然不懂礼仪尊卑,那么不光是他,还有他父亲也讨不的好。
“多谢族叔,小侄感激不尽;就是不知族叔要申明何事,小侄洗耳恭听。”田市微微一礼道。
“你们都知道,我们这一脉已近入了音家,而我们不将体内积蓄的混元一炁修炼到大成,是不可能破身。而她黄诗琪,是黄家之人,并不是你想象的是你族叔我的女人。”田启淡淡解释道。
“黄家?”田市看着黄诗琪:“你就是黄家的那对姐妹花之一?”
黄诗琪只是冷眼看了田市一眼,随即轻轻点点头:“我就是黄诗琪。”
“你好,我叫田市,是……”
“好啦。”田启打断田市的话,“既然私事说完了,那么我们还说说正事了,族侄呀,你既然勾结屠杀金家的凶徒,你可知罪?”
“啥?”田市傻眼,原本对方打断自己的话还有些不满,可怎么也有想不到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族叔,您是不是弄错了,小侄我什么时候勾结凶徒了呀?”
“诗琪,将证据拿出来?”
众人都看着黄诗琪再度拿出来的金簪。
田市有些疑惑?
“族侄,这金簪是从你们赌访流通出去了,可这金簪却是黄家此次流落在外的赃物,不知你该如何解释呀?”
田市没想到对方直接将罪名按在他头上,不过看着金簪有些疑惑,扭头看着房间里那一直不说话的掌柜:“这是从我们这里流通出去的?”
掌柜的看了看金簪,摇摇头:“回主家,我们每天流通出去的金银太多,一时间老朽也不是很清楚。”
“族叔,你看我们赌访也不是很清楚,要不你去其他地方查查?”田市却是有些拿不准对方想干嘛得道。
“族侄,这就是你的不老实人,今天是以我私人的身份而来,如果我带着亲卫军过来,以你勾结凶徒谋夺黄家家产的罪名,并且借助赌坊进行消赃,那么你父亲能不能保的住你吗?”田启威逼着道。
“族叔,你不能坑小侄呀?”田市蹭的站起身来,哭丧着脸继续道:“小侄哪里有得罪的地方,我给你赔不是,我赌访可是老老实实的做生意,绝对不会去勾结凶徒行凶呀?”
“赃物那来得。”
“当然是赌客带来的呀?”田市想也没想就答道。
“那就不结了。”田启微笑的看着田市:“那你现在告诉你族伯我,这赃物究竟是谁拿来的?”
“可我们真不知道呀?”田市苦瓜着脸。
“哎!”田启微微叹了一口气:“族侄呀,你就告诉族伯我,保证不告诉其他人是你说的,这样朝臣那不到攻击你们的证据,或者我还可以和你父亲暗中结盟,这何乐而不为呢?”
“族伯,了小侄真的不知…”
“摁。”田启眼睛一鼓励,不股不友好的眼神看过去。
田市内心苦涩,随即变口道:“不过小侄愿意去帮族伯查,相信很快就回走结果了。”
“这就对了吗!”田启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既然族侄愿意帮助族伯我,那么就快去忙吧!”
等田市匆忙带着人离开,黄诗琪不满的看着田启道:“为何要跟他啰嗦那么多?”
“先让他理亏,再给他定罪名,在是吓唬威胁,最后在选择拉拢,这样他办起事来,岂不是显露更快?”田启细心的解释着。
其实有有一句他没说,田市的父亲田荣是五大夫之一,只比左右想低半级而已,拉拢之后,相信在朝堂之上,田市亲族一派也会要少很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