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还有脸问本王怎么会来?”宇文景恒怒火攻心,气急败坏的拍了一下轮椅扶手。
“本王要是不来?还不知道要被你瞒到什么时候!”
“你好大的胆子,这么些年,本王捧着你,宠着你,你可好,居然从头到尾都是将本王当成傻子玩弄欺骗,你是在找死吗?”
宇文景恒要被气疯了,他今日会出现在这里,是吴盈盈按照苏凌薇的安排,带了苏凌薇的暗卫,特意从宁王府,强行将他"请"过来等着捉.奸的。
他们其实就在拐角的另一头,从顾曼萝开口说话,她说得每一个字,宇文景恒都听得清清楚楚。
先前他是被点了哑穴,又行动不便,早就憋足了一肚子的火气。
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顾曼萝,然后转过头,仔仔细细的将刘子轩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又重新看向顾曼萝,阴测测的开口:“贱.人,敢背着本王跟别的野男人厮混,你可真不愧是本王宠爱的贴心人!”
顾曼萝吓坏了,扶着自个儿的腰,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宇文景恒的脚边:“殿下,不是这样的,妾身没有!”
“殿下,你不要生气,求求你你听一听妾身的解释!妾身没有骗你,妾身只对你一个人是真心实意!”
“这一切都是误会,对!全是误会!”顾曼萝满脸惊恐,激动的语无伦次:“妾身对殿下忠贞不二,怎么可能有别的野男人?没有的事!”
“贱.人,住嘴!”
啪的一声,宇文景恒狠狠的甩了顾曼萝一巴掌。
她侧倒在地上,白嫩的脸蛋立即起了一个鲜明的巴掌印,嘴角也渗出了血迹。她也顾不得疼,立即挣扎着跪好,一双含情的眼眸可怜巴巴的望着宇文景恒:“殿下,妾身说得都是真的!”
“还敢狡辩!”宇文景恒怒容满面,额上青筋暴起:“本王亲耳听到的,原来,你一直都是在跟本王,和一个野男人之间左右逢源,你喜欢本王的权,你也放不下野男人的银钱!你好歹也是书香门第出身,怎么能这么淫.荡.下.贱?”
“有了本王你还不满足,还要缠着野男人不松手?你说,你是不是每次下了本王的床.榻,立即又对这个野男人叉开了双腿?还是让这个野男人干.过了,又跑到本王面前发.浪,求着本王上?”
“本王可是堂堂的一品亲王,就算是去逛窑.子,找的也是干干净净的雏.儿,绝对不能捡别人用过的二手货。你倒是胆大,竟然敢让本王跟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这些年都共用一个贱.货!”
“最可恨的是,你不仅跟这个野男人不清不楚,就连你肚子里的孩子,都是这个野男人的贱.种!”
“顾曼萝,你竟然敢怀着一个野种来糊弄本王!你好大的胆子,皇家血脉,岂容你混淆!”宇文景恒双目猩红,恨不能将顾曼萝撕成碎片。
宇文景恒的视线停留在顾曼萝隆起的腹部,他本以为这是他唯一的血脉,结果……
他怒上心头,伸出完好的右脚,用力的踹向顾曼萝的肚子:“让这个贱种去死!”
顾曼萝察觉了宇文景恒的意图,却因身形笨重,极力后退,还是被踹倒在地上。
她吓得浑身发抖,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宇文景恒发这么大的火。
“不,不是这样的!”顾曼萝趴在地上,下意识的大声反驳,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不愿意承认,很快就编出了一套说辞。
“当初的事,都是刘子轩觊觎妾身的美貌,是他对妾身用了下.三.滥的药,强迫了妾身。当他知道妾身跟了殿下,又用那件事对妾身百般威胁,逼迫妾身配合他取乐。他说,能隔三岔五睡一睡当朝亲王的女人,也算得上人生乐事。是他沉迷于这样的刺激,一直死死纠缠妾身!”
“妾身要是不肯顺从,他就要告诉殿下是妾身勾.引他。如果那样的话,殿下一定会很生气的,说不定以后再也不要妾身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