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自己应该遵守什么样的本分。”
“像你这种肮.脏的贱.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你妹妹一样,早就跟野男人睡过了。本王嫌你脏嫌你.贱,从今往后,你只配有这样的待遇!”
宇文景恒的动作很快很粗鲁,顾雪晴疼痛难耐,早已面色惨白。
她低低的辩解:“殿下,当初宫宴上那件事,妾身也是被算计的。妾身进了宁王府以后,一直都是安分守己。只想一心一意侍奉殿下,从来不敢行差就错,更不曾生出异心,也没有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是顾曼萝胆大妄为的给殿下你戴了绿帽子,是那个该死的贱.人背叛了殿下的感情,辜负了殿下的用心。殿下落到如今的地步,全部都是顾曼萝的责任!”
“殿下明明就知道,妾身自小就跟顾曼萝不对付,她做的任何事也绝不可能是妾身撺掇的。无论如何,顾曼萝做下的罪孽,不该算到妾身头上啊!”
“殿下,只要你能饶了妾身,妾身以后一定会更用心的伺候你的!”
“闭嘴!”宇文景恒正是兴起的时候,厉声呵斥道“顾雪晴,你以为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还敢跟本王讨价还价了!本王说你错了,那就是你错了!”
“你刚进府的时候,不是还很想引起本王的注意,想尽千方百计要把本王往你房里拉,现在本王如你所愿给你恩宠,是你莫大的福气,你竟敢拒绝,也太不识抬举了!”
“本王告诉你,既然你进了宁王府,本王就是你的天!”
“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只要是你活着的每一天,本王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而你,只能欢天喜地的接受,没有拒绝的权力!”
宇文景恒的视线落在顾雪晴不断颤动的背部,看着她像一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手上动作越发癫狂,听着她不间断的惨叫声,心里总算畅快了一些……
-他喜欢这样的顺从,他喜欢这样的臣服,他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而顾雪晴,已经疼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她小巧的五官已经不由自主的扭曲成了一团,双眼无助的望着虚空,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她自然不甘心替顾曼萝受过,可是她也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在心里默默的诅咒,顾曼萝已经下了十八层地狱,比她痛苦千百倍……
直到,她终于承受不住,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才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宇文景恒骂骂咧咧的扔了手上的东西。
“来人,把这个贱.女人拖到她自己院子里去!快些将本王这里打扫干净!”
下人小心翼翼的推门进来,目不斜视的将顾雪晴抬了出去。
然后,以最快的动作将遍地狼藉收拾的干净整洁,便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整个宁王府的下人都知道,宁王殿下最近的心情十分不好,整天窝在屋里发脾气。
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人愿意上前触霉头。
——
没过几日,就到了顾萧何跟王静淑被处斩的日子。、
阴森的天牢里,这对夫妻被关在一间牢房。
狭小的窗口处,风呼呼的灌进来,那股子寒凉,直接灌到了顾萧何心里去。
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顾萧何心中涌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狱卒很快走到了门边,掏出钥匙,打开牢门,将两盘冒着热气的饭菜,还有一瓶烧酒,放在了门边:“吃吧,还是热乎的!吃饱了好上路!”
兀自蹲在角落里出神的王静淑,一听这话就炸了,跳起来破口大骂:“会不会说话!什么叫吃饱了好上路?你知不知道本夫人是谁,就敢这么放肆!”
“都死到临头了还摆什么臭架子,你以为你还是从前那个锦衣玉食的丞相夫人吗?都已经是过去式了!”那狱卒见惯了这样的,倒也不以为意,重重的带上了门,挂上锁,丢下一句:“爱吃不吃,横竖是最后一顿饭了!”
王静淑方才还拿腔拿调,等那狱卒走远了,还是犹犹豫豫的走了过去。她带的镣铐拖在地上,在安静的牢房里,发出刺耳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