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杨牟的头号打手张千在教堂起哄闹事。
栾奕也是认得他的,知道他是巫蛊教的人,便冷冷一笑,盯着他,问:“敢问贵教会啥仙术?”
“我家主教可手劈方砖,刀枪不入。千不才,只习得其中万一。”说着,张千身后两名跟班将一块新烧制的黄砖捧到他的面前。张千五指并拢,立掌为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砖块劈成两半。
他又从腰中抽出宝剑对准喉咙。殿内众人观得此情此景,无不惊骇莫名。传出“啊”的一声惊叫。
不过细细观瞧,张千缓缓刺在喉咙上的宝剑非但没有对他造成创伤,反而渐渐弯折起来。
两项绝技表演完毕,张千,收剑入鞘,一脸自得地问栾奕,“咋样?教主可行?”
栾奕暗笑,心想: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原本我就想着在这开坛礼上表演些装神弄鬼的小节目,只是一直愁没个由头把它们顺理成章的引出来。现在正好……你既然来叫山门,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魔术”。
他面上不动声色,冷哼一声,道:“雕虫小计!来人,取砖来。”守在后门口的栾福领命,立刻向后院跑去,在那里还有建庙留下的泥砖。
东汉时期,烧砖工艺没有成熟,烧制出来的砖均是泥砖,硬度与后世的板砖相差甚远。栾奕从栾福手中接来一块泥砖,在手里掂量了掂量,随即闭幕祷告:“仁慈的主母。今日,在您的殿里有恶人质疑您的大能,子奇为了弘扬您的道,正您的名,逼不得已需与其较量一番。愿您赐予子奇无穷的力量,破开此砖。啊……天门!”
在坐众人旦见栾奕祷告结束,猛地睁开双眼,在那双眸子,似是忽然间被某种能量充斥了。随后,只听栾奕大喝,“嘿,给我开!”“啪”的一声,那块泥砖竟被栾奕生生掰开了。
这掰和劈又是大不一样。稍有生活知识的人都知道,劈砖在很大程度上借助的是杠杆原理,而掰则用的是纯粹的力量。因此掰开三寸多长的方砖,比劈开方砖要难得多,而且差距还不是一星半点儿。
两者相较高下立分。在座众人无不震惊,就连张千都惊了个踉跄。
经过一段时间洗脑之后,典韦俨然也成了圣母教的坚定圣徒。看过栾奕和张千的较量后,他躲在后门处偷笑。
他看出这张千练过硬气功,所以才能徒手劈砖、铁剑逼喉。可是他张千有硬气功,人家栾奕有圣母赐予的天生神力。栾奕8岁就能手举百斤大石,13岁手举近千斤的大鼎,现在掰个砖还是绰绰有余的。
望一眼膛目结舌的张千,栾奕双手环保胸前,插于袖中,问道:“怎样?汝可服气?”
“呃……”张千心虚不已,磕磕绊绊道:“那……还有刀枪不入呢?”
“刀枪?哼……神圣之殿怎能妄动凶器。方才你在殿内擅动宝剑,本教主正要降罪于你!”说着,栾奕气势汹汹闯下高台,穿过人群,直逼张千。
张千大惊,“你想干什么,还想打人不成?”
“打你?”栾奕冷哼一声,猛地抽出抄在袖子里的双手。随手一抖,两攒熊熊火焰在双手上立时而燃。
吓得张千魂飞魄散,“啊……你干啥?你要干啥?”随他而来的跟班更是吓得魂不附体,甚至忘了上前来阻止栾奕。
只见,栾奕走近抖如糠筛的张千,一对烈焰双掌猛地拍击在张千胸口。张千只觉一股惊涛骇般班的巨力侵入身体,登时如炮弹一般弹飞出去。他本来就坐在后排,离后窗不远,呼的一下,穿过窗户飞出大殿,坠在院子里,鲜血狂喷。
可怜这厮自诩练过十年硬气功,抗击打能力非同一般,如今却遇到了“大力神”,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量他铜皮铁骨在这一掌之下也少不了一番内伤。
栾奕双手再抖,灭掉火焰,恶狠狠地呵斥张千的根本们,道:“恶魔,还不退下!”
那些跟班早就被栾奕的神力和“仙火”吓得不行,屁滚尿流拔腿就跑,一直跑出院门,才想起头儿张千还躺在院子里,又灰溜溜跑回来,扛上张千跑出了大门。
他们却是不知,其实栾奕哪里会用什么仙术。之所以双手冒火,是因为之前,当他双手抄袖时,偷偷在第一个暗袋里取出面粉添水后和成的面浆,将其均匀涂抹在双手各处,用以防火隔热。接着,他又将第二个暗袋里的白磷、硫磺粘满手掌。白磷燃点低,40摄氏度便可燃烧起来,栾奕将其捂热,随手一挥火焰便起,在加上硫磺助燃。满手的熊熊烈火便这样凝聚而成了。
这套手法,栾奕并没有对圣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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