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的笑了起来,“你龟儿眼光不错,比你师父强多了”。
夜小天也跟着笑起来,“二嬢你笑起来更好看”。
玲宝儿笑开心了,这才说道,“喊出来嘛,我看哈,偷偷摸摸的像啥子”。
夜小天心中默念,妖姬淡淡身影出现点头致意,燚舞和银妆一起出现,燚舞行礼,银妆一脸不爽的看着玲宝儿。
玲宝儿眼睛一亮,“吔,你娃儿可以哦,这几个都是你媳妇?”
夜小天赶忙摆手,指着妖姬说道,“这是我媳妇,这两个是好朋友”。
玲宝儿眨了眨眼睛,伸出手去摸了摸夜小天的额头,“没发烧撒,咋个净说些胡话”。
玲宝儿看着妖姬,“霸刀妖姬,我见过你,当年有脾气,现在虽然是剑灵,我还是觉得配得上他。你们两个,吃别个的,喝别个的,咋个还当自己是主人了?”
妖姬听着玲宝儿的话,一瞬间有些懵逼,怎么个意思?她好像还挺看得起自己?!妖姬也不管那些,笑嘻嘻的屈膝行礼,就当是给长辈也是给前辈面子。
玲宝儿大大咧咧的点点头,口中说着,“等你们办正事的时候,记得喊我”。
“你想当他的小老婆你自己去当,别拉上我”!银妆妹子的开口杀伤力总是这么强。
玲宝儿也不生气,转头看着夜小天,“你行不行哦?管不住我帮你管管,紧到惊叫唤”。
燚舞眼见银妆又要旧病复发了,赶紧拉了一下她,效果却是反的,“别拉我,你想当你自己当”。
燚舞已经顾不得银妆,“公子,银妆口不择言,这位道友,还请不必计较”。
燚舞转过头用眼神告诫银妆,心语警告银妆,“银妆,平时你任性也就罢了,公子宠着你,本宫让着你,若是坏了公子的仙缘,你看本宫饶不饶你”。
银妆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玲宝儿歪着脑袋想了半晌,“大鱿鱼当年跟我讲过,有一双凤凰余火不该燃尽,偷偷摸摸的去过一次颠倒山,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你们咯”。
燚舞想起当年被囚禁的日子,心中五味杂陈,点了点头,“此事多亏了逍遥上仙和公子,我们姐妹二人才能重见天日”。
玲宝儿认真打量了一下燚舞和银妆二人,脸色突然变得不好,“大鱿鱼就是个大花痴,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还拿着筷子到处划”。
夜小天有些了然,这就是爱恨情仇啊,“二嬢,他老人家都死了,别和他一般见识,我敬你一杯酒,算了啊”?!
玲宝儿接过夜小天的酒碗,连着干了三碗,这才气顺了,“行咯,这几个都不错,肥水不流外人田,在我这里算是过关了,就是你要好好调教一下,哪有在长辈面前顶嘴的媳妇”。
夜小天看到银妆又要发火,赶忙在心湖中道歉,“大小姐,我错了,你就别杠了,她只不过是误会了,慢慢解释就行了。你要是对着她发脾气,你觉得我们哪个打的赢她?吃亏了还不是自己,你要是觉得心烦,你回去休息嘛”。
银妆冷哼一声,就要回去,却发现自己腰身的周围,围了一圈火环。
玲宝儿此时灵压直接对准银妆,大修士的实力不是说说而已,银妆一时间觉得好似要被融化了。
燚舞心急,伸手去解银妆的花环,却被一根火藤爬上身体,困住了她。
玲宝儿见夜小天刚要开口,“大男八汉的,咋个是个耙耳朵哦,我怕你以后床都得不到上,我帮你教训她们一下,放心,死不到”。
不等夜小天反应过来,一道火焰升空,燚舞和银妆就被拉到了高空,剩下夜小天和妖姬面面相觑,不敢乱说话。
没多久,玲宝儿背着双手蹦蹦跳跳的就踏火云而下,燚舞挽着银妆而来,二人都没事,就是脸色不太好看。
“你看嘛,女子不打,上房揭瓦,家法一定要有,听到没得”?
夜小天已经有点怕这个想法怪异的二嬢了,心湖中得知燚舞和银妆确实没受伤,这才赶忙迎过去,“二嬢,你辛苦了,来来来,坐坐坐,喝酒喝酒”。
玲宝儿看着低头弯腰狗腿子一般的夜小天,越发的觉得他顺眼几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多啰嗦了,见面要有见面礼”。
说完,玲宝儿从怀中取出一个火莲花模样的东西,“这个适合你”。说完,也不等人拒绝,就打入燚舞的胸口。
“惊叫唤,你不听话,没得”!玲宝儿指着银妆说道。
“我看你最顺眼,就是不晓得送啥子给你”。玲宝儿看着妖姬,一下子犯了难。
“二嬢的眼光就是妾身最好的礼物,妾身谢过二嬢”。妖姬心甘情愿的郑重行礼。
玲宝儿看着妖姬笑逐颜开,“哎呀,一家人,一家人,起来起来”。
人多了就是酒宴,银妆估计被气着了,端起一碗酒就往嘴里灌,酒劲太大,一下子喝急了,呛得眼泪流,燚舞帮她导气,还被推开。
妖姬多有眼色啊,用夜小天的手帮玲宝儿倒酒,笑容那叫一个甜。
人嘛,就是这样的,酒这东西就是架设友谊的最好桥梁,酒酣耳热之际,说什么都是好听的。
夜小天会来事,妖姬也是个懂眼色的,哄得玲宝儿咯咯咯的笑。
夜小天看着有些醉意的银妆,想起玲宝儿的性格,“二嬢,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我教你打麻将吧”。
玲宝儿眼神亮晶晶的,酒精染腮红,显得更加可爱,“啥子叫打麻将?”
夜小天嘿嘿一笑,“好玩得很”。
妖姬反应多快啊,提着破天就出门去了,不多时新鲜刻制的麻将就出炉了,用破天横刀拖着。
夜小天让所有人打明牌,手把手的教玲宝儿,银妆那丫头明显的兴趣更浓厚。
麻将这东西,一旦上瘾,就基本上戒不掉了。
“碰!哎呀,我要碰,把牌放回去”!
银妆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傲气,呆萌的看着玲宝儿,“不是该我摸牌了吗”?
玲宝儿得意的放倒自己要碰的牌,“碰牌优先,你懂不懂规则哦”?
银妆眨了眨眼睛,遵守规矩,“哦!你碰嘛”。
不一会,“哈哈哈,该我碰了,我要碰”。
倒牌的时候,夜小天无语的看着银妆,“银妆妹子,你就为了碰牌,剩下的十三不搭啊,碰牌只是手段,胡牌才是目的啊”。
银妆笑起来总是显得十分的清纯,清澈的眼神透露出一丝愚蠢,傻傻的,可爱极了。
妖姬别看只会玩刀,学习的天赋极高,夜小天充当她的手,她初入牌场,已经学会喂牌了,可能这就是耳濡目染吧。
燚舞的表情一如她的牌技,从容不迫,雍容大气,赢了不骄,输了不躁。
打牌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玲宝儿开心了一天,这玩意上瘾,整个牌桌子,就她和银妆两个大呼小叫的,摸到好牌就笑,被人碰飞了好牌就就皱眉,说不得还要恨别人一眼,好在牌品都还不错,玩了一天也没有吵起来。
玲宝儿霸气的把牌推倒,站起身来叉着腰哈哈大笑,“小七对自摸,服不服”!
麻将结束,夜小天把《无名之辈》当做说书的故事讲了出来,把玲宝儿逗笑得眼泪花花转。
“这个怕是有点痛哦”。
“勒个不痛”。
······
“这个就是爱情”。
“我爱你妈卖麻花情”。
故事的结尾,夜小天说了一句题外话,“二嬢,感谢说多了就轻飘了,借着这个故事,我唱首歌给你听”。
玲宝儿眼睛一亮,“唱山歌,二嬢不得虚哦”。
夜小天不会唱山歌啊,眼睛一转,“对山歌的话,对上了二嬢不答应咋个办”?
玲宝儿好似被将军了,双手赶紧摇摆起来,“乱来要不得,你唱嘛,不好听我不依哦”。
夜小天心中有万千的歌曲库,却觉得这首歌最适合她。
“一个乌的黑团团,高高哩哑哑哩。两个魂喘着粗气,烟尘四起。你认得我吗,跟我说那么多句,你要哩尊严,我熟悉。
桥上走的哪一句,我没到你别起韵,你就把头转过去,
莫给我消息。我欠你啥子嘛,我啥子都不欠你的,你问我真哩迈真哩。
走走停停不如定定,凄凄切切说句谢谢,等等不必等等,
等等别等等。”
清音清唱,合适的人合适的曲调,会带着入情入景的人回忆,玲宝儿明显想起了她口中的大鱿鱼,安安静静的她显得十分的可爱,又有点点的忧伤。
一曲歌罢,玲宝儿吸了吸鼻子。
就在此时,一个隐蔽的信使飞到她眼前,她查看了内容后,叹了一下气,“差不多了,你娃儿记得我讲的话,我要先走了”。
玲宝儿很潇洒的起身,“这副麻将送我咯,我走咯,喊句师娘来听”。
夜小天鬼使神差的喊了一句,“小师娘”。
玲宝儿莞尔一笑,踮起脚尖拍了拍夜小天,“你个哈儿”,然后脚下涌出火焰,极速飞升,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