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小天打死都想不到,自己春风得意马蹄疾,坐个船、泡个妞还能顺便升个级,你说牛叉不牛叉。
为这事,夜小天一天天的扭着妖姬不放,就说这是自己努力的成果,这次晋升就连妖姬都无话可说,只能归结为心念通达,努力所得,任由他一个人在那里嘚瑟。
若是夜小天知道李柳已经是一名元婴剑仙了,还拐带了一名元婴大修士当道侣,不知道该作何想。
鲲船终于停泊下来,夜小天很感慨的留念着自己这段时光的经历,回头很是认真的记住小院的点点滴滴,这才一把抓过妖姬,在她的脸上狠狠来了一口,后者宠溺的给了个好看的白眼。
鲲船悬停的地方在一处山崖,对面百丈的深渊,那是儒家天地的入口,鲲船不能进入,在这里大家要换乘穿梭自如的快船才行。当然了,自认为实力非凡,也可以自己横渡,反正哪年不坠落几位自以为是的山上修士。
以上都是小婵给夜小天的讲解,毕竟她已经看出来了,夜公子不曾出过远门。小婵一手安排好行船,引导者夜小天二人找到自己乘坐的快船,因为是贵宾,不用和其他人同乘。
夜小天牵着妖姬的手一直没放下,妖姬轻轻松了下手,发现没反应,就故作自然的随行。
小婵有些感叹,自己喜爱的夜公子果然是个狂士呢。
一路曲曲折折,夜小天来到自己的快船前。因为要先让甲字房的贵客先走,还有其他比较大一些的客船停泊。
夜小天一抬头,有好些熟悉的面孔,就抱拳问候,其余的一同回礼,有热情的,已经呼喊让夜小天加油,搞得他一头雾水。
上得船来,听小婵说完,才知道这些喜爱读书的二世祖,好些就是冲着山崖书院来的,每次都是踌躇满志,最后都是名落孙山。
说起这些,小婵想起什么似的有些好笑的说道,“大概是公子的文采折服了他们,往年都要在船上狠狠斗一斗的,也许把公子当做了希望也未可知”。
夜小天哪里肯信这些,自己抄书还算是可以,正儿八经的治学考书院,完全是武大郎打虎——力不从心。
夜小天眼尖,瞥见船舱有好些行李,这才随意动问,得知是小婵的一些随行物品,一下子夜小天感受到了空气的凝结。
小婵委屈巴巴的说道,“船上的规矩,甲字号房的侍女,若有贵客首肯,侍女是可以带下船的,以后就是客人的私人物品。小婵虽然是残花败柳,但心意已决,已不再愿意服侍其他人。
下了船,公子若愿意,小婵还能领一份丰厚的奖励,若是公子嫌弃,小婵也不能再呆在鲲船上,以后便是浮萍,飘到哪算哪儿了”。
得,烫手山芋,所以说男人不能太优秀,你不发骚,别人也要惦记你,就像女人不能太漂亮一样,总会不自觉地招蜂引蝶。
“行了,别愣着了,妾身还不知道你,哪有勇气拒绝。正好我也差个丫鬟,留着服侍我吧。说起来,你师姐可不如妾身,济世堂都没想着给你个暖床的丫鬟什么的”。
妖姬说完就理所当然的让小婵烧茶水,后者一脸的与有荣焉,简直让人不可理喻。
“小友,就此别过了”,庄庸道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夜小天的身后,不过看样子不准备离开这艘船。
“庄道长,不去浩然”?夜小天随意回礼。
“不去了,贫道还要去另一个地方。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贫道对小友的诗词之道还是很佩服的,不过我辈炼气士,修仙证道才是正途。
这是贫道自己炼制的一枚护身符,小小心意,以表敬意,此后希望小友一帆风顺,仙缘不断”,庄庸道人和蔼的说道。
夜小天看着那个灵气盎然的护身符,想来就价值不菲,好意谢过,口中说着受之有愧。
庄庸道人笑道,“小友何必拘泥,文人雅客尚且如此,何况你的修道之人,相逢是缘,小友可回赠送贫道一首诗,岂不是美谈”。
夜小天也不是矫情的人,收下护身符,“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敢问道长将要去往何处”?
庄庸道人笑容依旧,但是言语却止不住的落寞。“来去自由,何必在意,只是一生漂泊,却无人相送”。
夜小天有些感同身受,叫小婵取了纸笔,席地而坐,挥毫写就《别庄庸道长》:“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庄庸原本只是想个借口而已,不料却得到这篇立意高远的诗歌,接过夜小天双手递过来的稿子,看待夜小天的表情越发的慈爱:
“小友有此文才,这浩然天下,哪里都可以去得,只不过老道还要再恶语一句,宁恋本乡一捻土,莫念他乡万两金啊”。
夜小天抱拳,挥手作别,老道人转身离开。小婵眼睛里全是小星星,妖姬看着老道人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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