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世堂的山门,从来没有如此的景象。
一个道人御风而立,也不见他如何说话,这天地间每个人的耳中都好似雷鸣一般,“阐教天威所致,无关之人速速离去,命济世堂即刻领雅乐下山受审”。
凡人还稍好些,只觉得头晕眼花,静等片刻也就好了,然而大部分筑基期以下的修道者,心湖动荡,控制不住全部吐出一口鲜血,一下子气息委顿,看来是伤了内腑。来看病的人一下子就慌了神,这天上的到底是什么人,一句话就把神医弄伤了。
人群中开始嘈杂起来,有手忙脚乱去查看济世堂女修状况的,有大呼小叫的,还有胆子大的对着天上的鸟人咒骂的,乡间俚语喷涌而出,若是能听懂的话,估计道人会马上让他永远闭嘴。
就算是这样,道人也很不耐烦,在他的预料之中,这些人会屁滚尿流的滚下山去,而不是眼前更为烦心的一幕。
道人一声冷哼,随手一道法诀打了下去,看样子打算杀鸡儆猴,要让这片山清场了。
雅乐早就发现这个道人,只不过一直在想应对的办法,这才没有第一时间现身。等她回过神来,竟然发现道人下狠手这一幕,眼神不由得严肃起来,天空中凭空出现一道闪电直奔道人。
道人祭出一块龟壳,抵挡住了闪电的袭击,但是脸色变得更加的怒不可遏,“大胆,何人竟敢在此加害本道,藏头露尾”。
雅乐一跺脚,消除掉那道法诀,在济世堂上空好似炸响一道春雷,冲击波好似暴风,山下人歪东倒西,山上人大吃一惊。
雅乐御空而起,娇声怒斥,“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这里撒野”。
道人有些意外现实中雅乐的长相,虽然已经有了准备,还是有些惊为天人。
“我乃阐教门人,奉法旨专门寻你,有一件事要你的口供”。
雅乐见他眼神不正,眼露不喜,“寻人就寻人,为何出口伤人”。
道人见她没有一点敬畏之心,于是言语间不再客气,“早就听说济世堂与人俗人为伍,我原本还不信,今日得见果然乌烟瘴气,仙凡混杂。方才我不过是帮你们清扫一下门户的污秽而已,为何拦我”。
雅乐见他高高在上,于是反驳道,“口出狂言,我济世堂做什么还轮不到你在这里狐假虎威”。
“这位仙师不必动怒,有话好好说,我是济世堂的堂主冯凌春,有什么事情请到宗门去说”。冯凌春带着掌律长老肖桂倩急冲冲赶来,生怕雅乐长老和他起冲突。
道人一脸的不耐烦,“不必了,奉阐教管事长老的命,特来你处问询雅乐一事”。
雅乐心里了然,但是面不改色,“我与阐教素无瓜葛,没有什么值得相告的”。
道人一脸的不屑,“凭你也不配与阐教有什么因果。我只问你,宣武国国主说见过你,你欲杀他,此事当真否”?
雅乐心说,看来走得匆忙,还是留下不少破绽,“我未曾离开济世堂一步”。
冯凌春和肖桂倩心中翻起惊涛骇浪,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雅乐长老确实不在济世堂一段时间,看来这期间发生了不少的事。
道人也不是三岁小孩,仅凭雅乐一句话就相信,“你有何证据”?
雅乐一脸淡然,不屑一顾的说道,“我自问无愧天地,不需要任何证据”。
“没证据那就不能证明宣武国的国主说谎”。
道人其实只是奉命来济世堂走个过场,因为听闻元周道人、天听道人和甘雨道人遭遇一大修士,三人不能力敌,但确定了此人善于易容,济世堂雅乐长老不过是一个面具而已。
只不过道人恼怒雅乐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顶撞他,他这才借题发挥,心中发誓要让他臣服于他,睡仙子这种事情,太有征服的快感了。
“我是否说谎与你何干”?雅乐长老一步不退,冷漠的说道。
道人看雅乐越发的喜欢,于是借题发挥,“哼,看来济世堂不仅名不见经传,还有些坐井观天,连阐教也不放在眼里了”。
雅乐哪里肯让他胡乱攀扯,“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我看不惯的只有你这个人,和阐教无关,你代表不了阐教,阐教也不是你这种人能代表的”。
道人哪里能听这种言语,一时间找不到词汇,憋着脸硬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一个“你”字重复了好几遍。
“仙师切莫动怒,雅乐长老长期幽居山门,确实不曾出远门。仙师有所不知,雅乐长老修行出了岔子,一直以来性子历来比较直,说话办事总是词不达意,我替他给您赔不是了,济世堂给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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