赃并获”。
“是啊”,夜小天也不和他犟嘴,心说你哪有我媳妇重要,你生你的气,我哄我的媳妇。
“既然知道是错的,为何还要行差”,老书虫再次问道。
“有些时候,人生不能只讲对错,成年人还是要讲讲得失”。
“唯我唯心”?老书虫嘴角一撇。
“是这个意思,我不是圣人,也不是读书人,你不要拿你那一套束缚我”,夜小天一边用灵气照顾着这些鲜花,一边无所谓的说道。
老书虫说道:“看来你是破罐子破摔了”?
夜小天头也不抬的说道,“从行为上来说,我是主犯,你是协同者。没有你的许可,我就不会出去,就不会犯这些错”。
“修道者禁锢天地灵气,其实算不算是另一种摘花者,为了自己,不顾及他人”?老书虫换了另一种方式问道。
夜小天有些好笑的说道,“按我们以前的说法,英雄的故事要开始,首先要杀圣母婊。您老能不能别那么闲,一天没事做就显摆你的道德文章,我过得够苦的了,还不允许我苦中作乐一下啊。
你要是不乐意,以后我就做个木偶电线杆,你想找谁就找谁,别找我说话”。
老书虫瞪大了眼睛,一口气上来就没下去,半晌了才长出一口气,留下一句“朽木不可雕也”,剩下的时间玩了命折腾夜小天的大脑。
——
雅乐轻松写意的完成了自己的计划,从樊家出来,她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但是之前的预感让她还是有几分担心。
抛开那些杂念,雅乐一路来到截教的总坛,验明身份之后,雅乐去往阴阳殿。
燚舞和银妆得知雅乐来访,赶紧打开大门迎客,按理说,她二人在截教的地位可比雅乐高得多,但是这三人有故旧,谁也没拿这件事胡思乱想。
雅乐看着二人,眼神有说不出的欣慰。原本的银妆和燚舞,在一起总会有格格不入的感觉,而平时的性格反冲只不过是显像而已,如今再看她二人的气象,相辅相成,阴阳和谐。
“看来我们谋划的这件事是正确的,你姐妹二人因此晋级,可喜可贺”。
银妆点点头,“当时我感到小天的呼唤,剑意和剑气怎么都收不住,一颗道心振颤,只有闭关才能平息”。
燚舞说道,“这件事与公子有关,我们姐妹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算得上是因缘际会,公子得道我们跟着升天罢了,算不得什么本事”。
“我们都是一条藤上的瓜,何必分清你我”。雅乐和自己人一般话不多,寒暄两句就直抒胸臆。
燚舞听闻,略微沉吟片刻,就决断道,“我这里有一个消息,延陵真人告诫我不要说出去。但是此事事关重大,就在不久前,通灵道人失踪了,一盏魂灯熄灭,想来是死了。”
雅乐先是一惊,然后慢慢有些释然,笑着说道,“李柳与他问道,重伤了他,还断了他的长生道。不曾想这该死的玩意,终于多行不义必自毙了,知道是何人所为嘛”?
燚舞摇摇头,“奇就奇在这里,通灵道人也算是阐教的名人,按理说这么大的事情,凶手应该跑不了,但是我这里并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
雅乐略微想了一下,也没有头绪,只好放下,“我来这里,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二位,近日我心神不宁,担忧道生那里有意外,还请二位从中周旋,借用天衍殿为他演算一番,问问前程”。
银妆突然问道,“小天在那边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燚舞听闻有些动容,“既如此,事不宜迟,你且先坐,妾身现在就动身,银妆与我一道,去求门主,希望应该很大”。
雅乐点头,见她二人离开,心里面感受颇多,现在再也不是她孤掌难鸣的时候了,通灵道人,死得好!
有燚舞和银妆出面,延陵真人绝对好说话,莫说是借用天衍殿演算一个人的近况,就算是住在那里,估计也问题不大。
雅乐本就是阵法大家,再辅以天衍殿,卦象不再缥缈不可查。卦象显示,夜小天虽然身处一室,修行有波澜,但自由无碍、神魂无界、性命无忧,更显示有福星相伴,以此看来,儒家之行,当有收获。
一块大石落地,雅乐悬着的心终于松快几分,回响能让她知道夜小天的心声,但是久不见面,总会担忧。
离开天衍殿,谢过延陵真人,三人回到阴阳殿闲聊。
不过盏茶时间,听闻雅乐回门,归位不久的截教小师叔凌霄子后脚就跟着来了,他还顺带把禺能真人带了过来。
银妆见到凌霄子,很是不给面子,冷着脸转头不去看他,就差要逐客出门了。见此状况,凌霄子和禺能真人相视苦笑,一人做贼心虚,一人替人受过。
还好燚舞赶忙迎上去,解了二人的尴尬。
雅乐见到灵虚道人,心中就想起夜小天在书房的成就,心里又开始了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