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一同进了屋,毕竟一路紧张,也没细谈,到了旅店,齐兆年说要好好找王猿交交心。
屋内摆上酒菜,除了二人还有老王头在侧,话不赘述,王猿看齐大哥人实仗义,也是大师兄的左右手当然也不隐瞒,把自己的来历,路上怎么碰见的蒙面匪徒也都一一告诉了齐兆年。
听完这些,齐兆年叹声道:“这次也是多亏了兄弟,要不然哥哥栽在这不说,估计也要死伤好多兄弟。不过话说回来,这行人也是可以,那带头人更是当差的衙役,看来这趟镖必定不安生了。那龙腾镖局这是跟官府一起要赶走我们啊。”
一旁老王头也是直摇头说:“这镖看来是难了。”
旁边王猿听着一头浆糊,怎么又来个龙腾镖局,就问到:“齐大哥,您有头绪了?”
齐兆年道:“不瞒兄弟,这趟镖本来就是赌注,我们分号是今年新入的杭州,那龙腾镖局便是杭州的老镖局。因为咱们总镖局名声在外,总镖头你大师兄更是江湖上成了名的侠客,所以初到杭州就生意红火。咱们火了,那龙腾自然不好过,好多走镖的老主顾也不找他们了,这帮人自然不爽。”
“其实在杭州我们两个镖局就总有摩擦,那龙腾镖局总镖头铁手狮子赵是非更是恨我们入骨,常常带人到我们镖局生事。两个局子也是互有输赢。这官方看我们越闹越大,也不敢不管。”
“前些日将我们叫道一起,让我们定下赌约,各带一百万两白银押镖送往开封,这两百万两白银是送往朝廷的半年贡银,谁若出事,不仅要吃官司,还得卷铺盖走人。若晚到于对方随不用赶走,确也是输人一头,以后镖局的生意估计也不会好做了。咱们镖局从来没怕过谁,自然就答应下来。两个镖局差了三日先后出发,咱们先行,他们后走。也算是对他们尊重了。本来这办法也算公平大家各凭本事也没什么厚非,去不想出了这档子事。”
王猿听摆,问到:“那官府的人为啥会出来当劫匪?”
这时一旁的老王头却道:“想必跟他们知府有关了。这知府大人姓昆名城,在杭州也有五年了,是那龙腾镖局的总镖头赵是非的姐夫。而且听说赵是非姐姐更是昆大人的揭发妻子,自然关系密切。不过你大师兄可是义侠,这镇远镖局更是受到朝廷赏识,吴总镖头还曾给秦王千岁当过教头,自然也不是谁都敢惹的。这昆大人在杭州也算是清官,我们也觉得这赌约估计是那知府无奈之举,应该也是两不相帮,却没想道,被人在此算计。不过这也是推断,万事没有证据咱们也不好多说。”
王猿听罢点头称是,道:“齐大哥,王大哥放心,这趟镖我就陪在左右,想必再有贼人也不足为惧。我这两下子功夫虽不及我师兄,但也是老师手把手教的,护大家周全应该不难。”
齐兆年笑道:“也是多亏兄弟,不过万事小心,兄弟初出江湖,万不可大意。”王猿也只齐大哥是帮他,自是点头称是。
天色已黑,三人谈的正欢,忽然外面一人敲门大喊道,“齐镖头,不好了,外面有一群当地的绿林人,为首的自称铜背麒麟鲁达,说要会会镖头。”
齐兆年一听大吃一惊,“走咱们去看看!”
来到旅店外,只见灯笼火把亮子油松,二三十号人站在门外,为首一个大汉比王猿还能高出一头,虎背熊腰,一头乱发,双目有如铜铃大小炯炯有神,宽鼻阔口,胡须枝叉,宛如神话中的麒麟一般。一看齐兆年一行人出来,提丹田大吼一声:“在下铜背麒麟鲁达鲁达在此恭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