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之环绕那一道圆形场地之中,两个人影正处于胶着的战斗之中,,其中一方正是木高,另一方则是南邻郡郡王沧奇。这两个原本还是亲密无间盟友的家伙,在对对方拔剑相向的时候也是没有任何的留手,每个人都是尽可能地向对面使用杀招。
也正是因为他们之间原本是盟友,所以彼此之间都有着或多或少的了解,基本上都明白对面的功法以及招式都有着怎样的缺点,也正是因为这个样子,原本实力就有些不如木高的沧奇竟是能够勉强与木高打的难舍难分。
木高身上的灵气比沧奇身上的灵气要雄厚的多,,在每一次出手的时候都会对沧奇有着不少的压迫,但是沧奇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因为知道自身与对面之间的小差距,是以在每一次交手的时候总是会尽可能地避开对面的锋芒。
虽然是说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计谋的偶是没有用的,但是现在的二人之间并没有多少的差距,是完全可以用招式可以追上的差距——而且沧奇与木高这两个都是心怀鬼胎的家伙,早就在彼此之间合作的时候就已经去寻找对面的破绽,而且沧奇知道自己在修为这一方面绝对比不上木高,所以对木高的招式破解上更是下了不少的心思。
就在两个人之间胶着战斗的时候,凌旵安顿好了司雨,走到李苛的身边,问道:“你这个家伙心里面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盘,先是阻挠我复仇,现在又是放任他们两个人对战,,你这葫芦里面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我这葫芦里面买的可是好药……”李苛淡淡一笑,道:“你别以为我阻止你就是防止你的报仇,虽然你我目的不一样,,但是现在我们倒也算得上是伙伴,在这种情况下能够节省自己的力量就要节省,亲自出战哪里有借刀杀人舒服?”
“借刀杀人?”凌旵看着在场中对战的那两个人,即便是他从小在大山之中长大,但是他也是知道人类世界之中的一些条条框框,问道:“你是打算借南邻郡郡王的手除掉那个木高?”
“那是当然,南北两郡的郡王都不是什么可以轻易相信的家伙,与其我们打头阵让他们之中的谁得了渔翁之利,还不如让我们自己得这个渔翁之利。”李苛笑着说道:“当我在见到木高吃下了那一枚丹药之后,沧奇脸上露出来的表情,我就知道他们两个人已经成了不死不休的水火之势,既然他们两个人迟早都会有一仗,那么为什么不能够让他们两个人提前先打一仗呢?”
“你这借刀杀人使用起来又有什么目的?只不过是让最后的自己轻松一些罢了。”凌旵对这些耍心计之类的东西和墨羽是一样的态度,都是不愿意去招惹这些东西,他脸上带着嫌弃的表情说道:“像这种借刀杀人让别人去杀掉自己敌人的感觉,哪有自己一拳拳,拳拳到肉的将敌人活活打死的感觉舒服?”
李苛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喜好,就像是凌旵比较喜欢直接用猛力将敌人摧毁,亲自出手的感觉,可要比让别人杀掉自己敌人的感觉要舒服的多。
可是对于李苛来说,将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让别人到死都不知道是自己在背后操控,又或者说让别人明明知道是在被自己操控,却只能够按照自己所制定下来的道路走下去,这样的成就感对于他们这种耍心计的人来说简直相当于无上的荣耀。
就在他们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在中间这空地上两个人的交战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这两个家伙之间的灵气来回闪烁,每个人身上都围绕着灵气护罩,不仅仅是在全力的向对方攻击,也是在全力的防备着对方对自己的偷袭。
虽然双方的交战从大致看出来是势均力敌的样子,但是周围已经有不少的人看出来沧奇已经是隐隐约约落了些下风,因为他的每一次攻击木高都能够轻而易举的躲开,又或者说是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之挡下,而木高的每一次攻击,他除了擦边躲开之外就只有硬生生的承受下来。
并不是因为沧奇的技巧不够,而是因为他的实力不允许他按照他脑海中所想象的那种方式躲开面前的攻击。
“你这家伙难道是在黄风岭之中获得了什么历练吗?怎的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实力进步了这么多?”沧奇越是出手越感觉到恐惧,这家伙的实力完全不是自己当初所了解的实力,自己一开始做下的估计在此刻完全没有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