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只要释疑了便好,若真有一天,你面见了太后,也不会被拿捏住了短处。”
听得这话,谢婉沉默了,过了片刻她叹了口气:“是我欠考量了,多谢府尹指点。”
楚怀闻言连忙道:“愧不敢担,其实庚帖的事儿也不打紧,毕竟天塌下来还有王爷顶着,谢姑娘不妨以不变应万变。”
谢婉点了点头,起身朝他行了一礼:“多谢府尹提点,就不多扰府尹了,告辞。”
楚怀连说了两声不敢,起身将她送到门外,一直目送着她离开。
如诗如画瞧见谢婉拿着状子出来,都没敢问,直到回去上了马车,如诗这才开口道:“小姐如何了?还要挨板子么?”
谢婉摇了摇头:“不告了。”
如画闻言当即便松了口气:“不告也好,不用挨板子了。”
谢婉叹了口气:“我还是没有完全适应这儿啊。”
她本以为,在众人面前挨打,可以显出她被逼到绝境的无奈来,必会博得众人同情,在舆论上她就占了上风。
可她忘了,这里是古代不是现代,就算她赢了舆论,可在众人面前挨打,她以为无所谓的事情,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就是名节有损。
她这一路还是走的太顺,没有真正沉下心来,去融入这个时代,有些自以为是了。
谢婉回到府上,将状子给烧了,她越想越觉得楚怀说的对,天塌下来有李或顶着,她实在没必要什么都顶在前面,她只需要搞定李或就行。
虽然说吧,太过依赖一个人不好,将希望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更不保险,但她现在能做的,也确实只有以不变应万变。
说起来,她还真的有点想他了。
要不,下午的时候去看看他?
可昨天她才从他府上离开,今天下午就屁颠颠的去找他,是不是显得太不矜持了?
不是说,太过容易得到的东西,男人会不珍惜么?
就在谢婉犹豫着,要不要去见李或,跟他说一说庚帖事情的时候,马管家领着一个丫鬟过来了。
那丫鬟朝谢婉行了一礼,递上了手中的帖子道:“奴婢彩衣,乃是国公府二小姐的贴身婢女,三日后乃是我家小姐生辰,特命奴婢为姑娘送来帖子,不知小姐那日可否有空?”
谢婉有些讶异,她不大明白,在闹的那么难堪之后,马语姗为什么还会邀请她。
她对她为什么有这么大的执着?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她是马语姗,她压根都不会理自己,因为最好的羞辱办法,就是无视自己的存在,而不是一次次带着她出现在众人面前,增加她的曝光率。
谢婉朝彩衣笑了笑:“马姐姐相邀,自当是要去的,麻烦告知马姐姐一声,三日后我必定会早早到的。”
彩衣闻言朝她行了一礼,而后便离开了。
待到她离开,如诗立刻担忧道:“小姐,这会不会是什么陷阱?奴婢可不相信,那马小姐会无端端的邀请你。”
谢婉看了眼帖子,微微挑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为了我的将来考虑,从今天开始,我要改变策略,打防守反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