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画不是如诗,她本是有些一根筋的,属于话不多,但很执着的人。
原本说谎她就有些心虚,眼下李彧让她重复一遍,她第一个反应便是自己哪里说的不对,再开口时就有些结结巴巴,不似之前那般流畅了。
“小姐从马国公府回来之后,整个人便……有些魂不守舍,任凭奴婢们怎么劝慰,都是沉默不语,夜间……更是连连梦魇,在梦中哭着唤王爷。奴婢实在不忍,这才前来。”
她又磕了一个响头:“王爷,求您去看看小姐吧。”
李彧冷声道:“再重复一遍!”
如画眨了眨眼,又开了口,这一次她很熟悉了:“小姐自从马国公府回来之后,整个人便有些魂不守舍,任凭奴婢们怎么劝慰,都是沉默不语,夜间更是连连梦魇,在梦中哭着唤王爷。奴婢实在不忍,这才前来。”
她又又磕了一个响头:“王爷,求您去看看小姐吧。”
李彧没有说话,站在一旁的小全子也察觉出不对劲来。
这位如画姑娘不仅说的内容一字不差,就连动作也是一般无二,就好似……
就好似演练过许多次一般。
小全子已经不敢去看自家爷的脸色了,他默默转了头,不忍再看。
如画趴在地上,没觉得自己有哪里做错的地方,但眼下这氛围,她也知道事情可能不太好了。
她就说嘛,这事儿得让如诗来,她脑子活又会说话,必然不会像她这般僵硬的。
李彧看着跪在面前的如画,过了许久,才冷笑出声:“据本王所知,她身边那个叫如诗的丫鬟,武功不错人也机灵,为何她今日会派了你来。”
因为小姐说,演技不要太好的!
然而如画再木讷,也知道这话是不能说的。
她匍匐在地上,眨了眨眼:“奴婢不知。”
“呵!”李彧又冷笑了一声,冷声开口道:“你且回去告诉她,本王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同情她的遭遇,可怜她的处境罢了,莫要自作多情!”
说完这话,他冷哼了一声,直接转身进了屋。
如画闻言抬眸,却只看到了他挺拔却决然的背影。
她顿时傻了眼,这……这跟她想的不一样啊!
小全子朝里间看了一眼,也不敢多话,只低声开口道:“如画姑娘,起来吧。”
如画知晓她赖在这儿也是无用,更何况小姐也没说过要王爷如何,于是她便站了起来,随着小全子出了屋。
小全子领着她朝外走,待到离主屋远了些,这才低声开口道:“如画姑娘不要误会,王爷他打小就是个口是心非的,你让谢姑娘不要听主子如何说,只看主子如何做便是。”
如画嗯了一声,自家小姐与王爷,都是八百个心眼的,两人过招她就没看懂过,自然没什么可误会。
小全子回头看了一眼,又低声道:“谢姑娘那日在马国公府受了委屈,爷心中很是不快,路上便派人将秦郡王请到了府上,让秦郡王进宫去寻太后娘娘哭诉去了。谢姑娘已经收到宫中的赔礼了吧?”
如画点了点头:“太后派人给了些安抚的赏赐,皇后也派人送了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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