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随着李彧出了后花园,遇到了迎面走来的长公主。
长公主瞧着两人一前一后,李彧面色冷峻,而谢婉低着头跟着,一副做错事的模样,不由微微一愣:“怎么了这是?”
李彧停了脚步没有说话,谢婉屈膝行了一礼,不好意思朝她笑了笑:“许是因为臣女说错话了。”
长公主闻言顺口问了一句:“说了什么?”
“臣女说……”谢婉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太后娘娘克夫。”
长公主:……
她目瞪口呆的朝自家老弟看去,只见自家老弟端着一张俊脸,面无表情的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长公主彻底傻眼了,她转眸看向谢婉:“你……”
谢婉眨了眨双眼,无辜的朝她笑了笑。
长公主看了看李彧,又看了看她,忽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
她一笑,李彧顿时就无奈的闭了闭眼,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哈哈哈……你可真是……”
长公主笑的全然没平日端庄模样,待她笑够了,拿出帕子擦了擦笑出的泪水,对李彧道:“本宫还以为,你之前那番说词是夸大其词,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敢……”
谢婉闻言有些好奇:“不知王爷说了什么?”
“他说……”
“皇姐。”李彧打断了她的话,开口道:“你该去招待客人了。”
这已经是明晃晃的在赶人,长公主笑着道:“行行行,你们先谈谈,待会儿留下一道用个饭,今儿个休沐,你姐夫应该快回来了。”
兴安侯韩宇,乃禁军统领掌管整个京城防务,即便是休沐也需要巡察的。
李彧没有应声,长公主朝谢婉眨了眨眼,笑着走了。
谢婉随着李彧继续朝前走,走着走着便来到了一处熟悉的巷子,正是当初他们相识的那个巷子。
小全子守在了巷子口,李彧往巷子深处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她道:“你知不知道自己今天说了什么?”
谢婉点了点头:“知道。”
听得这话,李彧看着她的眼神就有些复杂,他沉声道:“克夫之事,你是如何知晓的?”
“自然是看出来的。我是道观长大,相面算命乃是基本功。”
谢婉回答道:“耳尖多口舌,耳门窄小固执任性,耳廓外凸性格反复,天庭过于饱满,虽有福却婚姻不牢,颧高且薄而无肉,眼长且迷……”
“说实话!”李彧冷声打断了她:“本王听得真切,你对太后说的,不是太后有克夫之相,而是问克夫之命,可曾化解!其中差别,本王还不至于听不明白。”
谢婉闻言一噎,犹豫了片刻道:“好吧,这事儿是我娘说的。那时我还小,我娘想将我接回去,却被祖母哭闹阻止。我娘嘴上不说心中却甚是抱怨,私下里曾对我说过,命格又不是不能改,皇后还是克夫之命呢,寻高僧改命现在不一样很好。”
李彧皱了皱眉:“何时说的?”
何时?
那会儿她才一岁多,若不是因为她是胎穿,这事儿她是记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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