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诗看来,那个黎夫子就是个小人物,根本用不着她费什么心思。
她潜入屋中,将他揍了一顿,看着他跪地求饶的模样,便准备将谢婉的话带到,然后走人。
可她没想到的是,那黎夫子跪在地上哭着道:“小人也是受了蛊惑啊,不然借小人十个胆子,也不敢跑到芙蓉楼,当着那些达官贵人的面儿,说那样一番话!”
如诗闻言顿时皱了眉:“谁让你这般说的?!”
黎夫子哭着道:“一个少年,小人只是在左邻右舍抱怨了那么几句,恰巧被一个少年听闻,那少年便对小人道,这般说毫无用处,不若去芙蓉楼讲给那些达官贵人听,弄不好还会有人赏识小人,给个差事。”
“少年?”
如诗皱眉道:“什么样的少年,姓甚名谁?”
“小人不知道啊。”黎夫子跪在地上:“小人只知道,是个十三四的少年,长得眉清目秀的,他说完这话便离开了,我也不知他姓甚名谁。”
如诗闻言眉头拧的更紧:“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女侠饶命!小人不敢有半句欺瞒。”黎夫子伸出手来:“小人若是有半句谎言,必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如诗冷哼了一声:“管好你的嘴,若是再让我听到,你背后对小侯爷和谢姑娘不敬,下次就不是皮肉之苦这么简单了!”
黎秀才闻言连忙道:“不敢了,小人再也不敢了!”
瞧着他的模样,如诗很是不解气的又踹了他一脚,这才纵身离开。
翌日一早,谢婉起床的时候,如诗便将这事儿告知了她。
谢婉闻言没说话,直觉告诉她,那个少年极有可能就是她爹的那个庶子,不仅仅是因为年龄对的上,更是因为出这主意的聪慧。
不过眼下她也没什么证据,再者,即便是又能如何?
他还想翻天不成?!
若是他老老实实的当个庶子,她虽然有点膈应,但也不会对他如何,该给的便利还是得给。
但若他有什么小心思,那就不要怪她。
她可没有心思同他们玩什么宫心计。
瞧着她冷下眉眼,如诗连忙道:“这些事儿小姐没必要放在心上,如今已经是今时不同往日,侯府在小姐手中,他们即便上门也翻不出什么花来。今儿个是宁王下聘的时日,小姐应该高兴些才是。”
谢婉点了点头:“梳妆吧。”
许是因为婚事一波三折的缘故,如今她都有些怕了,聘礼不送到门口,她都不敢笃定这事儿肯定能成。
不管怎么说,还是得做好准备。
她难得的化了个全妆,坐在屋中等着。
按照三书六礼,应该有纳采、问名、纳吉,然后才到下聘礼这个阶段,然而谢婉与李彧因为情况特殊,全然略过了前三个。
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如诗已经兴奋的去半路上等着了,若不是怕丢了谢婉的颜面,她恨不得直接去宁王府门前等着,以便第一时间知道动静。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都快要到了午时,谢婉觉得,多半是没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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