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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比如让那个老处女来给我们跳段脱衣舞助助兴,哈哈!”
“啧啧,真好奇那个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了整整三年的贱人,会露出怎样屈辱的表情。”
“......”
听着议员们那借着醉意呼出的污言秽语,吴池脸色略微有些尴尬。
倒不是因为对这些人的想法感到羞愧啥的,他并不介意虐待下那娘们助助兴,只不过许安华已经被高媛带去地表了
“咳咳,伙计们,那个表子已经被送到地表去了,作为和平的礼物。”轻轻咳了咳,吴池决定还是早些交代清楚比较好。
声音渐渐停了下来,一双双满是醉意的瞳孔看了过来。
额前划过一滴冷汗,吴池酒瞬间醒了,脑子转的飞快,组织出了一副不至于不让人失望的说辞。
“你们懂的,因为她威胁了我们的合作伙伴,那个叫朱天的男人希望亲自处置她。想想吧,伙计们,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女王,现在没准被一群愤怒的乞丐压在身下。我认为,对于那个表子来说,这才是最好的惩罚!”
众议员转而一想,似乎也是这么回事。
“说的也是,再没有比这更屈辱的惩罚了,只不过便宜那群拾荒者了。”坐在角落的史意敦打了个酒嗝,弹了弹食指说道。
“没错,嗝,我们不妨来猜猜,那贱人现在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哈哈哈!”
“......”
看着那一张张泄愤的笑容,吴池松了口气。
然而就在这时,一位民兵
慌张地跑了进来,捶打着办公室的门,打断了宴会的进行。
吴池不满地瞟了他一眼,端着酒杯走上前去开门。
“什么事?这么匆忙。”
“地......地表。”那人结结巴巴地憋不出一句话来。
“地表?”吴池挑了挑眉毛,确认似的重复了一遍。
那人一咬牙,扫了座上的众位议员一眼,凑到了吴池的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咣当”一声,酒杯摔在了地上。
如同敲醒了梦境的丧钟,那鲜红色的酒液顺着地板的脉络流淌。
吴池瞪大了双眼,瞳孔惶恐地动摇着。
“怎......怎么可能?”
......
得知朱天将在这里待上几天,负责营地防务的武原立刻忙前忙后地替他整理出了一间舒适的办公室与卧室,并表示如果朱天有什么吩咐,请务必让他知道。
不过朱天倒是没有给营地中的工作人员添麻烦,也没有插手营地的正常运营,闲着的时候就抱着一本书坐在办公桌前写着什么。
“您的意思已经传达到地下了。”走进了指挥所的办公室,看着坐在办公桌前写着什么的朱天,高媛微笑着说道。
停下了手中笔,朱天伸了个懒腰,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
“吴池的回答?”
“他们拒绝,并对我们的选择表示震惊。”
朱天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意外:“意料之中,他们的反应是?”
无论是他们的拒绝,还是他们的震惊。
“他们锁死了升降电梯,同时关上了避难所的大门,表示希望您能够冷静地审视双方彼此之间的友谊。”高媛笑盈盈地说道。
闻言,朱天嗤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太天真了。
“老板,要是他们仿照许安华的策略怎么办?”高媛轻声问道。
“封死大门吗?哈哈,不可能的。”
见朱天脸上胸有成足的表情,高媛眼中浮现了一丝困惑。以她的聪慧,能够想明白朱天煽动避难所居民起义的策略,但却不明白朱天为何会对他们不可能封死大门如此自信。
那一丝困惑自然没有逃过朱天的眼睛,不过他只是笑了笑,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说起来,通往地下的电梯载重是多少?”
“设计标准据说是20吨。”回答着的同时,高媛更加困惑了,不知道朱天问这个干什么。
“20吨吗?那好。从今天开始,每天中午12点,派人往下面倒入2吨沙子。”
高媛愣了愣,随即脸上浮现了一抹了然的笑意。
“如您所愿,老板,还有什么吩咐吗?”
扫了眼桌上那尚未完成的法案,朱天此刻也是有些累了,于是略微思索了片刻,接着说道。
“嗯......说起来,许安华关在哪?”
“在营地的地下室。”高媛轻声说道。
朱天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玩味的笑意:“正好工作累了,带我去见见她好了。”